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从没掉出过这个考场。
监考老师是班主任和其他班的一个老师,同样是女的,那个老师的体积比班主任大了一倍。看着两人站在讲台上拆试卷袋,余泽禹莫名有些乐。
卷子从第一桌往后传,他瞥了一眼认真看试卷的肖止,把试卷传给后桌。
“你笑什么?”坐他后面的班长奇怪地看他一眼,随意小声问了一句就低头写名字去了。
他没在意,就是想笑而已。
两天的时间,眨眼就过了。
本来还想着在过年前几天和肖止出去玩玩儿,没等余泽禹说出来,刚考完最后一科出了考场,肖止就被一个电话叫出国了。
余泽禹很郁闷。
要不要这么有速度啊摔!
他孤零零的回到家,发现老妈又在废情忘食地码字了,老爸在一旁办公,时不时拿一片水果喂到老妈嘴里。
余泽禹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刚和喜欢的人分别,没得到安慰不说还被塞了一把老狗粮。
他揉揉隐隐作痛的心口,把书包丢到沙发上瘫了。
“心脏疼?”余先生瞥见他的动作,皱起眉头问。
他老妈听了也立即抬起头来看着他,“儿子,哪不舒服啦?”
余泽禹摊开手,“被你俩害的。”
夫妇俩:???
“肖止走了?”余夫人问。
“他走了所以你成了这个样儿?”余先生皱眉。
“什么叫这个样儿啊?我儿子怎么样了?”余夫人不满反问。
“没没没,他没怎么样,我就跟着你说顺嘴了。”余先生无奈投降。
“一边儿做你的工作去。”
“马上做完,不用赶一边儿去了。”
“让开让开……”
“……”
余泽禹:我可什么都没说哦。
余泽禹逃回自己的卧室,成大字躺到床上。那俩夫妇太不厚道了,居然当着儿子的面儿秀恩爱。
“唉啊……”
想某个人了……
他拿过手机,上了微信。
【到了吱一声。】
发完消息他把手机丢到床尾,然后闭上眼,想着休息一小会儿。
结果再睁开眼,窗外天色已经黑透。
他一咕噜爬起来,先是抓过手机打开微信。果然,那人在一个小时以前就发来了消息。
【止:吱。】
噗。
他笑出声,回过去。
【你这是变成动物了?让你吱就吱。】
结果那边秒回。
【止:嗯。】
【……】
【就你这体格,最起码得是嗷或者吼,说吱就太不符合形象了/大笑】
【止:嗷。】
【止:吼。】
【止:这样吗?】
余泽禹:……
【止:突然有点儿想你。】
余泽禹:!!!
我擦,我是不是看花眼了!
【!!!】
【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