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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又是程嘉澍开车,初愫和周顾南在后面。
烈日渐西沉,漫天霞彩追赶上疾驰的汽车,穿过隐蔽的车窗,将那抹橙黄倾覆在裸露的肌肤上,闪闪发光,吸引着程嘉澍的注意。
初愫身上的裙子,在上车后的一刹那就被男人脱去,上身赤裸,布料存于腰间,车窗外还有走动的人,她慌张地挡在胸前,蜷起上身。
“有、有人!回去再说。”
周顾南抱她坐在腿上,双手抓住乳肉,乳肉在十指间流溢出,偶尔掐起乳尖提成两个小山包。
“外面又看不见,我就是在这操你,你把嗓子叫哑了他们也听不到。”这车要连这点隔音都没有,白花那么多钱。
指尖捏起不断地揉捻,上一场性爱刚结束不久,穴底还夹着程嘉澍的精液,此刻上身终于被眷顾,初愫哪忍得住。
“啊…嗯…啊…轻一点。”
程嘉澍坐进驾驶座时,凑巧从后视镜中窥到后面两人的意乱情迷,他只不过是回去拿初愫忘拿的提包,一来一回五分钟都不到。
初愫侧坐着软靠在周顾南怀里,仰着小脸呻吟,环抱住胸前男人的头,有节奏地挺动胸脯,将乳尖往男人嘴里送。
“嗯~啊…嘶…那边也要…哈…”
两人忘我的屈服于性欲之下,压根都不知道前面坐着个人,程嘉澍边启动边吐槽:“你就不能等回家再说?”
初愫冷不丁听见他的声音,吓一激灵,呻吟叫出一半又咽回去,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看他。
程嘉澍向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将车子驶上大道,周顾南含着乳肉含糊道:“这话送你,快开车吧司机。”
周顾南分开初愫的腿,大手探到穴底,两根手指在肉洞里抠弄,退出时带出里面包着的稠精,摸在胸前软肉上。
“骚愫愫逼里夹这么多精液,谁射的?”程嘉澍握方向盘的手一顿,快速地瞟了眼镜子,想着在酒店初愫的样子,不由自主笑出来。
周顾南转过女人的身体背对着他,掏出肉棒弹她的后腰。
“啊嗯…嗯…进…进来。”初愫扶着驾驶座的椅背,想自己抬屁股坐下去,她不愿想那么多,身后的肉棒又硬又热,已经占据她全部的大脑。
周顾南扇了一巴掌蠢蠢欲动的臀肉,抬起她的屁股,让初愫向前趴过去,离程嘉澍更近。
“快说!精液谁射的?”两瓣臀肉被扒开,后穴骤见空气激的小眼一缩一缩,周顾南用被淫水沾湿的食指,猝不及防刺进去。
“啊啊啊啊!不行啊!”初愫惊叫,手向后抓住他的手臂,后穴越收越紧,他的手指被咬得僵痛。
叫声也吓了程嘉澍一跳,皱起眉头不悦地问:“你在干嘛?”回手抚摸她的脸颊,慢慢安抚她。
周顾南倒吸一声:“嘶!”用力把手指抽出来,嘴里换了个问:“回去我们开后庭好不好?”
女人无力喘息,紧绷的腰背软下来,脸上羞涩地红起来,小声答应:“好…”
俩人俱是惊喜,周顾南翘起嘴角,不再纠结那些有的没的,龟头抵住淌水的穴洞,握着前面的小屁股,丝毫不迟钝按在自己腿上。
“啊啊啊…啊嗯…好深…顶到子宫了。”
甬道被一力劈开,宫口又痛又爽,小腹平地起山丘,这种满足感是难以言喻的,初愫的小手包住那块凸起,按了按。
周顾南在体内感觉到龟头上的按压,闷哼一声,狰狞的鸡巴猛地开始在穴道里来回冲破嗦裹上来的媚肉。
“唔!深吗?我和程嘉澍谁操的更深?”
初愫咬住唇,只感叹自己真辛苦,不仅身体要承受他的狂操,还要应付他无理取闹的问题。
“嗯啊…啊…嗯…老公…老公操的深。”
周顾南还没说话,程嘉澍倒在前面问:“哪个老公?”
穴里的肉棒止住动作,一直不紧不慢地挺蹭,初愫身子骨早就被磨得发软,只渴望被男人狠狠收拾。
她才不傻,抖机灵地哼唧:“嗯…啊…嗯…两、两个老公…都操的深…”
“啊…想、想被两个老公一起操…啊…”
双臂抓着前面的椅背,抬起屁股,主动把鸡巴往里吃了好几口,仰着头无意识淫叫:“啊…老公…动啊…”
周顾南垂眸看着两股间的性器,耳朵里都是心爱之人的淫词秽语,再也忍不住,低声咒骂:“你他妈的骚货!今晚上非把你操死在床上!”
“啊!好…嗯…老公快给我…操死我!”这会只要能满足她,说什么初愫都能答应。
程嘉澍看后镜中舔着红唇,双乳上下摇晃的小浪货,喉头滚动了一下,脚按下油门,车子快得要飞起来。
周顾南失控一样发狠往上顶,龟头刺进一处小口拼命吸他马眼,往外撤时甚至能感觉到它发出”啵”的一声,像拔瓶塞似的。
“嗯哼…小骚货、骚逼都被操熟了…”一下一下,深重地在穴口进进出出,肉体拍打声在车厢内放大,初愫全身都让他操成娇粉,浪叫声不断攀高。
“啊!啊嗯!嗯…对…啊…愫愫被老公操熟了…啊…子宫认鸡巴当主人…啊啊啊…”
初愫已经被操得头脑不清,有什么说什么,激烈地快感不间断冲击她,身后的男人发狂般往子宫里插,小腹被扎得酸疼。
“嗯啊…疼…轻一点老公…”
“轻一点你怎么能满足,重重的才好,你才喜欢。”
眼瞅着快到家,周顾南双手用力攥紧细瘦的腰侧,上面印出十根红指印。
开进别墅区的大门,经过一长串的减速带,程嘉澍车速过快,初愫被这处震动颠得不受控地往鸡巴根上坐,周顾南只需稳坐着享受。
龟头持续不断地刺激宫口,初愫在到家前的最后一刻,尖叫着泄出来。
“啊啊啊啊…到…到了啊…老公…”身子痉挛发抖,穴道裹着肉棒抽搐。
媚肉吸食住马眼,硬生生将精管里的精液嘬上来,马眼被迫大开,周顾南闭着眼喘息几声,腰眼发麻,抱着她往下按了十好几下。
一大股腥咸的精液冲进子宫,初愫的头脱力支在椅背,颤着嗓子哼哼。
“嗯…哼…烫…”
车悠地停稳,程嘉澍开得再快也用了半个多小时,此时的太阳已经下山,天空渐渐暗下来。
独栋别墅的隐蔽性极好,周顾南无所顾忌打开门,光着下体,紫红的鸡巴上钉着光裸的女人,快步迈进大门。
程嘉澍也跟着下了车,边解着纽扣,边加快步伐,衣服随走随脱,直接扔在别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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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辟新洞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