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因为确认了他们的婚姻和子女,他才这么急着结婚吗?
但应铎揉着她的耳垂道:“所以我早就知道你应该不太想要bb。”她又抬起眸看他,有些诧异。
应铎始终是包容松弛的,哪怕他醉得卸了三分力:
“因此一切顺其自然,我现在只想娶你,其他以后再说。”
唐观棋稍稍放心了一些。
但她不知道这顺其自然是不是结婚好几年之后,又必须重提这问题。
应铎轻轻道:“而且你年纪真的太小了点。”
她得到确切答案,心境微松,反而吐槽:“是你太老了。”
应铎无奈:“好,是我太老了。”
他松开揉她耳垂的手,握着她手臂,硬挺的长指陷入软肉里:“和老家伙玩开不开心?”
她低头:“不开心。”
他把被子提上来,在被子里摸她,淡淡道:“不开心你刚刚手抖得字都写不出。”
她在被子里试图把他摸她大腿的手移开。
但根本扳不动,他的手始终在她腿上稳如泰山。
她静静看着他:“你摸得我好痒。”
应铎表情毫无变化:“痒就适应一下,这辈子也不会有其他男人摸你了。”
有些粗砺的大掌在她细嫩的大腿上摩挲,唐观棋有点受不了,反而扑到他身上,想调整一下姿势好让他不再摸。
看她主动来扑自己,应铎垂眸一直盯着她看,摸她的手停住,想多享受一会儿她主动抱他的时间。
唐观棋的脸贴在他腰上,好像能隔着衣物感觉到下面壁垒分明的腹肌,她不动,应铎也不动。
过了会儿,应铎懒声问她:“想要?”
她摇头。
应铎撩拨她的长发:“想睡觉?”
她轻轻点头。
应铎抬手关掉灯,唐观棋在旁边躺下,应铎把她搂回怀里,低声说句晚安。
但关掉灯很久,唐观棋仍然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窗外钻进来的依稀光影。
第二天唐观棋休息,本来准备返校,没想到有不速之客过来。
管家和她说:“亦真少爷的太太想见您。”
她让管家带人到一楼的室外会客厅。
秦惠哪怕再压情绪,也明显一脸的不甘和暗愠。
唐观棋一坐下,她就似笑非笑:“唐小姐,您不批就不批,批了个四百万是什么意思,您是内涵我生个死胎?”
唐观棋没想到还有这种解读方式:“?”
她拿手写板打字:“那就照以前批给你三百万。”
秦惠摸着自己的肚子,心中仍旧不忿:“我这胎是双胞胎,三百万怕是不够。”
唐观棋却忽然提起:“我听说你是斯坦福的硕士。”
秦惠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提这个:“唐小姐什么意思?”
唐观棋看着对方为这无厘头的寓意和钱生气的样子,其实难以理解:
“我是这几日才知道的,之前一直没有看出来,尤其你和我说四百万的寓意时,我更意外。”
秦惠只是争辩:“我的学历和争取这些利益不冲突。”
唐观棋不知是否陷入家庭和孩子之中困住的人,都是这样,她只给答案:“你说是双胞胎,我给你批六百万,拿申请书给我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