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软回了一个笑容,成功让卓思然闭上了嘴。
肖易把蛋糕递给扶软后,迅速开车离开,生怕扶软被不相干的人影响了心情。
不过扶软的心情似乎并没被影响,美美的吃了蛋糕。
回家洗了澡,正好到跟陆砚臣打视频电话的时间。
手机准时响起,一秒不差,跟掐了点似得。
扶软接起时,正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看吧,陆砚臣不在家,麻烦事还是挺多的。
没人给她吹头发了。
明明是自己的头发,却像是不听使唤似的,怎么吹都不对。
可她记得,陆砚臣给她吹的时候,她的头发可听话了呢。
“肖易说刚刚你在回家路上碰到卓思然了?她是不是说了什么?”陆砚臣有些担心的问扶软。
扶软早知道肖易会如实给陆砚臣报备,也没想隐瞒,很直接的问了陆砚臣一个问题,“候真真怎么了?”陆砚臣眼眸闪了闪,“怎么突然问起她了?”
“没事,就随便问问。”扶软一副真的只是随便问问的表情。
陆砚臣解释说,“之前她污蔑你,我就小小的教训了一下。”
“小小教训?”扶软一副我不信你的表情。
“真的,她大概是吓到了,连夜跑出了国。”
“哦,出国了啊。”扶软像是信了他的说法。
陆砚臣伺机转移话题,“方时清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她怀孕了。”
“孩子不是我的。”陆砚臣急忙强调。
扶软失笑,“我当然知道,毕竟你都结扎了。”
她看向视频里的人,又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她之前算计你的事,我可都记着呢,既然她都找上门了,我自然得报这个仇。”
她从来都不掩饰自己爱记仇的性格。
譬如她一步步算计,把夺走了侯正浩从她妈妈手里抢走的东西。
又譬如陆州臣得罪过她,她也一并算计回来。
每一笔账,她都记在心里,从不吃哑巴亏。
只是说到这事儿的时候,扶软不免问了一句,“我这么爱记仇,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够善良?”
陆砚臣轻笑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在这个世道,善良是最没用的东西,我巴不得你够狠够坏,这样就没人敢欺负你。”
扶软扬了扬眉,水眸亮晶晶的。
“当然,我也不会让人欺负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看不惯谁就弄他,出了事我替你兜底。”陆砚臣总是这样,给她足够多的底气。
“我也是这么想的。”她暗示他。
这次换陆砚臣扬眸,“我知道。”
扶软吹累了,头发还是半干状态,她就不想动了,懒癌又发作了,非要躺下。
陆砚臣又哄又骗的都没用。
最后他无奈,对扶软说,“那你先别睡,等我二十分钟。”
扶软还没明白他的意思,电话就被挂断。
她勉强撑了二十分钟,陆砚臣准时到家。
男人一身风尘仆仆,却顾不上自己,熟练的上手给她吹头发。
扶软更昏昏欲睡了。
待头发吹干,扶软已经在做梦了。
陆砚臣将她抱上了床,在她唇上亲了又亲,眼底全是眷念。天快亮的时候,他才出了门,让肖易送他过去。
肖易说,“卓思然故意在太太面前提了候真真的事,太太那么聪明,肯定猜到了。”
可能之前陆砚臣还会慌,怕扶软看见自己暗黑的一面。
但她昨晚的那些话,疏解了他的心结。
他眼下一片柔情,就连声音都带着绵柔,“没关系,以后都不用藏着掖着了。”
因为他知道,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扶软都不会离开他了。
不管他多狠,多坏,多丧心病狂,但为了她,他没什么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