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如果凤砚岐今天真的和楚云茵发生了什么,却不负责,那小姑娘这一辈子就毁了。
楚云锦未必想不到这些,却还是选择了这样做,不得不说,她的底线低得令人大跌眼镜。
“三姐,我心里好难受,我还想哭……”楚云茵越想越不懂,嘴角一撇,眼泪就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好了,哭一次就够了。”楚鸢歌最不会安慰人,又没舍得说重了,无奈地帮她擦眼泪。
楚云茵这次哭得十分矜持,边哭边自言自语,声音极小。
楚鸢歌把耳朵凑过去,听到她竟是在说“我脏了”之类的话,一时哭笑不得。
“茵儿,”楚鸢歌捧起她的脸,神色严肃地看着她,“你和太子什么都没发生,没脏,你还是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
“可是……可是我们……”楚云茵着急地想表达什么,觉着说不清楚,索性拉开衣领,道,“他亲我,还咬我。”
楚鸢歌打眼一扫,白嫩的脖子上好几个吻痕,还有个不算清晰的牙印,顿时在心里将凤砚岐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代表不了什么,我们家茵儿干净着呢。”楚鸢歌尽力开导她,毕竟古代女子的名节重于生命,若真让她觉得和凤砚岐怎么着
了,说不好会轻生。
楚云茵半信半疑:“真的吗?”
楚鸢歌点头:“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三姐,我会怀孕吗?”楚云茵问,泪眼朦胧的双眸里藏着深深的担心。
“不会,他咬你十口都不会。”楚鸢歌肯定地道。
楚云茵稍稍放心,又忍不住问:“那、那要怎样才会怀孕?我以后还能嫁人吗?”
虽已和凤砚卿有夫妻之实,但要让楚鸢歌细说那种事,着实难以启齿,她索性直接略过这个问题,道:“自然能。”
楚云茵摸摸脖子,还是不安心:“真的不会怀孕吗?”
“不会。”楚鸢歌捏捏眉心,说这两个字都说烦了。
楚云茵可算是彻底不哭了,却是紧皱着眉头,满面愁容。
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有着莫名的恐惧,楚鸢歌也知道一时半会儿不能让她完全放下这件事,便不急于一时。
姐妹二人你问我答的聊了将近半个时辰,楚云茵的情绪才算平静下来。
楚鸢歌吩咐思思给她打了水洗脸,问:“饿了没?”
一向嘴馋的楚云茵摇头:“没胃口。”
“府上中午做的酱肘子可好吃了,确定不吃点?”楚鸢歌诱惑她。
“不想吃。”楚云茵没兴趣,脱了鞋上床,抱着膝盖,下巴抵在上面,垂着眸子,忧愁得很。
楚鸢歌摸摸她的脑袋:“茵儿,我是大夫,我说你没被太子玷污,你就是毋庸置疑的清白之身,你还不相信三姐吗?”
“我当然相信三姐,可是……”楚云茵咬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三姐,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吧。”
楚鸢歌起身:“好,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不开心的就来找三姐聊。”
楚云茵点点头,倒在床上,拉过被子梦住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