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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微微抬头,隔着布料依旧感受得到。

红了脸的林以谦垂下头,头顶上传来薛少瑾微微沙哑的声音,“以谦。”

林以谦抬手环住他的腰身,红着耳朵没底气地说:“薛少瑾,你早有预谋的。”

“我的以谦那么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他低声笑着说,温热的气息打在林以谦的脸颊边。

暧|昧的气息交|缠,薛少瑾吻上林以谦的唇,发热的身子互相摩|挲。交|缠之时,薛少瑾渐渐翻身压上林以谦的身,缠|绵的唇舌难舍难分。终究是第一次,免不了青涩,也免不了笨拙。

薛少瑾手脚笨拙地一件一件脱林以谦的衣服,在他雪白的肌肤上落下一个一个轻盈的印,发抖的手握着他的火|热生涩地套|弄。初次经历j□j的林以谦极力压抑那股不断增强的欲|望,手下抓紧了床单,同时又因为快|感而不经意从喉咙间发出一丝呻|吟。

喘着气的薛少瑾撑着床自上而下看着脸颊酡红,眼里秋水盈盈的林以谦,忍不住俯下|身在他的眼睫上落下一吻,他轻声唤着,“以谦……”

林以谦感觉到薛少瑾的火|热正抵着他小腹处,刚才他一直顾着他,根本没给自己纾|解。林以谦双手环住他的背,轻轻摩|挲。

薛少瑾看着林以谦说:“好像会很疼。”

林以谦不由觉得好笑,“那你到底……还要不要?”

“你怕不怕疼?”

林以谦红着脸说:“你见过谁是不怕疼的?”

薛少瑾粗|重的呼吸扑打在林以谦的脸上,他忍到了极限,“我,我轻点。”

薛少瑾动作确实很轻,脑中被快感占据却还留有一丝清醒顾及林以谦的感受,“疼么?”

林以谦紧抿住唇不说话,身体被撕裂的疼痛由源头处向着全身扩散,不可能不疼。

事后,薛少瑾把林以谦揽在怀里,他胸口剧烈起伏,急促的呼吸扑在林以谦的鼻尖,“以谦,死也值了。”

“胡说。”呵责的语气里带着甜蜜。

第一次的结|合除了青涩就是笨拙。初次的那份剧烈的心跳和紧张不安,或许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d大的樱花开得很灿烂,偶尔有一对情侣牵着手在樱花林的鹅卵石小道散步。脸上带着笑的情侣眼里只有对方,再美的花也只是路边的风景罢了。

d大的情侣喜欢在樱花林约会,却不会有人像曾经的林以谦和薛少瑾一样去那棵最隐秘的樱花树。

谭家誉和林以谦也走在樱花林的鹅卵石道上,两个穿着正装的年轻男人和这漫天的粉色花瓣格格不入。谭家誉脸上的笑却从未消失,他不时偏头看走在旁边的林以谦。

很少会照相的谭家誉拿出了手机,把手机递给了一个路过的大学生,用英文说:“麻烦帮忙照一张相好吗?”

路过的大学生很是乐意。谭家誉拉着林以谦走到樱花树下,肩膀靠着肩膀,谭家誉的另外一只手搭上林以谦的肩膀,头微微偏向他。

一张相片,照得极为亲密,谭家誉面带浅笑,林以谦脸上的笑则有一点僵硬。

继续往前走,在不远就能看见那棵充满回忆的樱花树,林以谦的心不由加快。满是美好回忆的地方,当那份美好不能持续,回头来看就成了一根会刺痛心的针。

那棵樱花树已经不复存在,只留下一个比草微高的树桩。不知道为什么独独那一棵樱花树被砍了。或许是因为那棵树记载的回忆太多,当现实破裂之后,回忆也会随之断开。

断了回忆,这到底是好还是坏?

走出了樱花林,谭家誉拉住林以谦的手臂,“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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