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对凤砚卿是不一样的,他也看得出来,秦书墨所求不多,能看到她开心幸福就好。
把人送回屋子里,秦书墨临走时道:“劝你一句,若不想把鸢歌推得更远,最好少在她身上耍心眼。”
凤砚卿长眉一挑,心知钱庄的把戏被他看穿了。
不过,听这意思,他没告诉楚鸢歌,倒真是君子。
凤砚卿的态度好了一点点:“谢谢提醒。”
秦书墨看他一眼,忍不住又道:“鸢歌讨厌欺骗,你好自为之。”
凤砚卿刚好起来的态度又恶劣了,正想让他别显摆他多了解楚鸢歌,人家已经翩然离去,白影翩跹,风姿卓然。
“名诚。”凤砚卿喊了一声,吩咐道,“准备一辆大马车,将鸢歌的衣物都带上,对了,记得多装些黄金。”
贺名诚问道:“主子这是要?”
凤砚卿唇角一勾:“本王要去飞鸾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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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楚鸢歌重新去了一趟钱庄,取回了她五百两黄金兑换的银票,并将昨夜写好的解毒方案交给了老板,让他送去段府
。
回到客栈,阿锅和秦书墨已经收拾妥当,鉴于楚鸢歌晕马,阿锅也不怎么会骑马,三人买了一辆马车。
楚鸢歌正要上车,却听有人叫她:“鸢歌。”
她一回头,看见一辆马车迎面驶来,两匹高头大马齐头并进,拖着一辆奢华精致的马车,凤砚卿慵懒地靠着窗子,遥遥地看着
她。
两相一对比,他们立马成了贫民窟的穷光蛋,心酸得不行。
阿锅掀开帘子探了个脑袋出来,啧啧出声:“哦豁,有钱人啊,通体写着:‘我超有钱,快来抢我’,路上的山贼土匪可高兴坏了
。”
秦书墨看了一眼楚鸢歌,抿唇不语。
大马车走到他们的小马车后面停下,凤砚卿打开马车门,却没下来,而是朝楚鸢歌伸出手:“鸢歌,过来。”
楚鸢歌站着没动,不解地看着他。
凤砚卿主动解释:“既然你不想留在段府,那我只好陪你浪迹天涯了。”
楚鸢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眼神里透着不赞同:“你那个破身子,还作妖呢?”
“有你在啊。”凤砚卿极其自然地道,“昨夜就说了要送你礼物,我带过来了。”
说着,凤砚卿伸手往马车里一掏,拿出了一本陈旧的书,楚鸢歌看见封皮上的“渡春”二字,眼睛明显一亮。
“这是在郊外找到的。”凤砚卿循循善诱。
楚鸢歌知道他说的郊外是指黑衣女子的老巢,这本书肯定有更多关于渡春蛊的东西。
她犹豫了一下,抬脚走到他的马车边,伸出手,一点不客气地道:“书给我,你回去。”
凤砚卿将书本放在她手上,顺势抓住她的手腕,而后探出身子弯腰,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轻轻松松就把人弄到了马车上。
门一关,凤砚卿得逞地吩咐:“名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