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冬直接嗤笑上了,“闫翠玲本就不端庄,她要是端庄了,闫家那些小姐们就个个都称得上大家小姐了。”
“晓冬,你这丫头,瞎说什么呢。”周师傅见女儿开口就刺,当即教训上了。
喜妹这次倒是同晓冬站一条线了,“晓冬还真没瞎说,翠玲小姐可不是个端庄的,能婚前被人看破本性,总比婚后好,没得两家做亲不成,反成仇。”
周师傅被这俩丫头的直白弄的哭笑不得,“瞧瞧你们俩还有理了,主家的事能是我们说道的?”
这话倒是戳到了喜妹和晓冬的心里,齐齐吐了吐舌头。
邵韵诗自然不好给两人撑腰,要知道,她或许不在意,可到底闫翠玲姓闫,说多了,与大家脸面上都不好。
其实这也就是在民国了,若是前朝,上下尊卑,主仆界限分明的时候,晓冬和喜妹这样,可是要害死她们自己的。
不过,周师傅说的重,邵韵诗还是圆话道:“行了,你们俩日后说话注意点就是了。”
两人都知道自己今儿僭越了,关键是这还当着周师傅和喜子的面呢。
邵韵诗瞧着大家都有些尴尬,嘘咳了两声,看向文喜子,“咱家老太太没气着吧?”
文喜子再不敢多话,连忙摇头,“没气着,只是咱们家老爷有些没面子。”
“嗯?难道对方是表舅生意上的朋友?”这话说的邵韵诗自己都有些皱眉。她绝对相信,表舅不是那等为了生意,就联姻的人。
文喜子知道小姐的意思,急忙摆手,“不是老爷介绍的,是夫人朋友家亲戚的公子。”
表舅母朋友家的亲戚?邵韵诗莫名的松了口气。
喜子该交代的都交代了,瞧着小姐问的差不多了,怕再说错什么,也不敢再留,忙起身要告辞了。
邵韵诗也不便多留他,让喜妹领了他去休息吃东西。
喜妹久不见家人,喜滋滋地领着哥哥去了。
瞧着他们兄妹走了,周师傅这才拉了晓冬,上下打量着。
她这样,吓的晓冬频频看向师姐,生怕她姆妈出手收拾自己。
邵韵诗料定周师傅不会当着自己的面收拾晓冬,遂,老神在在地坐着喝茶。
她这样,气的晓冬差点跳脚,可当着姆妈的面,她硬生生压下了冲动。
周师傅还确实没想揍晓冬,看了会,放心地点头道:“你在扬州的事,我都知道了,这次姆妈不怪你,你做的不错。”
晓冬没曾想,还有被姆妈夸奖的一天,一下子乐的眉眼都眯了起来,抱住她妈的膀子,便一阵笑。暗地里庆幸,亏得师姐托布一叔给自己说话,不然,今儿可没那么幸运。
她这样,周师傅怜爱地摸了摸女儿的头,暗道,到底还是个孩子呢。
晓冬此时嘚瑟的很,只恨喜妹不在常
不过,也不妨碍她向自家姆妈炫耀,“可不是,我前次同大师伯一道办事,可是叫大师伯狠狠地夸了番,罗大哥也放心地将重要的事交给我办了,统统办的不差。”
她这话,吓了邵韵诗一跳,这些事可都是机密,布一叔即使替晓冬说话,也不可能说的详细,这丫头看来还得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