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对老师离开了。
宋杳迫不及待的跳下窗台,用力将裙摆往下扯了扯,指着坐在窗台上的人说不出话,“你……变.态!!”她抓狂的大骂,急匆匆的骂完转头逃也似的跑掉了。
江宴白将窗帘扬到窗外,托腮盯着宋杳的背影,半晌后勾唇而笑。
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悠悠然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真没出息。”
的确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
他还没交过女朋友,跟女孩子贴这么近,宋杳是第一个。
宋杳是好朋友的女朋友,他实在不应该,可她刚才太不好控制。撞到校内管理层的交易现场实属意外,不能声张,对上天发誓,一开始他抱她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
是她出于害怕和生气总是在乱动,他又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
宋杳那张潮红的脸孔,欲愤又羞的眼神,仿佛令他心底的种子发了芽。
兄弟的女朋友……未必,能一直在一起。
不愧是江宴白,爽点跟别人不一样是吧。
咬他一口还给他咬出感觉了。
宋杳恢复了冷静,她调理自己的心绪和呼吸,穿过走廊平稳的走着。
听说十八岁的男人比钻石还硬,这话属实不假。
但若说裴述藏在温和面具之下的,是绝对的控制欲。那江宴白就是从内到外的坏,因为从小到大被管教太过,他这个人本身就渴望突破牢笼和束缚。
宋杳出现在牢笼之外,朝他伸出了手,令他滋生出隐蔽的刺激感。
而裴述把宋杳当自己的私有物,享有一切支配权。
在车上他给宋杳涂唇油时,看了她一眼问:“口红怎么没有了?”
宋杳被他捏着下巴,唇釉的触觉有些凉,她撇开眼睛回答:“吃东西吃掉了。”
裴述颔首,没再说别的。
宋杳的仪态极佳,就算是用餐也优雅,口红尚且留下三分之二左右。
吃什么东西将把口红全部都吃掉呢?
裴述放好唇釉,端详宋杳的唇瓣,随后靠近覆上亲吻。
车内的温度有些拔高,宋杳不自然的推搡了他的胸膛。
裴述指腹摩擦着她的下巴以及面庞相交的地方,又盯着她的唇看了好一阵子,似乎在确认被亲吻过的唇色是什么模样的,半晌后他开口:“走吧。”
“你的嘴巴上…”宋杳好似没有察觉,用纸巾擦他的唇,他也停留保持距离没动。
“纸太硬了。”裴述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