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别说罗丛柏生气了,邵韵诗也是气的不行,喝道:“他算我哪门子的表兄。对了,这话是谁同你说的?”
晓冬冲着外头道:“是布一叔说的,他不放心白家人,加派了人手盯着,所以,一得了消息就来了。”
“那谁派的人来叫我?”邵韵诗忍着恶心问道。
见师姐追问这个,晓冬也没做他想,便道:“是邵老爷派的人,他身边的小厮。”
晓冬的话叫罗丛柏和邵韵诗都气的不轻。
毕竟,邵老爷这人从来是能不见邵韵诗就不见,如今为了个旁人,居然做到这步,更兼,还派了个最是狗眼看人低的身边随从。
对于这些事,邵家没有人不知道,所以,罗丛柏也知道。
感觉到身边人的戾气,邵韵诗安抚地看了他一眼,道:“我们去前院爷爷处。”
罗丛柏看了眼邵韵诗,询问道:“我也去?”
邵韵诗想了想,道:“嗯,你也去,不过得寻个好借口。”
罗丛柏看了眼晓冬,道:“你去外头看着点,我和你师姐说两句话。”
晓冬心里急,大着胆子没好气地看了眼罗丛柏,边走边嘀咕道:“都说这么久了,还有什么话。”
邵韵诗听了,也没好气地瞪了眼罗丛柏,道:“你做什么?叫她这么一说,咱们哪里还有脸。”
罗丛柏没心思同晓冬计较,只看着邵韵诗,认真问道:“瞒姑,你是想叫老爷子,现在就知道我们的事?”
见他认真,邵韵诗叹了口气,拉了人道:“本来我是不这么想的,毕竟我还小,你又将远行。可瞧着白家人的意思,怕是不仅要将白氏抬了做正房,还得求了我去。”
她这话,听的罗丛柏额头青筋直冒,身上仿如压抑着风暴。
知道他的恼怒,邵韵诗也恼,可更多的是冷漠和不屑。
遂,她拉了罗丛柏的手,轻拍了拍,接着道:“我那位父亲大人,如今为了前程和白氏,已然魔怔了,我不事先做些准备,难保出个什么事。”
虽说她手下有布一等人,可什么事都容易有个万一,白家大爷可是带了护卫保镖来的,瞧着就很不善呢。
听到瞒姑说要出事,罗丛柏再忍不得,厉喝道:“我看谁敢,管他是谁,但凡敢朝你伸爪子,看我不剁了他。”
他这样,才有些杀伐果决的大队长的模样。
邵韵诗好笑又感动地睨了他一眼,安抚道:“你别紧张,他们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来。”
罗丛柏听了这话,就更坐不住了,“那就更防不胜防了。不行,我得同布一叔谈谈,他若是不行,我再另安排人。”
见他如此紧张,邵韵诗无奈地拉了人,道:“行了,你别乱了方寸,为这些人不值得。”
“这不是值得不值得的事。”罗丛柏梗着脖子,“我不能放着你处在危险之中。”
邵韵诗急忙道:“你别急,今儿咱们去爷爷那说明了,后面的事就顺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