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温瓶外壳五万个单价银一两
镜框(大)十万个单价银一钱
镜框(小)二十万个单价银半钱
雪花膏二十万盒单价银五钱
发夹二十万个单价银半钱
姚平治仔细看了两遍说:“此批货数颜巨大,待我明日去奉天,与家里长辈商议再定。”
“好,静候佳音。此批货购自不同国家,有海路,有铁路,两月内尽数到达。”刘大双补充说完。
谈完这些,刘大双又给姚家下订单,酒瓶每月要五万个,罐头瓶配封口铁每月要一万个,手动封口机代购十台。
“要这么多,看来我要增加人手了。”姚平治欣喜地说。
“最好多加一些人,我们的订单可能还会增加,这只是初步估计。”刘大双笑着说。
“那好啊!刘公子今年要大展鸿图了,可喜可贺!”
“今年收成应该不错,所以我们准备多做点。”刘大双似乎随便说着。
“嗯,洮南今年一下子增加了几万垧耕地,粮食也会多的吃不完,粮价要跌啊!”
“粮价走低,先生何不趁低多收购些?”刘大双开始引导姚平治。
“洮南府人少地多,卖粮无利可图。”姚平治摇摇头。
“如果先生购买了,明年春天卖给我又如何?”刘大双看似随便的说。
“当真?价格如何计算?”姚平治也没认真,半开玩笑地说。
“加价二成。”刘大双慢慢的说。
“军中无戏言。”姚平治还是不信。
“绝无戏言,可签合约。”刘大双认真的说。
“数量?”姚平治看刘大双不是开玩笑的,也认真了。
“先购一亿斤。”
“啊?”姚平治愣了。
……
临走时,姚平治突然间意味深长的说:“刘公子,我观你月流水已达十余万两,如此巨大的银钱往来,在靖安会瞒得过别人的眼睛吗?”
刘大双一惊,这也是他最担心的问题,所以他的工厂也是含含糊糊,让人不明所以。产品更是东躲西藏,让人摸不清他的真实销量。可还是被姓姚的这个家伙估出来了。
于是,笑笑说:“有些小贼,不过被我清理了。”
姚平治笑了,停了片刻又说:“刘公子不用跟我打哑谜,你不用担心姚某,但宜早做长远之计。”
“请先生教我。”
“谈不上什么教不教的,你刘家突然暴富,内无底蕴,外无强援,一旦有个大的闪失,便有倾覆之危。刘公子是聪明人,还望三思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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