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更是目光紧随丈夫,突然看到丈夫滑落的衣袖中,竟然缠着白布,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忙上前将白布解了开来,便连林锦都没来得及阻拦。
看着那斑驳的伤口,秦瑶捂着嘴,不可置信的道:“这是怎么会回事,英齐你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说话啊。”
魏英齐忙将妻子按在怀中道:“阿瑶,这个等有时间我跟你解释,如今还是娘要紧,我在那边听的糊糊涂涂的,娘到底是怎么伤成这样的,你给我讲一讲。”
没给魏英齐接着说下去的机会,魏不凡已经将魏英齐的袖子整个撸了上去,看着那胳膊上另外缠着的白布,直瞪着眼睛问道:“这伤口看起来像是咬伤,到底怎么回事,你快给我说清楚。”
“爹,爹,你先冷静一些,如今还是娘要紧,我这伤已经好了,没什么问题了。”
魏不凡闻言,激动的言道:“什么没什么问题,伤的这么严重,怎么可能没有问题,老实给我说,这伤口怎么来的。”
魏英齐张了张口,许久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见状,魏不凡也不逼迫,只扭头望向林锦道:“林公子是否该给我一个说法呢。”
苦笑一声,林锦早已想到火会烧到这里,轻叹口气,便将实言告知,听完这话,魏不凡与秦瑶二人的身子都不免一晃,林锦与魏英齐二人忙搀扶着魏不凡坐了下来,魏英齐这才忙道:“爹,爹,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你别担心,儿子真的已经没事了,你想想,儿子受伤到现在这才几天啊,能好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算是奇迹了。”
这话刚落,魏英齐还担忧的望着父亲之时,忽听母亲熟悉的声音言道:“英齐,你伤成什么样子,快来让娘看看。”
众人不可置信的望去,就见昏迷不醒的王秀英终于在今天睁开了眼睛,众人慌忙围在了身边,王秀英却独独抓过了魏英齐的胳膊,只可惜,她多日昏迷早已没了力气,只着急的道:“快将伤口与我看看,你到底伤成什么样子了。”
眼泪再次落下,魏英齐额头紧挨着母亲的手道:“娘,英齐不孝,害你担心了,您伤成这样,我都没有在身边陪着,实在是不孝极了,你别担心,儿子没事,早好了。”说着话,想起林锦还在身旁,忙道:“老师,老师,求你给我娘快看看,可还有什么后患不成。”
轻叹口气,林锦依言摸上了王秀英的脉搏,见命保住了,不由松口气道:“还好,醒过来就没事了。”
一时间众人脸上都松了口气,只王秀英仍然执拗的言道:“快给我看看,伤到哪里了。”
魏英齐此时哪里敢给母亲看,好容易才醒了过来,可不想因为自己再让母亲晕过去,只不停的说着,“好了,好了,已经好了的话。”
只王秀英也不是傻得,刚刚丈夫和儿媳的反应也不是没有看见你,执拗的言道:“给我看看。”
无法,魏英齐只得将目光放在林锦的脸上,回了一个无能为力的苦笑,林锦便忙将头扭到了一边。
见状,魏英齐唯有将伤口露在了母亲的面前,看着那累累伤痕,王秀英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看到母亲这个模样,魏英齐忙将袖子拽了下来,急切的喊道:“娘,娘,你别担心,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若是你真的担心我的话,就要快点好起来,盯着我才是啊。”
被魏英齐这么一说,王秀英揉了揉发疼的额角道:“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闻听此言,魏不凡小心翼翼的望着妻子道:“你不记得了吗。”
被丈夫这么一反问,王秀英这才想起晕倒之前的事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紧紧拽着丈夫的衣袖道:“是林氏那个贱人,是那个贱人用椅子将我砸晕过去的,她还抢走了我的宝物。”
魏不凡忙捂住了妻子的嘴,眼神瞟向林锦,解释道:“你也知道她是被砸晕过去的,这脑子难免有点混乱。”说到这里,魏不凡自己都觉得不可信,只还是在妻子耳边低声言道:“说话也不看看地方。”
秒了解魏不凡的意思,王秀英应话道:“是我糊涂了,我好像是梦见林氏将我的宝物给抢走了。”
“是啊,是啊,一定是你做梦梦见的。”说话间魏不凡便忙站起身望着林锦言道:“这一路赶来,想来你也累了,而且总要回家看看是吧。”
这明显的逐客令,林锦不傻,自然明白的很,便也顺势告辞离去。
刚出门外,赵宇便不高兴的言道:“少爷,他们这也太过分了,用的着你的时候便百般相求,用不着你了,连杯茶都没有,未免有些太过……”看着林锦越发冷凝的眼神,赵宇后面的话,终归是没有说出口,只讪讪的闭上了嘴巴,低下了脑袋。
林锦这才,往前走去,就在赵宇为林锦不平到了极点的时候,方听林锦开口言道:“赵叔,其实有些心思,我是计划隐藏一辈子的,只是我怕你有些时候做事冲动,坏了我的事情,所以今天便与你透露一二。”说话间,便示意赵宇附耳过来。在其耳边耳语一番,林锦嘴角便是一弯,率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