马蹄踢踏,闲坐马上,看风景,别有番风味。
人的心情因为小跑,因为登高,因为看的远,会阔朗很多。可见闲来出门逛逛,是真解压。
邵韵诗此刻,脸上就带出了点点的愉悦。
罗丛柏见了,面上不显,心里也遗憾必须提扫兴的人和事。
遂,他缓了缓,还是又问道:“你放心,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随意对付那帮人。你快说说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吧。”
两人七绕八绕的一直没说到正题上,也是这些话有些叫人难以启齿,所以,邵韵诗下意识地在回避。
邵韵诗看了眼一定要得到答案的某人,暗叹了声,一直隐忍着不说,她其实也憋的慌。
遂,她深吸了口气,道:“你先扶我下来,这些话不太好叫人听到。”
她这样,罗丛柏越发觉得事大,皱起了眉头,小心地扶着邵韵诗下了马,捏着她的手就不放了,只等着下文。
见他如此紧张,邵韵诗也没法子,只苦笑地扯了扯唇角,“消息是晓冬转过来的。”
也没叫某人再追问,她接着道:“是林音那丫头摸到的消息,她不知道我来青岛了,直接将信寄到了上海新家。”
罗丛柏是知道林音的,对她能和瞒姑如此之好,也是感激,便道:“她能摸到消息,还真是难得了。”
林家在北平能耐有限,林音本身只是个学生,能得到消息,还不知吃了多少苦。
邵韵诗想想就心疼,‘嗯’了声。
见她情绪低落,罗丛柏忙问起了别的,“瞒姑,我们定亲的事,你可告诉林音了?”
邵韵诗正绸缪着怎么开口,不妨被打了这么个岔,倒是乐了。
瞧见她笑,罗丛柏松了口气,眼睛是亮了又亮,捏着心上人的小手不由地摩挲了起来。
他这样,叫正笑着的邵韵诗羞红了脸,生怕叫旁人瞧见了。
罗丛柏柔声道:“别担心,他们看不见。也没功夫看咱们。”
男子阳刚气足,扑面而来,兼之说着暧昧不清的话语,叫人无端地脸红心跳。
怕某人还撩拨自己,邵韵诗忙道:“我们的事定的仓促,还没同小音子说,正好回信的时候提一提,除开她,还有闫彪那里也得知会下。”
罗丛柏好笑地眯了眼身边的小女人,道:“闫彪这小子不错,知道护着你们,自家亲兄弟也就如此了。”
邵韵诗知道他这么说的意思,这是嫌自己没给他在好朋友面前正名了。
邵韵诗妙目一挑,红了脸,解释道:“我和你的事到底私密,总不至于人家不问,我就说吧?好了,你还想不想听我说事了。”
知道是这么个理,罗丛柏还是觉得酸酸的,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说吧,我听着。”
邵韵诗知道他这是故意惹自己笑,便不管他了,直接道:“小音子说,邵教授那边正铆足了劲准备竞争文学院副院长的职位,管这个的就是教育厅的倪厅长。”
这些事,罗丛柏并不清楚,不觉听着皱眉不已。
邵韵诗见了,也就长话短说,“倪厅长家有个前妻生的傻子嫡子,到了年岁要说媳妇,这不,某些人就打上了我的主意,……”
她这里还没说完,罗丛柏已经气的火冒八丈了,直接骂了声‘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