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还感觉到我眼眶一下红了,嘴角也不自觉往下撇,满副小白花的模样。
语气略委屈地道:“我这人有点怪癖,一旦紧张,脚就跟黏在地上似的完全动不了了,脸上也什么表情都没有,那会儿我也觉得自己不对,还因此专门去看了心理医生,但医生说在心理学和生理学的研究上这种状况是很常见的……”
不止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看不到她在什么地方,竟身体的掌控权也完全失去了!
“你到底要干嘛?”我嘶吼。
可她完全没理会我,我只感到“我”眼眶更烫,泪花浮上来,抽抽鼻子,娇柔着继续道:“再说了,我站的这地方又不止我一个人,你这样问我,是怎么想的我?难道你看到我对它做了什么吗?”
这语气,这模样,恶心得我魂体都爬满了鸡皮疙瘩。
可我却清晰地看到,众人看向我的目光一下多了很多愧疚。
辛欣也一噎,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拍拍“我”的肩膀,转口道:“好了姐姐,我也不是故意那样说的,只是现在是非常时刻,我也得为所有人着想不是?你别怪我,好吗?”
“我”捺捺泪,点头,装得善解人意:“没事,我理解你们,就是刚才听你那样问,我有点委屈。”
辛欣又安慰了我两句,将东西发给我,旋即又发给了其他人
我多次尝试,无法挣脱现状,看着她的背影,非常沮丧。
同时也在后悔着,如果我没为躲耿彦跑到这车上,那该多好。
可这世上,偏偏没有后悔药吃。
我越想越沮丧,倏忽看到辛欣已经分发完毕,走回来,经过我旁边时,突地来句:“姐姐,从之前的接触里,我以为你是个很坚强勇敢善良的人,没想到,姐姐竟然这么柔弱。”
我一怔,倏忽,一喜。
这模样,岂不是对我尚有怀疑?或许,这还能成为我翻盘的突破口!
考虑到那股气息可能能探查到我的心理活动,我忙压下情绪,暗暗观察着四周,一有机会,我就给她传递消息,夺回身体使用权!
正想着,车内这边,分发完驱鬼护体的东西后,一行人聚拢着坐在一起。
我也被控制着坐在其中,心底则在琢磨着,从现今状况来看,那女人似乎并没注意到我打的小九九。
但也没敢多想,忙收回心绪,坐在被困着的地方,耐心地和众人等待黎明的到来。
不过,我们醒来时不过下午四点多,经了“开车门”这一遭,虽然给人感觉是已经过了很久,实际上却并没花去多少时间。
等了许久,也不过夜间十点。
长夜着实漫漫,加之外边时不时绕着车飘荡几圈的脏东西和在阴风作用下晃晃荡荡的车辆,等着等着,人群中又开始了躁动。
小孩子哭喊着要上厕所,某些成年人脸上也均是一言难尽的神色。
人有三急,没办法,只得拿了器具遮着掩着在从车上解决。
但敢这么做的,也都是年幼不知事的小孩和男性,女性们完全没人豁得下脸做这些。
骚臭味一下蔓延开来。
我只闻到一下,就觉有股什么力量附在了我鼻前,再闻不到那些味道。
车上人却没那么幸运。
不少人,特别是那些年纪较轻的姑娘已经捂着鼻子干呕起来,我闻不到,但也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