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黄某人这辈子佩服的人不多,但这个刘大双是一个。上马仗剑杀敌,下马提笔安邦,此人当得这两句话。”
“黄兄给予此人评价甚高啊!”一山先生笑笑说。
“绝对当得,小小的靖安县城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条,一片繁荣。其治下保安军更是军容威武,训练有素,远超北洋新军。可惜,不能为我们所用。”
黄轸补充说完,脸上仍有惋惜之色。
“此人之才与黄兄比如何?”
“文才武略均强于黄某。”黄轸也是目空一切,恃才傲物之人,此时却有点泄气。
“如此强军却无争雄之心?”一山先生面色凝重了。
“我曾与他探讨过,此人言明,中国人不打中国人,他只是为国守边,枪口对外。”
“好!不愧人称奇男子!其胸襟绝非我辈能比。”一山先生连连击掌,欣佩不已。
“是呀!但愿这小子牢牢地守住国土。”
一山先生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老袁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不过老袁手下文武齐备,便有军师级人物献计道:“主公,此事易耳!听闻詹总办与此人私交甚好,何不派去一探虚实。”
老袁大喜,连忙唤来詹天佑,把事情交待了。
詹天佑心里冷笑,表面上却是一副郑重,连忙答应马上动身。
詹天佑的到来,让刘大双很是兴奋,正计划着要修铁路,专家就来了。
“詹大人,早上树上就有喜鹊叫,没想到是您来了。”刘大双满脸是笑,半开玩笑的说。
“是嘛,这大冬天的还有喜鹊叫,看来大清的格格要到了!”詹天佑也是满面春风。
刘大双脸上一红,尴尬的说:“让大人见笑了,当不得真的。”
“你不当真,朝廷可是当真了,旨意已下,绝非玩笑。刘大人厉害了,打破了不通婚的惯例,二百多年第一人啊!”詹天佑哈哈大笑。
“见笑!见笑!”刘大双语无伦次。
见刘大双有点不好意思了,詹天佑也停止了开玩笑,正色说道:“刘大人,我是奉了袁大人之命,前来靖安的。”
“欢迎!有事屋里谈。”刘大双也正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