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邢路远说,“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安全套和润滑油。
沈桥叹了口气,把那两样东西扫进了抽屉里。他亲了亲邢路远的额头,心里又苦又甜:真是的,该拿你怎么办啊。
“下周六,下周六我不跟他们去聚餐了,比赛完就回家好不好?”邢路远说。
沈桥伸出手,轻轻抱住了他:“下周末我要去外地出差,礼拜四就走,周一晚上才回来。”
“……”
“好了,再说吧。你说的,都五年了也不差这几天是不是?先把身体养好,我不在家的几天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乱吃东西。”
邢路远“嗯”了一声,在他怀里蹭了蹭,睡着了。
(六十一)
星期日休息了一整天,到了周一早上邢路远又活蹦乱跳了,沈桥想他大概是被性爱之神诅咒了吧……罢了罢了,小远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周一晚上沈桥洗澡的时候,邢路远突然闯了进来,把他按在浴室墙上狂亲,手还撸着他的小兄弟。
怎么回事?沈桥一面爽翻了天一面惊恐地想,我老婆中邪了吗?
亲着亲着邢路远突然跪下了,张口含住了他的阴茎。
沈桥突然明白了,邢路远可能还是介意他们周六没有做成那件事,想要安慰自己。
他哭笑不得,虽然老婆含着自己的唧唧实在是爽得要死,但还是把他拉了起来,抵在墙上深深地吻他,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沈桥说:“小远,你不用这样做的。”
“你不喜欢我给你口吗?”邢路远眼神湿湿的看着他。
超喜欢的好吗!
沈桥吻了一下他的眼睛:“喜欢的,但是不要在这里做,瓷砖太硬了怕你膝盖起淤青,穿球服的时候会被孩子们看到。”
“呃……”邢路远倒是真没想到这点,刚才作风还大胆得不行,这会儿突然羞红了脸,“那我们去床上?”
沈桥勾了勾唇角:“好啊。”
两人迅速擦干了身体,到了床上之后,沈桥一下就把邢路远压到了身下,开始疯狂地吻他,直到邢路远被吻得喘不过气,口水都止不住流下来,沈桥才放开他的唇,轻轻吮吸他的耳垂。
耳垂是邢路远的敏感点,每次沈桥一亲他,他就会控制不住地大力喘息,不住颤抖,今天也是一样。
沈桥听着邢路远的喘息声,激动得不行,一面舔弄他的耳垂,两手也不忘抚弄他的脖子和乳头。
邢路远渐渐控制不住呻吟出声,沈桥这才放开他的耳朵,开始从胸口一路向下亲吻,最后含住了他的阴茎。
邢路远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抓着沈桥的头发喘息呻吟。上一次沈桥帮他口的时候他喝醉了,不甚清醒,但是现在却不知为何也清醒不起来,只有层层叠叠的欲望在拍打着身体。
刚才明明是我在帮他口,现在怎么又变成他在帮我口了?邢路远昏头昏脑地想。
口腔被填的满满的,全是邢路远的味道,沈桥也激动得不行,他腾出一只手撸动自己的阴茎,嘴上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也不忘腾出另一只手按摩小远的囊袋。
“沈桥!啊……我要射了……啊……啊!”邢路远渐渐接近了高潮,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沈桥轻轻地吐出他的阴茎,亲了亲,笑着说:“射吧,全都射给我。”说完又整个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