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到现在还不清楚,究竟这位世子为何能够肯定他们这些楚姓之人肯定会听从他的意思去办事?若是他们这些人都不服从他这位世子,那他又该如何应对?
想着这些,楚东则的面上难免会有些期待的意思。这,当然是一丝不落的落入了楚图眼中,但他根本不为之所动,他只是饮着手中那一杯茶,很随意的言道:“今日烦劳叔父去告之我京城楚氏其他之人,明日便随我前去要人。我的意思是,在这一件事上并不会与京城那些世家尽然为敌,但若不杀鸡敬猴日后总归有些麻烦,所以……岑家是须要付出些代价的。”
并不会与京城那些世家为敌,但依然是要岑家付出代价,这已经是极为矛盾的一番话了。谁都知道,那几位少爷总不可能看着岑家独自受敌而坐视不理。因此,楚东则笑了笑,刻意作出来些苦涩的意思,他想了想,道:“为何是岑家?”眼见楚图并没有回答的意思,楚东则微一思量再道:“这样一来,我江南楚氏在京城保持中立这么多年的立场便再不复存在了,且更有可能导致赵王殿下插手此事,所以我认为此事还是应该从长计议。”
早便知道这些老家伙是不可能完全依着他的意思来行事的,想至此,楚图微扬了嘴角,带着一分极其隐晦的戏谑,道:“那叔父您认为该如何从长计议?”
“那几位少爷拿下的三人总归是不合规矩,即便世子没有任何举动,过不了几日他们总会放人的。”显然,这是楚东则在来前便定下的应付之策。他虽然乃是楚图的长辈,这时代也是讲究长幼有序的时代,可在大的事情上,他还是必须得听从世子的决定的。同时,他当然也可以通过其他含蓄的方式来拒绝听从世子的决定。
“与其讨好别人,不如武装自己;与其逃避现实,不如笑对人生;与其听从听雨,不如昂首出击。”楚东则话落,楚图突然道了一句让楚东则诧异莫名的一句话来,他一时间内并没有彻底明白楚图在这时回答他这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是那少年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楚图说完,认真看着楚东则,看着对方先是不解,随后认真,继而严谨的神情再也不说任何话来。
这是楚图在表明他的决意,也是在说无论如何他与张宏这些人,是不可能听风听雨任由事态自由发展的,他们这些人更喜欢将主动权牢牢的把握在己方手中。
当然,这一句话依然不够让楚东则答应下来,眼见楚东则仍是那副犹豫不定刻意为难着的神态,楚图向着楚东则身后,再次突兀道:“还不出来见过内侍大人?”
内侍,乃是楚东则在朝廷的官位,不过这时楚图突然道出这么一句却是让楚东则更为疑惑,他完全不知道楚图究竟还有哪些手段。
很快,他便明白了一切,他也知道今日楚图的决意,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也是直到今日,他才知道原来楚图在京城并不是一无所有非得要靠着他们这些楚姓之人,原来楚图在京城也早有了深远的安排。
一位身着银亮铠甲,神情冷漠自显杀伐之意的将军人物从后而出,这位年轻的将军步伐稳重,他走到楚图身前,很干脆的跪倒在地,根本掩饰不了他情绪的激动,垂首狠声道:“小人楚显,见过公子!”
楚显,飞骑营大将军。
这位掌握着京畿重防飞骑营的大将军绝对是现如今京城炙手可热的年轻新贵,谁都不知道这位将军究竟是如何能够一夜之间完全一个人生绝对的大逆转,就算知道韦后之事那一夜内幕的人,也只能隐约知道便就是这位将军冒死突入皇宫,才让当时的临淄王成了事。可对于他的来历,却根本没有人知道,许多人最终只能将楚显定义为临淄王那一夜暗中扶植起来的亲信。
楚东则在京城这么多年,当然也曾经试图了解过这位与他姓氏相同的大将军,他也曾经怀疑过楚显究竟会否是他楚氏哪家新晋子辈,可在始终得不到江南那处消息之下,他在此之前也根本不能知道这事情的真正内幕。
然而,今日,他却是彻彻底底的知道了这位京城新贵的来历,即便他心中再如何的不敢相信,可他却也再不能泰然自若的坐在楚图之前。
他是长辈,可他毕竟与楚图有过一段恩怨。这时代,长幼有序尤其重要,可这些重要依然大不了掌握着绝对权利的身份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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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其实没有在意,后来才看见清缘的打赏……很震撼,真的,绝对是受之有愧。我很清楚我这个月的懒惰与行文方面的问题,实在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很感谢清缘书友的打赏,万分感谢。
其实说些实话,不妨跟诸位坦言,这本书从江南道收官之时我便开始沮丧了,质量也一直认为有所下滑,原因很简单,信心的不足,诸位想来也能明白,一个月日日坚持9000字,却换来每个月不到50快钱的稿酬是多么让人沮丧的一件事情。这并不是博取同情,事实上我现在每个月一分钱拿不到,因为起点稿酬是最低200发放,可我一个月没有全勤的情况下只有40快钱而已,只是40。甚至不够一个星期抽烟用掉的钱。
坚持写到现在,只为承诺过的完本。我没有放弃写完这本处女作的欲望,也没有忘记对诸位承诺过的完本。
恩,言语比较混乱,有些感动莫名,无论如何我会尽快摆正心态,对得起清缘兄这100快钱的打赏。
再次拜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