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贵一时没明白过来刘润的意思:“那就来不及了!那……”
要是阿喜真的,真的和姓史的做出什么事情来,那就是把她打死也白搭了!
要不是怕这个,朱平贵又何必这样急?
“史辉荣的举止,作派,的确与一般人不一样,他是精致,讲究,但是并非世家公子才会如此讲究,还有一种人……”
朱平贵问:“什么人?”
刘润与杨夫人交换了个眼色,轻声说:“一些被从小培养的,靠脸面身段和嗓子讨生活的……”
朱平贵的脸色苍白:“你是说……戏子?”
刘润叹口气。
“若他真是大家公子,又何必要诱人出走呢?他去府上求亲,你和他是患难之交,也不会不同意吧?真是大家公子,也干不出这等……这等事情来。”
朱平贵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
他还没想到,要是史辉荣不是拐阿喜去和他相好,将来也不想与阿喜在一块儿……不,也许这人根本不叫史辉荣,也许他根本就是个拐子,骗子,阿喜落到这种人手里,她,那她……
“朱爷且不要把事情想的最坏。阿喜姑娘年纪不算小,相貌也不算甚美,史辉荣该不是图色。朱家与他,也素无瓜葛,自然也不是为仇。那剩下的,就在情字,和财字上头了。”
财字,刘润的语气重了一点。
朱平贵咽了一口唾沫。
他明白刘润的意思,而且,他也觉得刘润说的极有道理。
那个史辉荣,八成就是个拍花子,挎篮子的……骗了女人绑了孩子去,一面跟那人家里讨钱,而且,有好些人给了钱之后,被绑了去的人还回不来,说不定便被杀了卖了……
他想喝口水,可是手抬起来直哆嗦,握住了水杯,里面的水都给晃了出来,泼在他的手上袖子上。
杨夫人轻声嘱咐了海芳两句。
海芳点头,轻声答应着退了出去,将院里和门上的人召过来,声音虽然低,语气却严厉。吩咐此事绝不能让阿福知道。底下人虽然不知道朱平贵这么急匆匆赶回来究竟为什么,也都知道这事肯定非同小可,一个个点头如鸡啄米。其中有人便猜,难道是京城又有了什么变故?或是朱夫人突染重症?也有隐约知道内情的,想到或是那位朱姑娘有什么不妥……
海芳叹了口气,现在夫人身子重,这会儿若是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保不齐就惊吓过度动了胎气,早产什么的都说不准……
算一算,这大半年来经历了多少艰阻磨难。
唉,这日子,就不能真正太平顺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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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系统做系统——纠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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