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王立有些迟疑，暗道这小丫头好不懂事，怎么变了法的让自己丢脸。
“拿来！”
见王立不愿莫语用一种近乎吩咐的语气道。
“妈的，我忍！”
受气这种事王立不是第一次了，已经有点习以为常，只是今天面对的是莫语这个黄毛丫头，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暗骂一句，感叹自己底线是越来越低了，都怪这靠拳头说话的世道。
掏出《符道真章》和“耀目符”轻轻甩到长案上，这是王立最后的倔强，好在莫语也没有在乎，先是拿起书匆匆翻动十几页随手丢下，然后又捏起“耀目符”开始观察。
“嗯？”
莫语态度从漫不经心到逐渐认真，随后越看眼睛越亮，正面看完，赶紧翻过来看反面，许久后一脸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对王立郑重道。
“你说这是你第一次制符制出来的？”
“有什么不对吗？”
王立疑惑不解，耀目符制成后他反复对比过，跟《符道真章》上描述的并无不同，眼瞧莫语是这个反应，王立一时有些吃不准，不由多想了一种可能，暗道好可恶的丫头，莫非在演我？
“符对，你不对！”
得到了肯定答复，莫语按着桌子噌地从椅子上坐起来，表情既有吃惊，疑惑，警惕，又有些兴奋，身体前倾眼睛贴近王立的脸，好似要把他看穿。
“莫姑娘，我知道我长得还行，但你也不能这么看，咱俩年龄差距有点大，我也不喜欢小妹妹！”
王立知道女孩子是有些早熟的，不过说这话倒不是真的认为对方看上了自己，更不是自恋，只是被她那双泛着精光的大眼睛看得发毛了，所以开个玩笑调节一下气氛。
“啊~呸！姑奶奶也不喜欢老男人！”
十七八岁就是老男人？挨了骂，又察觉莫语白自己一眼，王立无语懒得跟她较真，心道只要别用那种如饥似渴的眼神看自己就行。
“我看了《符道真章》虽是残本，不过却没问题，还有你这符，啧~啧！”
说到这儿莫语一边咂摸嘴，一边不时看看手中耀目符，又抬头看看王立。
“我这符怎么了？还请赐教！”
闻听莫语说典籍没问题，王立顾不上探究她小小年纪怎么知道这些，反一脸兴奋地追问符篆问题，应该是好学的劲头又上来了。
“这补全的符纹布局之巧妙，根本不像是一个新手能做出来的，若不是雕刻功夫欠缺火候，并且不知道少了关键一环，我要真怀疑你是不是被邪符修夺了躯壳。”
莫语说着又仔细瞧了一眼“耀目符”上的后补符纹，心中不由得再次感叹，这布局实在是太老道了。
“少了一环？哪里少了？”
王立搓搓手，一把夺回“耀目符”再次翻开《符道真章》反复对比。
“别看了，符纹没错，只是你没有为这张符开脉。”
瞧王立是这个反应，莫语安心不少，同时变得更加兴奋。
“开脉？什么是开脉？”
王立合上书，目光灼灼盯着莫语，期待她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