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声,王夫人只冷笑言道:“还真是好笑的很,看来,你还真是固执己见啊,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话要说了,要带我受惩罚是吗,好啊,将我放开,我随你们离开就是了,只是你们也不要太得意了,我肯走,我的人可不会就这么让我离开,换句话说,便是带着我,你们也未必有那个本事出城。”
魏宝珠听了这话,也不在意,只淡淡一笑,就上了马车,魏英齐见状,自然也忙跟了上去,车夫点了王夫人的穴道,也将其扔了进去。
自然与魏宝珠他们端正的坐在马车上不同,此时的王夫人整个人趴在地上,实在是狼狈极了。
到底是男女有别,见到这幅场景,魏英齐忙坐在了最里面的位置,忙将头扭到了一边,可以说将非礼勿视这四个字贯彻到了极点。倒是魏宝珠看了两眼,眼中是压抑不下的笑意。
王夫人见状,真是恼怒到了极点,只是此时形势比人强,王夫人自来便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样的话,所以刚刚还义正言辞说是绝不低声下去的王夫人,便缓了语气言道:“想要折辱我有的是法子,实在不必让我躺在这马车上,可否将我给扶起来。”
原以为二人还要自己多说些讨巧的话的王夫人脸色越来越黑,正要开口,就听魏宝珠一声令下,那车夫就将自己丢在了椅子上。
王夫人心里的憋屈就可想而知了,只恨恨的言道:“我好歹是女子,名节是多重要的东西,你们这些泥腿子,怎么刚让一个男子这么羞辱与我。”
魏宝珠掏了掏耳朵,有些无语的言道:“这么说,你还是喜欢趴在马车上了,若是如此,你只管开口就是了,我一定会满足你的,而且这次一定如你所愿,绝不会让别人动手,我亲自让你趴在马车上,你看如何。”
识相的闭上了嘴巴,王夫人心中对魏宝珠的恨意更深了,当然了这样明显的表现,魏宝珠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呢,只不过不在意罢了。
见王夫人安生了,便也不由望向了车窗外,见整个城镇都透着一股子紧张,魏宝珠的目光顿时落在了王夫人的身上。
王夫人也不瞒着,只冷笑言道:“你刚刚还以为我是骗你不成,想来我的人已经将话给传了回去,想要伤害我,那是不可能的,我看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将我送回去吧,我保证,今天的一切都当成没有发生过,这俗话说的好,这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就别耗着了,你也看到了,那掌柜的你为人家出头又怎么样,关键时刻,还不是将你推出去,只为自己活命,难不成,你真要为了这样的人和我作对,未免也有些太傻了。何必呢。”
魏宝珠右手撑着下巴,只似笑非笑的望着王夫人言道:“怎么,你这是害怕了,想要跟我求饶吗。”
一句话,果然将王夫人气的眼睛都哄了,不过魏宝珠并不在意,只接着言道:“行了,我不管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已经说过了,我会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并不为什么掌柜的,为的是天理昭彰,你也不必在我这里说那么多废话,左右我也不会放你离开的,你也别担心,其它,我说要带你走,就绝不会将你给留下来。”
不屑的望着魏宝珠,便是王夫人此时已经人为刀俎她为鱼肉,依然傲然的言道:“还真是小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不会将我留下来,你以为你是谁,带着我,我敢保证你连城门都走不出去,我也是看你有本事,这才舍了脸面,要跟你化干戈为玉帛,既然你不知死活,非要跟我对着干,那我也不必为你着想,只希望,你会后悔的很。”
说着王夫人冷笑一声,索性闭上了眼睛,左右,此时的王夫人心中也有了底,绝对应该会被就回去,自然也不会在魏宝珠身上多费唇舌了。
见状,魏宝珠也没有再多话,乐的清净,等使了手段出了城门,见王夫人还没有发现的模样,魏宝珠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也闭目养神了起来。
倒是王夫人估摸着早应该被拦下来,却一直没有动静,不由紧皱着眉头,望着窗外,看着这荒凉的模样,身子一个激灵,立时惊叫道:“怎么可能,你们是怎么出来了,那些看着城门的人呢,难不成是个傻子不成,我还在马车里呢。来人啊,快来人快救我。”
魏宝珠见王夫人如此激动,索性将车窗的链子掀了起来,给王夫人看了看眼前的环境言道:“我劝你啊,还是不要这么虐待自己的嗓子的好,你也看见了,这里荒凉的很,连个人影都不见,便是你喊破喉咙也是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劝你死了这条心,你放心,我不会要了你的性命,不过是将你送出去,受到律法的制裁罢了,真没什么别的意思。”
却没想到这番话,落在王夫人耳中,更是让她惊惧万分,原本想着这父女二人应该连城门都出不去,不想却这么轻易的将自己给带出来了,这分明不合常理。
越这么想。王夫人越发觉得魏宝珠这父子二人,实在是神秘的紧,不由心中暗暗后悔,当时走掉就好了,为何还要去找他们父子的麻烦,如今将自己给搭进去了,实在是太不值得了,有心想说两句,又放不下身段,一时间,马车内寂静异常。
只是随着离自己熟悉的地方越来越远,王夫人心中也越发紧张了起来,终归是长出口气言道:“如今我们已经落到了你的手中,对你们应该没有威胁了,你们给我说清楚,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别再说什么自己是普通人的话,我可半句话都不信,若真是如此,我相信你们绝没有那个胆气跟我作对。或者说,你们是陈家的人。”
听到这里,魏宝珠便忍不住嗤笑一声,淡淡言道:“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了件事情,想动手的人可从来不是我,先是你突然闯来想要我的性命,自己折损了回去,后是你所谓的头,也闯进门来,从头到尾,我不过是个受害者,如今,你跟我说这些话,不是好笑的紧吗,难不成只许你们杀人放火,却不许我有丝毫的反抗,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此言一出,周五等人脸上都是火辣辣的疼,虽然,往日里这样的事情他们没有少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话让宝珠说出来,他们格外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