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行为已经阻碍了战阳的呼吸,他嘤咛了一声。
这一声叹息像一剂药,让我更加疯狂!
却也像一道雷,使我彻底清醒!
我在做什么?!
我在对我的弟弟做什么?!
我如同逃兵,摔爬进了浴室。
酒精和欲望充斥我的大脑,我头皮已经泛起麻意,裤子紧紧捁在身上,我伸出罪恶的手,匆匆解决。
我瞧见了镜子里自己的满头大汗和不停起伏的胸口,觉得自己肮脏得要命。
15年。
以老太太的永别作为开端。
我甚至还有很多话要对老太太讲,很多事要跟老太太做。
都来不及了。
正月十六,阿姨去叫老太太吃早餐。可老太太已经不能移动。
她闭着双眼,自然祥和。
无牵无挂,撒手人寰。
正对着她的床的,是我们去年拍的全家福。所有人的开怀大笑仿佛还在昨日,今天却已经天人永隔。
老太太一定已经知道自己到了时日,自己穿好了新衣。戴着的耳环项链手镯,都是父亲当年的聘礼。
她悄声无息地走了,不给我们所有人一个告别的机会。
直至吴狗蛋因饥饿开始嘶喊,才有人爆出哭声。
我无法相信,也无法接受,我拉住老太太小巧的手,一遍又一遍的喊:“妈!妈你醒醒啊…妈!!!”
“妈!!!”
再无人应我。
有人为我的母亲办了一场追悼会。也有媒体洋洋洒洒写下千字的文章歌颂我的父母。托网络时代的福,终于有人知道我的父亲是一个多么伟大的人,也终于有人知道我的母亲这一生牺牲了多少。
说来讽刺,我不知道是不是补偿,我二哥和我的公司都得到了扶持,我三哥的城市设计图被采用,我的侄子也调任京城,再也不用下派。
我明知一切懊恼都是无用,可我无法面对母亲的离世,闭门在家。
我冥冥之中觉得,这是母亲对我的惩罚。她知道我对战阳怀有不轨之心,她以此告诫。
我无法面对家人,我该怎么告诉他们,都是因为我,因为我肮脏的心思,都是因为我的不伦,母亲才会突然离世?我更无法面对战阳…
我开始酗酒。
醉生梦死,浑浑噩噩,不需要面对任何人,最重要的,不需要面对战阳。
☆、第十八章
我没有跟战阳回h市。
我锁上了卧室的主门,也锁上了卧室和书房之间的门。
战阳每天都会过来敲门,后来他不得不返回h市上学。
我在战阳走后第二天,收拾好行李,如同逃兵一样,回到了洛杉矶。
我绝大部分的资产都没有动,委托给了我二哥,顺便也让他帮我把五阳的股权全部转给战阳。
就如同我两年前离开洛杉矶一样,再次回来,仍旧姿态狼狈。
丹尼尔和他的爱人一同为我接机,丹尼尔原本十分兴奋,可见到我面无笑颜,甚至带着悲痛,他温柔地拥抱了我:“it's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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