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不凡听了这话,心里也是不得劲的很,只觉得妻子这话里话外将功劳都归拢了过去,当下便没好气的怼道:“说的好像没有我,你一个人生的出来的一样,连句话都不会说。”
这话,听的王秀英险些跳了起来,见媳妇将自己拉住,顿时没好气的唾了一口道:“在孩子们面前胡言乱语什么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这样的话,你怎么能说出口,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嫁了你这么个东西。”
眼见再说下去,老两口非得闹掰不可,魏英齐忙插进二人中间劝说道:“爹娘,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这个时候就别闹了,而且这马车上,隔音又不好,你该不会是想要外面的人都听见你们在说什么。”
闻听此言,王秀英想着魏不凡刚刚的话,脸不由胀了个通红,扔下一句“老不正经的”便将头扭到了一边,摆明了是不想搭理丈夫了。
见此情景,魏不凡亦是不甘示弱的冷哼一声,也将头扭到了另一边。
这一幕落在魏英齐三人眼中,俱是好笑的摇了摇头,这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像小孩还真一点错都没有,瞧瞧,这一会功夫给闹的。
好在马车的速度很快,待进了宫,魏英齐便见父母只顾着紧张了,根本就忘了刚刚的事情,心里不由暗松了口气。
见到辉真帝,魏不凡等人忙学着魏英齐的动作行了礼,就听一声威严的叫起之声,见儿子依言站了起来,也忙跟着起来了。
辉真帝见众人如此,便也让郭公公与几人几张椅子。
魏家人当下便躬身,哪里真敢坐在辉真帝的面前。
见此情景,不得不说,辉真帝对魏家人的表现满意到了极点,只是依然笑言道:“不必如此,说来我们以后就是亲家了,虽然这该守的君臣之礼,是该守着,不过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也不必那么太过遵守了,更何况,是朕免了你们的。”
就这么会功夫,郭公公便已经将座位都准备妥当了,魏英齐见陈台等人已经坐了下来,便也带着魏家人俱都坐了下来。
此时辉真帝才将目光落在了宝珠的身上,还别说,一眼,便让辉真帝的心中“咯噔”了一声,不为其他,只为这宝珠丫头长得也太好了些,毫不夸张的说,辉真帝真的是见惯了美人的,可宝珠小小年纪,能让他发出惊叹,辉真帝还真是没想到的。
不由望向了陈台道:“真不知道岳父大人是从哪里找来的丫头,真是我看着都喜欢的紧呢,人常说,郎才女貌,如此容貌,能将人娶进家门,还真是我皇家的福气了。”
这话一出,屋内没有一个人脸色好看的,要知道,这容貌过于出色,放在皇家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魏英齐想到这里,忙起身言道:“陛下说笑了,小女蒲柳之姿,哪里敢在容貌上与贵人们相争,不过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平日里娇惯了些,养在家中,从小没干过什么粗活,这才养得好了些。”
闻听此言,辉真帝一笑,手一压,便道:“我不过随口一句,魏爱卿不必顾虑太多,再者说了,若是不干活,便能养出这样的模样,那才是个笑话呢,你也不必太过的担心,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不过是真的喜欢宝珠这丫头罢了,原先我还好奇,你那师父,怎么会对一个小丫头起了那样龌龊的心思,如今,可不是什么都明白了。”
这话就差明着给宝珠冠上了“红颜祸水”四个字了,段霄飞忙站起身,拱手言道:“父帝,那林锦自己起了龌龊的心思,与宝珠何干,再者说了,如今宝珠可是父帝亲赐下圣旨许与我的妻子啊。怎么父帝偏偏口口声声将林锦挂在了嘴边,如此将他们两人牵扯在一起,让孩儿我颜面何存。”
辉真帝身子一僵,没想到段霄飞这个孩子,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脸色不由有些难看。本想开口怒斥一番,不想却见陈台竟然在此时站起身来。
辉真帝,立时嗤笑一声言道:“看来,岳父大人也有话要交代我啊,今天是什么日子,一个一个的,都要教导我一番了,只是我好奇的很,难不成,朕在尔等眼中,是半点不知事的人,若不然,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急着要交代朕。”
对于辉真帝,陈台可是半点不怕的,等辉真帝话落,便开口言道:“那莫非陛下是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很对吗,将未来儿媳与另一个男人的联系在一起打趣,也不知道,陛下想打的是谁的脸,况且宝珠这丫头还是老夫选上的,陛下这“玩笑”话,莫非是全冲着老夫来的,若是如此,还请陛下直接与老夫玩笑就是了,被为难魏家丫头,毕竟,她可是没做错什么,不过是因为被我选中了,陛下心里不痛快罢了。”
辉真帝听闻此言,不由挑眉言道:“我想岳父大人定然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才是,我刚刚那话,哪里是这样的意思,不过是昨日那林谷主来到朕的面前,言语了一番,我这才说话重了些,若是岳父大人不想听,我不说就是了,说来,朕也是为岳父大人抱屈,毕竟那林锦所作所为也太过分了些,毕竟不论是因为什么,也不该对岳父大人下毒,此次是岳父大人运气好,逃过了一劫,若是下一次,谁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