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们现在最大的敌人是傀儡蝶,只要解决了它们,这场对峙就可以马上结束。
然而,他们对此束手无策。
唯一的好消息是,秦书墨的外伤终于好得七七八八,可以下床,甚至可以参与战斗了。
当然,凤砚卿和楚鸢歌都不赞成他去前线,派了几个人守着他,免得他被心中的正义驱使,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楚鸢歌待在客栈找不到对付傀儡蝶的办法,索性拿火浣线拴了几只傀儡蝶,和阿锅一起出门晃荡,指着空气里的某种物质能将
它们杀死。
让她失望的是,一天走了无数地方,傀儡蝶神采奕奕,倒是她和阿锅累成狗。
“鸢歌,我们先吃点东西吧,我快饿死了。”阿锅看见一家酒楼,两眼放光,站在门口就不想走了。
楚鸢歌也饿,还心烦,点点头,两人进去点了一桌子菜。
阿锅撑着下巴问:“喝点酒吗?听说这家酒楼的果酒特别好喝,还不醉人。”
楚鸢歌没多大兴趣:“你想喝就喝呗。”
阿锅兴致勃勃地要了一坛果酒,给楚鸢歌倒了一杯,她没喝,吃了几口菜,盯着傀儡蝶发愁。
“鸢歌,你别苦着一张脸了,诗仙喝酒,灵感爆棚,你也喝点,说不定就想出办法了呢。”阿锅啜了两口果子酒,味道确实好。
楚鸢歌叹口气,将傀儡蝶拴在桌上,喝了一口果子酒,才刚下肚,她便感到一阵反胃,她急忙捂住嘴,冲到客栈后院,吐得昏
天黑地。
阿锅吓得半死,赶紧跟去,看她吐完后脸色并不难看,神色微妙地道:“你这反应,怀孕了?”
楚鸢歌狠狠白了他一眼:“滚。”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上哪儿怀孕去。
阿锅给她拿了点水,拍了两下她的背,担忧地问:“好点没?你是不能喝酒吗?”
楚鸢歌摇摇头。
她前世千杯不醉,难道是这副身体对酒精过敏?但过敏也不至于这样吧?
楚鸢歌百思不解,决定先暂时不碰酒,回到桌旁,吃了点儿菜,忽然发现傀儡蝶少了一只。
她一惊,忙问:“阿锅,你看见了吗?”
阿锅摇头。
楚鸢歌皱眉,在桌子底下找了找,又将剩下的几只分开看,就是少一只。
阿锅戳戳她的胳膊:“鸢歌,你看这里。”
楚鸢歌顺着看过去,他指的是她刚才情急之下放酒杯的地方,在桌子边缘,她回来没注意看,现在才发现,酒杯边缘拖着一根
火浣线。
楚鸢歌先是不解,继而福至心灵,恍然大悟,猛地一拍桌,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我知道怎么对付它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