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胚!”
伴随她这句俏骂,横在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大兄弟张牙舞爪彰显它存在。
胤禟臭不要脸蹭了蹭,而后满足的喟叹:“爷恨不能与福晋时时相好,见着福晋就做不成正人君子,只想做个下流胚……真是中了你的毒。”
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宝珠侧过身想捂他嘴,一侧身就看见阿圆阿寿天真的眼神,他俩满是好奇盯着阿玛额娘,瞧额娘看过来,伸出手就要抱抱。
宝珠羞得无地自容,她使劲挣了两下,想从胤禟怀里出去。
这下动作之刺激,胤禟险些把持不住,只想就地把人办了。
他声音低沉得不像话,贴在宝珠耳边说:“爷真要忍不住了,心肝别闹。”
宝珠也知道大兄弟是越蹭越精神,要是平时,她笃定忍着等胤禟消停,可这会儿是在青天白日之下,在湖中飞仙亭里,还有两个胖儿子目不转睛盯着看……她要是忍得住,这脸得有多厚?
她又尝试着想要挣脱,几下就将胤禟心里那簇小火苗撩成熊熊烈焰,烧得他再也忍不了,扣着宝珠一只手往大兄弟跟前放,隔着长裤就撸了一发。
等到彻底释放,胤禟才松开手,本以为宝珠会立刻弹开,却不想她还是坐在自个儿腿上半天没动静,胤禟圈着将她转过来,面对自个儿,只见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她哭得好不可怜。
她哭得很好看,胤禟却顾不得欣赏这楚楚可怜的美,他心里揪着疼,恼自个儿没分寸瞎闹,竟然将捧在心尖尖上疼的宝贝闹哭了。
他将宝珠扣进怀里,让她贴在自个儿胸前,伸手在背后笨拙的拍了拍。
“爷不对,爷错了,心肝别哭。”
他这么哄着,宝珠那眼泪掉得更凶,立刻就让他衣襟濡湿一片。
胤禟引着她往自个儿脸上抽:“是我不对,你打我,使劲打。”
被他执起那手就是方才隔着长裤同大兄弟相偎相依那只……宝珠用了点劲挣脱,同时坐直起来盯着胤禟。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福晋,不是八大胡同里的女人。”
“你想要就要也不怕让人看见,你不怕丢人我还要脸,半点也不尊重我,你混蛋。”
说着泪珠子又往外涌,胤禟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被宝珠推开,他又贴过去吮了吮眼泪。
咸的,吃进嘴里有些发苦。
胤禟的确是随性惯了,他在房里就是这样的,从来没个正形。
毕竟跟前没留人伺候,动作那么小外加周围连个鬼影也没有能让谁看去?
没想到会把宝珠气成这样。
瞧她哭的伤心,胤禟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就捧着宝珠滑嫩的脸,温声细语道:“这么说不是在剜爷的心?爷对福晋真心一片,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平素只恨疼你不够,哪有半点亵玩之意?这回是爷错了,罚爷睡两天书房也好,再不然爷给写一纸保证书,往后咱关上门亲热,在外头绝不乱来,要是乱来就让老天爷罚我不举……”
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宝珠赶紧捂他嘴,胤禟拿舌尖在宝珠手心里舔了舔:“好福晋,别气了。”
宝珠的确已经消了火,只是有些恼,就在胤禟肩上蹭了蹭,把滚在脸上将落未落的泪珠子擦干,瓮声瓮气说:“你就是吃准了我心软,怎么有你这样坏的?”
胤禟勾唇,把宝珠抱紧些,他方才紧了紧手臂阿满就睁大眼看过来,瞌睡被打断,小胖墩满身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