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宇文幸抬头看向老者身后的宇文耀,一下什么狠气质都没了,看上去委屈坏了。
宇文耀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孩子受委屈,下意识手里用力。
“啊!疼疼疼!”
老者立刻身子一歪,用手立刻掰宇文耀的手,感觉自己肩膀要碎了。
“我问你,你在做什么。”
宇文耀落在老者身上的目光可以用刺骨来形容,好像他说错一个字就让他躺下一样。
老者感觉到杀气,他活了这么久,骗人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他以为罗永信是他这辈子遇到最狠的人了,结果身后的这个看似长相普通的男人却让他有种血液倒流的感觉。
“爹,他欺负我和哥哥!”
宇文幸不是不会告状,只是很多时候没必要,一般惹她的都是她那个亲哥哥,她自己和他小打小闹,没必要找爹娘。
“误会啊!我没有!”
老者脸都吓白了,解释的那叫一个快,“我就是想找水喝,我真不知道您的孩子那么不想见人!我道歉!要是孩子不解气,让孩子打我这个老人几下也行!”
小孩最大打人疼,大人可是会死人的!
早知道这个看着不起眼的男人会这么吓人,打死也不同意和道长一起想办法找出付玉那女人的把柄。
宇文耀单手将人提了起来,直接往后一甩。
“哎呦,我的老腰。”老者飞出两米外,一屁股坐地上,却差点扭了腰。
宇文耀连忙将眼睛都红了的宇文幸抱在怀里:“别怕。”
她紧紧抱着能给她安全感的脖子。
要不是爹娘一直怕她用武器不小心伤了自己,她一定跟爹娘要把短刀挂身上。
“滚。”宇文耀头也没回,推开门就进了屋。
老者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腰和屁股憋了一肚子气,他都没把小的怎么样,这老的就把自己打了。
前厅中,道长一开始用道歉拖延时间,但傅雨樱很快就冷淡让他不说正事就可以走了。
道长这才把另外拖延时间的借口拿出来说。
“罗公子似乎身份有些问题,不知道付大师可否知道?”
傅雨樱一听,他们这是知道了罗永信的真实身份了?那还不跑,找自己商量什么劲?真就骗钱骗脑子傻了?
“什么样的身份算是有问题?我只知道他是我的有缘人,我已经管了他的事情,不能轻易离开而已。”
她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
道长叹了口气,开始说自己准备的台词:“罗公子杀人不眨眼,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富商,我一直在思考什么样的有钱人能这么不讲王法,后来我想到……”
傅雨樱竖起耳朵,想知道他们是不是想到醉梦宗了。
结果……
“罗公子身边的人各个会武功,都像是经过训练一样,有没有可能是什么私军?也许是哪个皇子养在外面的私军领头,这种事情历史上可不少。”
“……”你的脑袋让驴踢了吗?
私军领头有时间养一堆神棍?要是有私军敢这么干,那最上头的皇子还是谁的,不得一刀把他脑袋剁了。
“是吗?他是谁无所谓。”傅雨樱面色不显,依旧冷淡。
道长见对方一点都不感兴趣,只能另外换了话题,想找一个能让傅雨樱感兴趣的关于罗永信的话题,这样就能拖延时间让她不老惦记不在的老者。
“罗公子生辰要到了,付大师可知?”
“嗯?”傅雨樱来了兴趣。
这事还真不知道,已经升职加薪的苏鹤轩那是忙的脚不沾地,这事没提过啊,是忘了,还是他也不知道?
道长见对方有了兴趣,连忙顺着这个话题说起来。
他是在下人口中偶然得知,最近在置办一些东西,又下人推测是主子生辰到了。主子生辰不是每次都办,只有整岁才会置办。
但只要每次办,一定刚回来不少人,只是对内热闹对外很安静。
他们都是第一次赶上,可是却完全没有提前得知,不知道是不是不准备邀请他们。
听到这里傅雨樱心里呵呵。
估计来得都是醉梦宗高层,你们只能算罗永信养得高等狗,这种级别的聚会,哪有你们的事情。
更何况罗永信相信鬼神,其他醉梦宗的人又不信,你们出现在这种场合,一旦哪个出了岔子,就不是平时的情况了。
罗永信脸会丢大了的。
等道长将简简单单的事情讲得又臭又长后,傅雨樱开口:“你说这么多是有什么想法吗?我只能说,如果罗公子邀请,我自然会去,不邀请我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