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行啊！”
石掌柜懵了，有这么买东西的吗，赶紧伸手护住盒子。
“怎么？莫非林某的符晶有什么问题吗？”
囊中羞涩，王立也是无奈，索性豁出去了，厚着脸明知故问。
“不是，不是！”
石掌柜连连摆手，盯着手中这颗木属性下品符晶，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同属性符晶价值也有差异，黄符宗的管辖范围内，土，木属性符兽比较常见，所以这两种符晶价值，比其它属性的略低一些，正常100颗下品符晶，可以换一颗中品符晶，但如果100颗全是土木属性的，估计没人愿意换。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账不是这么算的，如果按一颗下品符晶卖，那可亏大了。
“嘻嘻”
一直呕气的云丹殊，被王立这番举动逗乐了，掩嘴笑个不停。
王立尴尬，偷偷回头狠狠瞪她一眼。
“小哥，不是这么卖的，只要一本《符道真章》的话，还是两颗下品符晶。”
石掌柜擦擦额头的汗，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石掌柜这就是欺林某了，三本一共五颗符晶，另外两本四颗，剩下一本可不就是一颗符晶吗！”
王立继续装傻充愣，只等对方把符晶抛回来赶紧结束这场闹剧。
“不是这么算的……”
“行了！行了！就这样吧！”
石掌柜还要继续解释，一旁早就目瞪口呆的田丰实在没眼看下去了，不耐烦挥挥手出言打断。
“田公子，不行呀，亏太多了，要不然这样还是两颗下品符晶，我再送这位小哥一把刻刀。”
石掌柜快哭了，一位胡搅蛮缠，一位得罪不起，我是造了什么孽，要经历这种折磨。
“行吧！”
王立察觉田丰脸色不好看，知道如果再坚持己见，今天只怕会不欢而散，同时得罪这位好面子的公子哥。
再次抛出一颗下品符晶，王立心痛到无法呼吸，收起刻刀和《符道真章》，暂时没了继续翻看的兴致。
来到这方世界半年，王立又一次见识到了典籍的珍贵之处。从丁导师的《入门到精通》，到金氏拍卖行的收费符影石，再到黄符宗的《符纹最优搭配》，他的学习欲望算是被死死压制住了。
王立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要在知识付费这方面讨价还价，突然觉得自己堕落了。
“咱们走吧！”
这趟出来先是挨一顿胖揍，又跟石掌柜斗智斗勇，王立失血不少，已经有些精力不济。
“嗯”
云丹殊瞧出王立状态不太好，没再赌气。
出了店门，王立对田丰一拱手道
“今天算是不打不相识，在下王立，日后有缘再会，告辞！”
王立强调一遍自己真名，在田丰一脸古怪的神色下，带着云丹殊匆匆离开。
“真是个怪人！”
田丰诧异王立就这么干脆走了，在三家镇一听说他是田家的，谁不是上赶着巴结，想不通王立为什么这么特殊，甩甩头便不再多想。
“林……林火，用两颗下品符晶买本没用的书，太亏了吧！”
闷头走了一段路，云丹殊受不了沉默的气氛，主动跟王立搭话。
云丹殊变换称呼，王立没有太在意，他明白云丹殊的想法，不过经过之前一事，双方默契都没再提。
“不亏，丹殊妹子你要知道，知识是无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