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不可置信的望着父亲,魏宝珠无奈的言道:“爹爹,你这变节也未免太快了。”说到这里,魏宝珠无奈的摇了摇头,方才接着言道:“还有啊,这感情的事情可没有什么不错的选择,一切不过是随心而走罢了,如今我的心里都是段霄飞,若是真和林锦牵扯在一起,那不论对我们三个人的哪一个都是不公平的。爹,这世界上任何东西都可以随便给予,唯独,感情不可以。因为,不爱要伪装成爱,实在是太困难了。”
魏英齐听了这话,只没好气的在女儿的头上敲了一下,这才有些无语的言道:“你这丫头才多大,知道什么是爱吗,算了,越说越没有分寸了,行了,你爹我又不会强逼着你非得跟林锦在一起,只是说实在的,爹对那段霄飞还真有点失望呢。”
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魏宝珠忙依偎父亲身边言道:“爹爹我知道你觉得,发生这样的事情,段霄飞护不住我,可有些事情,真不是那么简单的。”
摆了摆手,魏英齐无语的言道:“行了,行了,那些肉麻的话就不要跟我说了,我可没兴趣听,再者说了,这以后的日子是你再过,既然如此,这丈夫自然是你来选,起码自己选的,日后便是后悔了,也怨怼不到我的身上。”
魏宝珠听了这话,不由笑道:“爹,你就放心好了,你女儿这辈子,就不懂什么是后悔,不管最后选择的是谁,也会让自己活得痛快的。”
魏英齐听了这话,只一指头戳在魏宝珠的额头言道:“这丫头,还真是说你胖,当下就给喘上了,还不论选择是谁,都会活的痛快呢,这女孩子成亲就相当于再投一次胎,弄不好,可不是闹着玩的,行了,爹爹看来,也就霄飞和林锦靠谱些,再者就这两个爹爹的头都快炸了,你可千万不要再闹出一个来,爹爹实在是受不了了。
此言一出,魏宝珠忍不住笑道:“这俗话说的好,一家有女百家求,如今,不过两家,爹爹就害怕了,若是被别的有女儿家的人家听了,不定得笑成什么样子呢。”
魏英齐听了这话,只连连苦笑道:“若是别人家来求亲的两个都与林锦、霄飞的情况一样,我看头疼的可不止我一个了。”
此言一出,魏宝珠仔细想了一下,还真是蛮头疼的,当下便忍不住笑了出来,只开口言道:“爹爹,你说的不错,仔细想想这样的情况还是蛮头疼的,只是爹爹,若我记得没错的话,林锦似乎还没走的吧,你和我在这里这么长时间,真的不要紧吗。”
魏英齐闻言,立时站起身道:“该死的,我怎么忘了这件事情啊,林锦那边还等着我泡茶呢,宝珠,你自己先待着啊,等爹将林锦打发走了,再与你说话啊。”
话到这里,魏宝珠就见父亲急匆匆的离开了,不由笑道:“爹爹如今做事越发是随心了。”
不想魏宝珠这话音刚落,就见林锦跳了进来,只将魏宝珠吓了一跳,忙往后退了两步道:“你这个时候进来想做什么。”
惨然一笑,林锦忙开口言道:“宝珠,你不必如此,难不成你以为我会伤害你吗,便是伤了我自己,欧文也不会舍得动你一根毫毛,我只是想与你说说话,没人打扰的那种。”
望了一眼门口,魏宝珠只紧皱着眉头言道:“这么说的话,你是笃定我爹爹不会回来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在魏宝珠脸上看出对自己的恼怒,林锦苦笑应道:“不要这样看着我,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也当了我这么多年的徒弟,我怎么舍得对他下手,说到底,我所做的不过是让他好好休息一下罢了,放心对于他的身体不仅没有害处,反而好处多多,这一点请你相信,因为我是个大夫。”
面带笑容,可这所说的字字句句,都是戳人心肺到了极点,那话语中的威胁之意,但凡不是个傻子,都听的一清二楚,领头之人,更是深有体会,见自己的气势被个女娃娃给压了下来,真是又气又急,只是此时形势比人强,领头之人终归在权衡利弊之后,带着人走了出去。
直到院内的人走了个干净,魏英齐这才浑身瘫软的坐在了地上,气喘吁吁地言道:“宝珠丫头,这些人应该不会回来了吧。”
“嗯”了一声,魏宝珠也紧跟着松口气道:“我想,应该不会吧,毕竟,这次,给他们的教训也够了,而且,我想便是他们回去有什么心思,被老天爷教训过后,应该也不敢再起了吧。”
听宝珠这么说,魏英齐忙道:“宝珠,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惩罚还没有结束。”
听闻此言,魏宝珠便忍不住笑道:“拜托,爹,我的气运,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凡有人对我起了坏心思,那他的结果可就是凄惨到了极点,虽然今天本身他们受的教训应该也算够了,可帐不是这么算的,他们的目的,可真真正正的是想要我的命,爹,你觉得,他们会得个什么报应,才能抵过这次对我动杀心的惩罚。”
咽了口唾沫,结合以往得罪宝珠的下场,魏英齐也只能尴尬的笑了起来,身子不可控制的打了个冷颤,便是不动脑子,魏英齐都觉得他们活不过几天的(因为不想受折磨,而选择自杀的)。
而事实与魏英齐预估的也差不了多少,虽然这次回去的人都留了了性命,可是倒霉的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说句不客气的话,那是喝口凉水都塞牙,尤其是领头人,以他这么高的功夫,竟连平日走路都能摔跤,且还不是一次两次,让组织的人看够了笑话,第一次摔倒的时候,那领头人都恨不得自杀了事,只之后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这时候,领头人倒是心情平静到了极点,因为实在太多,他脸皮也厚了,对这种事情也习以为常了,竟是连羞愧的感觉都没有了,只让他自己觉得这适应力真是太好了些。
柳爷乃是组织真正的头,见此情景,不由冷笑言道:“你们能告诉我到底在搞什么吗,一次任务失败回来,就在这里给我搞这些,怎么,是觉得自己很有功劳是吗。”
领头人闻言,忙道:“柳爷,你听我们说,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这些日子的举动也好,丢脸的事情也罢,事实上,真不是我们有意为之,说句不怕你恼的话,自从去刺杀了那个什么魏宝珠,我的运气简直差点了极点,出门踩狗屎,那真是一天遇见几次都不奇怪,还有,柳爷我的本事你是知道的,便是飞檐走壁,也不在话下,可是自从这次的事件之后,别说飞檐走壁了,便是这日常走路,我都得小心翼翼到极点,可偏偏都这么小心了,依然避免不了出丑,便是柳爷没有日日见我,想来,也听人回报过了,说实在的,若不是,顾虑着面子,我是真恨不得一整天都趴在床上,也免得这样丢脸。”
抽了抽嘴角,想着众人所言,柳爷依然没忍住的问道:“你确定,你这样比较有面子,我怎么觉得,还不如你天天躺在床上呢。”
一句话,领头人脸上的表情顿时消失了个一干二净,整个人就像没有思想的木偶一样,傻傻的站在那里,柳爷见了,难得来了几分兴味道:“我说,你用不用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开个玩笑,让你放松一下吗,别以为我是这个组织的头就非得严肃不行,老实说,我将大家都当成兄弟的,你们应该也很清楚的不是吗。”
领头人忙点了点头,开口应道:“这我们自然知道,组织里许多人都是柳爷救回来的,说句不客气的话,若是没有柳爷,也就没有了今天的我们,我们是真心希望组织越来越好的,当然我也知道,任务的成功率,直接影响着组织的声誉和收入,可是这魏宝珠真的碰不得,她实在太邪门了,我有种预感,若是组织再跟她对着干下去,只怕会分崩离析的。”
此言一出,柳爷不由被气笑了,当下没好气的言道:“一个小丫头罢了,竟然将你们吓成这个模样,这话倒是说的越来越邪乎了,我看你分明是被她下了咒了,说到底不过是个没断奶的小娃娃罢了,便是有些手段,又如何,难不成,我还奈何不了她不成,行了,说到这里我明白了,你们都给我老实待着,这次的事情,我亲自动手,放心,绝对有分寸的,让你们有机会见她最后一面。”
一听这话,领头人不由打了个冷颤,忙拦在柳爷的面前道:“千万别动手啊,柳爷,我们真的没弄虚作假,那魏宝珠真的邪门的很啊,你看看我们现在这个模样,就知道了,不过在组织里我们也算不得什么厉害角色,这才没什么影响,可我总觉得若是柳爷您亲自动手,这组织只怕就保不住了,柳爷就当我们求求你,千万不要做出让自己都后悔的事情来,这么多年,大家都已经将这里当成家了,若是家没了,你让兄弟们何处依归。”
此言一出,就听柳爷当下大笑道:“你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一个毛丫头而已,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招数没有见过,什么样的手段没有应付过,依我看,这丫头分明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两招诡异手段,没想到就将你们吓成这个模样,若是我不去将他们给你拆穿了,只怕你们还不知道要怕她到什么时候呢,行了,这件事情你们不用管了,我亲自去,我就不信了,若是我连一个奶娃娃都弄不死,我这头也不必当了,你所说的解散,我倒是也认为可行的很,毕竟,那个时候,我也没脸再做这个头了。”
眼见,组织的头,就这么不停劝说,直接去找宝珠的麻烦了,领头人整个人都不好了,竟是一头栽在了地上,好多人立时围了上来,忙着急的喊起了他的名字,只是此时他真有几分心如死灰之感,一点想要应和的意思都没有,只苦着脸道:“完了,全完了。”
“你再说什么呢,什么全完了。”
领头人见是平时最跟他不对付的宇通,顿时没好气的将头扭到了一边,只气呼呼的言道:“你该不是想来看我的笑话吧,我可告诉你宇通,现在我没工夫和你胡闹,没事的话,滚远一点,我的头都快炸了,再者说了,组织都快玩完了,你还在这里和我对着干,有意思吗。”
宇通闻听此言,无语的言道:“我说周五,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可警告你啊,这组织可是大家的家,若是真被你搅和散了,那想杀你的可就不是一个两个了,虽然平日里,咱们两个不对付的很,可你也不至于这么想不开吧。”
长出口气,领头人冷笑言道;“说的什么话,怎么就到了我想不开上了,跟你怼了这么久,我还好好活着,我怎么能想不开呢。”
一听这话,宇通倒是认同的念头应道;“这倒也是,起码这么多年你还没有气死,这就说明你还挺坚挺的,那我就更好奇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说出这样不要命的话来。”
话到含着泪,宇通见周五一个踉跄趴在了地上,不由笑着拍一下自己的脑袋道:“瞧我,怎么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你应该就是因为这不停的摔倒,脸面都给丢尽了,所以想死,可自己下不去手,所以说出这样欠扁的话来,就是想要我们动手弄死你对吧,真是,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你早说啊,这样的事情,你其实只要和我说一声,我是很愿意成全你的,放心,你站着不要动,我现在动手,保证动作迅速,你还没什么痛苦啊,站着别动,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