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飞鸾山上的地下校场、挖出来的金银财宝、刻着前朝皇室标记的各种物品,不用他多说,聪明人都知晓那意味着什么。
尽管巡抚上奏的折子里暂时将此事揭了过去,可这始终是个大隐患,一日不查清楚,对凤国和百姓而言都是威胁。
秦书墨点头:“王爷留下他的命就行。”
凤砚卿应下,两人开始商量如何抓人。
阿锅终于逮住机会,和楚鸢歌凑在一起窃窃私语,问的全是“段公子变炽王”的事。
楚鸢歌昨天才知晓,跟他说不了什么,便天南地北地胡扯一通,完了又道:“这是秘密,你可千万守口如瓶,否则出什么意外,
我保不了你。”
阿锅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想了想还是觉得神奇。
身份尊贵的战神王爷,竟然是名满江湖的神秘人物,简直令他蠢蠢欲动,按捺不住写同人文的冲动。
“曾经你一脸向往地说要抱炽王大腿,现在抱上了,采访一下,你有什么感受?”阿锅顾自感慨了一会儿,问道。
楚鸢歌抬眸,瞧见不知什么时候商量完的凤砚卿正看着她,她面无表情地道:“谁还没眼瞎嘴瓢的时候呢。”
凤砚卿:“……”
不是已经不生气了吗?
阿锅又问:“请问我如果不小心在外面得罪了人,可以把炽王和炽王妃搬出来吗?”
楚鸢歌煞有介事地道:“那得看你得罪什么人了,镇得住的可以,镇不住的,你自求多福。”
阿锅琢磨了一下,感觉可以肆无忌惮,毕竟凤砚卿是王爷,镇不住的人应该极少。
两人又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阵,凤砚卿实在看不下去,扫了他一眼。
阿锅十分灵性,麻利地坐到秦书墨身边,问他们打算何时出发去抓温景杭。
秦书墨好脾气地道:“确认他的行踪便动手。”
这方面,阿锅帮不上一点忙,只得祝他们马到功成。
稍晚一些,厨房准备了美酒佳肴,几人一起用膳。
阿锅昨天尽陪爱而不得的偶像喝酒了,没吃多少东西,今日饱餐一顿,连连赞叹炽王府厨子的手艺。
楚鸢歌大方地道:“这是宫里的御厨,你喜欢吃可以常来,反正我一个人也无聊。”
凤砚卿幽幽地看她一眼。
他不上朝,不理政事,她怎么会一个人呢?
“那敢情好。”阿锅满脸兴奋,甚至想长期享受,“不然我搬来炽王府,给你交点租金和伙食费?”
楚鸢歌正要说好,凤砚卿端起一杯酒,直直地看着他道:“阿锅,这杯敬你。”
他也不知道他家小财迷和阿锅为什么有那么多话题可以聊,但可以肯定的是,若阿锅住在王府,他和他家小财迷的二人时间会
大大减少。
阿锅后背莫名一寒,端起酒杯和他碰一下,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