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樱一路上都在想如何将宇文耀攥在手里的纸团抢过来。
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她真的好好奇,为什么不给她看?
她问钟乌,钟乌温和笑道。
“你们夫妻感情真好。”
“所以上面写了什么?”
傅雨樱执着的问道,她感觉一定是和宇文耀有关有趣的事情。
钟乌看了一眼宇文耀,对方冲他摇头,那目光,真的很像宇文耀本尊。
钟乌笑而不正面回答:“你问本人不就知道了?”
他们夫妻间的事情,他就不掺和了。
而‘宇文耀’一直沉着脸,和他们一起回到了摄政王府。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来路不明的人,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小时候的事情的?
而且但是看他的表情,很显然脸上写着“我知道的不止这些”。
傅雨樱路上三翻四次尝试抢,但都被宇文耀躲开了。
“我都不能看,到底是写了什么。有什么秘密不能和我说啊!”
傅雨樱嘟着嘴,盯紧宇文耀的手。
“先将他们带去偏厅,本王随后就到。”
‘宇文耀’让管事的安排傅雨樱他们。
等傅雨樱他们离开,钟乌就猜到了他的用意。
“什么事情要单独和我说,和那两个人有关系?”
钟乌看着自己的好友。
‘宇文耀’看着钟乌:“我怀疑他们带着某种目的来到皇城,那个叫花梦的身份存疑。我不太相信她是傅雨樱的亲人。而那个男人也很奇怪。据说他嗓子出了问题暂时说不了话,你找机会看看,是真说不了还是假说不了。”
钟乌看向傅雨樱他们离开的方向:“嗓子说不出话吗?比起这个,其实我更好奇他到底是谁,我还是觉得他和你好像。”
‘宇文耀’:“那你觉得他如果冒充我,士兵有几分把握能辨认真假?”
钟乌连思考的时间都不需要,直接道:“只要他的那张脸有办法变得和你一样,就算是我也很难分辨。如果不用仅双方才知的事情试探的话。”
“真有那么像?”‘宇文耀’眉头皱紧。
钟乌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太过熟悉你,一举一动,所以才越发觉得像。就连身体的小动作习惯都很像,很奇怪不是吗?我对他很好奇,我会想办法和他聊聊。”
‘宇文耀’将交易所丢人那晚发生在城门的怪事告诉了钟乌。
钟乌一听:“假扮你的人将人给带出去了?确实很奇怪。为什么偏偏是假扮你呢?大半夜将人带出城,不止你能做到,而假扮你没有那么容易,你的身形就很不好模仿。【1】【6】【6】【小】【说】
不过晚上也影响视线就是了。可能并没有那么像,但士兵在晚上看不太出来。
但正常逻辑来说,他们模仿你,一定是因为有利益或者对他们来说模仿你更容易。”
“所以我怀疑他们。”‘宇文耀’指着自己的双眼,“这里太像,身形也相似。”
钟乌提出疑问:“交易所,醉梦宗……解救那些从他国带来的奴隶的人,本意是善举才对。你要为了交易所的事情查那么仔细?”
“不。交易所遭殃,我并不在意。但对方模仿了我,如果他们将模仿我的能力用在不利于我的地方呢?”
钟乌拍拍‘宇文耀’的肩头:“明白,试探那男人的事情就交给我。我们过去听听看,他们要说什么吧。”
他们去偏厅的时候,看到眼前这一幕,直接僵在门口。
他们看到,傅雨樱骑在宇文耀的身上,宇文耀一只手压着傅雨樱的肩头不让她站起来,另一只手高举手里的纸团让她抢不到。
身高手长的优势,在宇文耀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傅雨樱还在努力的抢纸团,两个人根本没有去注意门口多出来的两个人。
“咳咳!”钟乌轻咳两声,“你们夫妻感情真好。”
傅雨樱听到声音,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门口,转头看了一眼钟乌二人。
她后知后觉发现她和宇文耀的姿势在旁人眼中不太合适。
于是结婚多年,孩子都两个的她,一下蹦起来,迅速落座,一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宇文耀不在意,他卸任摄政王快三年,早就不需要为了名号和肩上的担子,必须做一个合格的摄政王。
他现在只想享受正常幸福家庭的快乐。
他单腿曲起,撑着地面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坐在一旁。
钟乌凑到‘宇文耀’身边:“感觉你们不像了。至少我无法想象你和一个女人像刚刚那样打闹,被人看到还能这么从容。”
‘宇文耀’白了钟乌一眼,不需要什么都和这个人作比较。
他们二人也落座。
钟乌看向宇文耀,好心道:“听说你嗓子受伤暂时不能说话,我帮你看看吧。”
宇文耀摇头。
傅雨樱接话:“不用了,我也是大夫,我知道他的情况。谢谢你的关心。对了,笔记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