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叫我驼兄吧。普天之下也只有我们两个知道这个称呼。我也好似听习惯了。”
“知道啦,驼兄。”太平公主慵懒自得的在刘冕身上一摇一晃,拨弄着他颌下粗短的胡须说道:“钱庄的事情,你有时间就可以着手办了。你手下的那两个人我知道,鲁有成和唐胡虏都很精明能干。再加上有你这样一个智慧过人的家伙当正东家,钱庄的事情准能办成。”
“你就对我这么有信心?”
“那当然!”太平公主拎着刘冕的脸皮左右抖动“我地驼鸟哥哥,是天底下最棒地男人!只要是他想办的事情,就没有办不成地。连大唐天下第一公主都被你摁倒在榻上强暴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干不成的呢?”
“我靠!好像是你我吧?”
“咯咯!”
二人在床上打闹了好一阵方才起来,不料已是日上三竿。二人饥肠辘辘,敞开肚皮饱吃了一顿,太平公主仍然揪着刘冕不让他走。
刘冕对她说,刚搬了家有许多的事情待办,钱庄的事情也要趁这几天有时间安排下来,再者军中也有许多事务,说不定就要等他来张罗。太平公主这才放了他回来。
临行时太平公主如同小孩子舍不得家长出门似的。扯着刘冕地衣袖呢喃道:“有时间就要来陪我哦!我一个人在府里,好无聊的”
“行!”刘冕答应得很干脆,留给太平公主一个温和而灿烂的笑脸,骑上马出了太平公主府。
回到自己家里时,祝腾等人不在,多半是去了西市喝花酒找发泄去了。韦团儿独自一人在家中等候。看到刘冕回来既欢喜又惊愕:“将军你一夜未归啊!”“是啊,怎么了?”刘冕故作疑惑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去了那里?”韦团儿惊乍乍的问。
“那里是哪里?”刘冕虎着脸瞪了她一眼“你这丫头,真是呆得紧。”噢那我不问了。”韦团儿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来。
刘冕走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肩膀:“怎么了,晚上没睡好?”
“婢子见到你没回来。锅里给你温着菜,在房中亮着灯等了你一夜呢!”韦团儿低声的说道“将军回来了就好,婢子好困,去睡觉了。”
“傻瓜,你到现在没睡?”刘冕连忙推着她往房里走“快去睡了。以后再不许你这样了,知道吗?”
“婢子也是担心你嘛怕你又在外面喝醉,或是回来了没有吃饭饿着肚子。”韦团儿委屈的撇着嘴。怏怏不乐。看她那副表情,看来多半是猜着刘冕去了太平公主府上做客。只是这么长的日子相处下来,有点呆呆地韦团儿学得乖了许多。刘冕的私事,能不过问的就不要过问。男人嘛,谁不想自由呢?要是老在他身边唠叨吃醋,肯定会让他觉得烦的。
韦团儿只想小心翼翼的守着她这一份得来不易的安宁生活。不想生出任何的枝节。
刘冕多少感觉有点愧疚。他陪着韦团儿进了房,扶她上了床给她盖好被子。又陪她主闻一会儿话待她睡着了才出来。
终于得到安宁了。刘冕来到书房,那里恢复了往日的摆设,刘仁轨当年看过的许多书籍甚至是佩用过地宝剑,都挂到了墙上去。
刘冕坐到桌几前,将钱庄的事情想了个透彻,然后又记下了许多要点,再给鲁有成与唐胡虏写下了一封书信,催他们到长安来一趟,商议钱庄的重大事宜。
到了傍晚时,祝腾等人酒气薰薰的回来了。个个都挺高兴的连声笑语。看来今天在外面玩得挺爽。
刘冕唤了一个兄弟过来,让他去一趟驿站以官邮的名义将这封书信快马送出去。这样信就走得快了。
再一打听,几个男人都猥琐的笑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说着今天睡的那个姑娘是如何如何的风騒、如何如何的。
刘冕不屑的冷笑,心道:算什么出息,老子还睡的天下第一公主呢!
晚上,一伙大男人凑在一起喝酒扯淡,满席的荤笑话听得韦团儿一脸通红,却也时常扑赤笑出声来。
席间正热闹的时候。宦官邱大友像个幽灵一样。又出现了。
“刘大将军,太平公主殿下请大将军即刻过府。商议一件十分重大的事宜!”邱大友这下学乖了,先发制人当众说道:“请大将军勿作拖延,屋外已备好马车!”
刘冕也只好不动声色的随他出了府,上车到了太平公主府上。
这个时候,刘冕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这男人就没有不坏地。就算表现不坏,那也是闷騒,或者是没有坏地资本。就拿自己来说,和太平公主偷过一回腥了以后,仍然感觉有些意犹未尽,仍想着与她重温一回。
做男人,本色一点的好。别想干又怕干,憋得自己难受---刘冕这样安慰自己。
到了太平居,刘冕一本正经的劈头就问:“敢问公主殿下,叫微臣来有何重大的事宜啊?”
太平公主摒退了左右,扮了个鬼脸奸笑道:“嘻嘻,生儿子啊!这还不重大么?”
“小芽儿,你真傻还是假傻?”刘冕坐到她身边来,语重心长的道“你忘了太后说的,不可以没了分寸?”
“放心我开玩笑的,我心里有数啦,咯咯!”太平公主调皮的钻进刘冕怀里,拨弄着他地胡须媚笑道:“你不是说昨天我那样下葯坏了气氛吗?今天我就还你一个完美地晚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