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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品巫子【下药/自渎/指入】(1 / 1)

“等等…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

你从迷蒙中清醒时,听到的就是傅融的怒喝声,眼前的视线尚在模糊,你艰难晃了晃脑袋,终于从混沌的意识中寻回一丝清明。

记忆里,你和傅融夜间来到东海,正巧碰上了这边的渔村在举办游神祭典,你为了追上那群小孩不小心倒在神道上,傅融为了抓住你也跟着一起栽了下去,一片混乱中,你们听到村民说神明显灵,降下巫子巫女,一群男女走向了你们,你们被迫分开……

然后呢?

低头看去,你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个木椅上,后脑有些发疼,估计是被他们敲晕过去了。

身上层层叠叠套着厚重的服饰和珠光饰品,手脚都被捆缚的紧紧的,动弹不得,你只能借余光来打量起眼前的场景。

这里像是个神祠,四周摆满了蜡烛和焚香,照得满堂发亮,中间垂下一个帘帐,隔开了你和对面的傅融。

傅融那边估计也是同样的状况,只不过他醒的比你早,烛火摇曳,在帘帐上映下纷乱的影,那边似乎还站着一群人,不知是做了什么,傅融的声音突然更加激烈起来。

“你,你们别碰我!”

你愣住,借着烛光,你隐约看见傅融被绑在椅子上,有一群人围着他,似乎有人影俯下身去解他的衣领,傅融扭头挣扎着想避开…你瞪大眼睛,满眼不敢置信。

傅融的身手向来是极好的,哪怕是受困,撂倒一群普通村民也不在话下,但此时却不知为什么只能在椅子上做一些无力的反抗,徒劳地想摆脱桎梏。

很快,你就从男人的交谈声中知道了缘由。

“这小子真有劲,吸了那么多迷香还能活蹦乱跳的,手脚都软了嘴巴还硬着。”

“巫师那边催着要人呢,赶紧换上衣服,可真能折腾。”

“哪来的香味…”

傅融的外衣已经被解下丢在一旁,还没来得及套上巫服,此时衣领松散着,朱栾的香气一股脑从敞开的衣物里泄出来,说话那人察觉到了,低头去嗅了嗅,发出一声惊叹,“这小子还擦了香呢!”

傅融又气又耻,浑身发抖,但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他压着眉狠狠怒视着那群人,“我不是什么巫子,你们要搞的祭祀也跟我们毫无关系,最好现在就放开我!”

为首的高大男人挠了挠头,样似憨厚,“那也没办法,谁让你们撞上了时辰,反正巫师那边下了要求,我们只负责送人上去…”

旁边那个男人打断了他,“别跟这小子废话,巫服呢?赶紧套上,还有那边的巫女搞好没有,误了灵若神君的吉时,我们都没法交差。”

有女声回应着早就好了,催他们快一点,礼仗都在外面备着。

你大致听懂了这一出闹剧的来由,大概是因为误入神道,你们被当做神降的巫子巫女,要被送去献祭给所谓的‘灵若神君’,只不过这祭祀的方式是什么,还尚未得知。

不会是拿去喂鱼吧…你暗自咋舌,尝试在椅子上动了动想挣脱束缚,但这绳子绑的死紧,你没了办法,只好消下动静以留存体力。

那群人给傅融松了绑套衣服,不知是他又做了什么反抗的动作,一时间帘上的人影又张皇了起来,他们七手八脚地重新把傅融摁在椅子上,伴随一阵窃语声,你看到有个人从衣袖里掏出来个小瓶,捏住傅融的下巴逼他张嘴,把里面的液体灌了进去。

“什…咳…你,你们!…咳咳咳…什么东西……”

傅融措手不及,一时间被呛到嗓,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有人‘好心’地回答他,“软筋散,本来是下给巫女用的,谁让你太不老实了,反正都一样”

“你…咳咳…咳……”

他说不出来话了,脸被咳嗽呛的通红,那群人趁机给他套好衣服,随后架着他往外走去,不多时,又是一群人掀开帘帐走到你身边,却没给你松绑,而是连带着椅子一起抬走了。

你装作仍在昏迷的样子,暗想这下好像真逃不掉了。

……

你和傅融双双被扔在一个铺满花瓣的神座上,他们这下倒是给你和椅子做了分离,但那些束缚还在,感觉到脚步声逐渐远去,你躺在地上动了动坐起身,凑到旁边还在喘着气的傅融面前,

“快醒醒,傅融,他们好像真的要把我们送去喂鱼了”

“…”,那人没说话,用手背掩着眼睛,脱了力气般静静地仰面躺着,你突然想到他们好像给傅融喂了什么东西,连忙俯下身去听他的脉搏。

“…我没事”,傅融闷闷地开了口,放下手臂,眼眶有些泛红。瞧见人还清醒着,你松了口气,背过去让他给你解开束缚,傅融沉默着艰难起了身,解绳结的手却有些发抖,好半天都没能解开一个。

你等的有些着急,疑惑地回头去看他,却蓦然发现这人的状况看起来十分糟糕,他额间起了层薄汗,面上是一片酡红,那只手哆嗦着想解绳结,又支撑不住扶在地上,细细的喘息间尽是滚烫的热气。

“你怎么…等等,他们给你下的是什么?”,你这才后知后觉那药的名字有些耳熟,软筋散,你曾在酒楼出任务时听到过这个药的名字,软人筋骨,涨人情欲,是用于行房的一种春色药物。

你大概想明白这祭祀需要的是什么了,忍不住颦起眉头。

傅融晃了晃脑袋,视线明晰了些许,他抬手抹去额前的细汗,平复了会呼吸,才开口道:“磨人体力的药罢了,我消受得了,就是…唔……”

手臂忽的一软,险些没稳住身形,傅融咬着牙重新撑起来,咬破下唇用痛意给自己换回一些清明,“你再等等我…”

你有些担心他的状况,但瞧见这人紧皱眉头又凑过来认真解着绳的模样,还是将信将疑地转过身去由他动作,你倒是不担心他会做出些什么,就是怕这人给自己憋出什么事来坏了身体就糟糕了。

这边傅融深深吸了口气,竭力按耐住体内那股四处乱窜的热流,手指打着颤,绕在那粗绳中找着弯挑起,这绳结打的相当死,傅融勾了勾小指,愣是没能带出些活绳,反而给自己喘息声又加重了几分。

“傅融,你真的没问题吗”,身后那人喷洒出的热气实在烫耳,你还是忍不住回头问他。

“你…别看我…”,他自然知道自己此刻是一副怎样的情态,一时间有些难为情起来,脸上烧的通红,连带耳尖也红扑扑一片,傅融低下头不让你去瞧见,手也掩上面颊遮去表情。

你无奈转过身,“好好好,我不看”,顿了一下,你又安抚道:“你要是难受就发泄出来,我不看你”

他呜咽着,没有回应,与身体的欲望在做无声的抵抗,不知过了多久,又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扯下自己额前的饰带,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蒙在了你的眼前。

“什…傅融,做什么?”,你毫无防备,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有点吃惊地叫道。

“对不起……”

他哽咽出声,等打了个死结确定你没法看见后,与你远离了些距离,颤颤巍巍地伸手探向自己的下身。

这药性实在猛烈,自打灌入口傅融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只是一直强撑着不敢去表露出来,他忍得辛苦,也难受得打紧,但一想到要在你身边做这种事,还是本能的在抗拒。

可已经到极限了。

带着薄茧的手伸进亵裤里握住那根勃起到发疼的性器,毫无章法地套弄起来,傅融几乎没做过这种事,自然不懂什么花哨,只是遵从快感的本能在动作,许是因为药效,那处对他尚且青涩的手活还算受用,抚慰了一会儿便渗出些淅沥的前液。

他低伏下身,小臂撑在身前,头深深地埋进臂弯,似乎这样就不用去承认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腰身随着下身的动作轻微晃动,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湾春水,脊背却绷得板直。

发颤的指尖时不时擦过前端的顶点,傅融从喘息中溢出一声呻吟,随后又意识到你能听见,抬起手死死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喘出声来,被热气熏红的眼睛从眼眶里落下泪,混合汗珠沿着鼻尖缓缓滴下。

这种事情被堂而皇之地展露在你面前的认知让傅融的心理十分崩溃,但被情欲控制的身体却由不得他别扭,逼迫着他动作的更加迅速起来。

终于,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泣音,他昂起头,全身颤抖着,在手里泄出了一把黏腻,眼泪也随之失控,在脸颊上滑下数道泪痕。

“哈…哈啊……”,傅融瘫倒在地,被高潮逼的将近捂到窒息,不得不将手放开任由喘息声的泄出,他仰躺过来颤颤悠悠地匀着呼吸,逐渐回笼的神智却突然生出些不对劲,

这药效…怎么还没解?

直到股间传来酥麻的痒意,他才意识到这究竟是何等下作的药,竟是男女不论的效果,傅融苦笑一声,抬臂掩住眼睛,没有动作,他就算是死也不会去碰那处令人不齿的地方。

“傅副官可是累了?”

你突然俯身撑在他面前,骤然的压力让傅融受了惊吓,他浑身一颤,仓皇地抬手抵在你肩头,脸上还有些茫然的慌张,“你…你怎么…”

你微一挑眉,拿出那已经七零八落的绳索,在他面前晃了晃,“广陵王是一位魁梧的女子,副官没听说过吗?”

趁着眼前人还在失神,你麻利地捞过他的双手,用他之前盖住你眼睛的额带紧紧捆缚在一起按在头顶。

“等…等等!你要做什么?”,傅融终于反应过来,挣扎着想反抗,你却不由分说地分开他的双腿,抵进那已经有些湿润迹象的股间,果不其然那人全身颤栗一下,然后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动作。

“你…等一等……我…我是法地吮吸着你的手指。

眼瞧着那人终于释放了出来,你抽离手指,带出的水声盖过傅融的哽咽,他眼睫颤了颤,缓缓阖上,彻底失了力气躺在地上小口喘着气慢慢缓神。你清理了他腿间余韵后的痕迹,又整理好衣装,这才将人扶起来靠坐在木栏边。

他垂眼看着地面,模样有些失神,你还在思考现在带人跑路的可能性,又觉得他这个样子可能跑不了多远又会被逮住,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是终于缓回了神智,眼睛恢复了些神采,抬望过来问你,“那些人还会回来吗?”

“当然,还要送我们喂鱼去呢。到时候说不定可以被陈登救起来做成生鱼片”,你煞有其事的认真说道,傅融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们互相打趣了一会儿,就听见远远传来村民的吆喝声,“巫子巫女礼成了——快送去祭祀!”

鱼骨制的神座被晃晃悠悠地抬起来,傅融也没了再去跟他们较劲的力气,他闭了闭眼呼出口气,敛下眉眼,表情颇有些忿忿不平,

“这个,记得算我工伤”

你有一个副官。

他曾是你得心的下属,是你最忠诚的鹰犬,可如今他摇身一变,褪去那层虚伪身份的伪装面具,成了里八华精心培养送进来的卧底。

知道这一点时你并不意外,你早有猜测,只是当看见那抹身影在夜色中悄悄摸上门墙意图翻逃出去时,你还是忍不住失望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为什么总要想着离开呢,这里留不住你的心吗,傅融。

于是他被四周突然涌出的蛾使给捉拿住了,你看到傅融的表情很惊讶,又在看到你出现时变得慌张无措,他挣扎着想起身,想跟你说些什么,但你冷冷地看着他,没予他解释的机会,发令道:

割断脚筋,打进地牢,留着命撬开他的嘴问情报。

————

但你知道他不会吐露出任何情报。

毕竟是再熟悉不过的身边人,你无比清楚他的意志力,即使你搞不懂他分明对那个地方毫无留念,又何必如此忠心耿耿的护着。

或许是假的吧,你想,或许那是他说来骗你的,毕竟他也曾对你说过别丢下他,他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可到头来最先想离开的也是他。

可笑。

你摇摇头,迈着步子慢慢走进地牢。看守的侍从已经被你差出去了,被孤寂笼罩的昏暗地牢里,只有锁链晃动的声音在回荡,这是你为傅融单独空出来的地方,只关押了他一个人。

等走近些,你才从跃动的火光中看清了偌大牢狱里唯一的活物,几乎听不见他的呼吸,只有胸膛处轻微的起伏证明这人还活着。

傅融跪身在那里,双臂被锁链吊起高高悬挂在两侧,穿的依旧是那身工作制度,只是已经破烂不堪半挂在身上,露出的苍白皮肤寻不到一处无暇的地方,大大小小狰狞的伤口已经结了黑红的血痂。

距离最初的行刑拷问已经有些时日了,你的副官现在不需要再去经历那些酷刑,而是等着你去开发更多其他的趣法。

他紧闭着双眼,眉头微微皱起好像陷入了梦魇,额间也渗出细汗,唇瓣轻颤,无意识地唤着你的名字。

你全当听不见,趁着间隙去旁边挑了个大小称心的玉势来,待会有个会谈要赴,所以你没有耐心去等他清醒,随意地抹了些润滑,便开始试探着塞进后穴。

傅融几乎是被疼醒的,他在昏迷中倒吸了一口冷气,睫毛颤动着睁开眼,你看见那双眼中闪过一瞬的迷茫,随后便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又是在怎样的境地中,变得刺痛起来。

这痛苦却是你欲望的催化剂。玉势进的很艰难,你这次没做什么前戏,傅融疼的弓起了腰,额间滚下汗珠,他摇着头,颤声说等一等…太突然了,还没有准备好……

你也有些着急,想了想,又去换了个工具,那是一张木质的四方板凳,做工细腻,却在板凳中间突起一块不大不小的柱状物来,傅融刚从痛意中匀过气,就对着那物苍白了脸,你没给他选择的权利,抬着板凳放在他身后,然后捞起他还在挣扎扭动着的腰,对准那柱状物慢慢放了下去。

“呃!…别…太深了…!”,傅融不敢动弹了,那木质的棍棒已经逐渐破开穴肉深深进入了体内,他死死咬着唇,眼泪几乎是在瞬间就流了下来。

你也耗了不少力气,但所幸这个尺寸不算大,顺利被他瑟缩着的穴口吞了进去,擦了擦汗,你望着跪膝在地,不断往上挺身试图撑起些身子,又因为脚筋被断而根本抬不起多少的傅融,起了玩心。

随意扯下他额上的发带盖住那双还在流泪的眼,你凑身含住他的耳垂,低语道:“我去处理下公事,你在这里照顾一下自己。”

走出地牢时,你甚至对他眨了眨眼,仿佛是在对等待自己回家的爱人一般说道:

“等我回来。”

————

这次会谈结束的很快,但你刻意放缓了脚步,拖延了一些时间才去到地牢。

傅融低垂着头,不住地颤声喘着气,脸上一片潮红,瘫在身侧的双腿在轻微发抖,坐着的那块板凳已经被他流出的肠液浸的发亮,但他依然竭力想撑起一点距离,又似乎被体内深埋着的那条棍棒在动作中碰到敏感点,他哆嗦了一阵,软倒下去,随即紧紧咬住下唇不敢去动弹。

你走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春景。

上前温柔地抚摸着他涨的通红的脸,指尖触及到是一阵颤栗的抖动,你满意地夸赞他,真棒,已经能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了。

傅融没有抬头,他已经高潮好几次没有力气了,这里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只有自己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不停地回荡,一下一下抨击着他早已破碎不堪的羞耻心。

你拥他起身取出那张板凳,分离的过程中连带啵出一阵水声,他哽咽着声音又去了一次,整个人脱力到几乎要挂在你身上才堪堪撑住身形,你把他放在地上,他就无力的跪伏下去,只有高挂起的手臂支撑他不至于瘫倒在地,

模样看着实惨。

其实最开始,你并没有想着要这样折磨他,好歹多年感情,你对他的喜欢是真的。

只是后来在法地套弄几下,那处就已经硬的发胀,他已经憋的十分痛苦,性器也勃起到发疼,但你依旧不急不缓地用指尖在铃口打着圈:“还没叫呢,别急”

傅融被抵在欲望的高崖,神智被疯狂攀升的快感逼的几近崩溃,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他受不住了,从喉间发出一声泣音,嘶哑着哀求出声,声线抖得不成样子,

“求你……放过我…我真的没有背叛绣衣楼……为什么……“

“…别这样对我……求求你……”

他哽咽了声音,几乎是放下所有尊严向你求饶,向你自证,可你却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摇了摇头,轻声回应他:“那些不重要了,傅融,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或许有一天你会后悔这样对他,但还不是现在。

最后终于在你的呼唤中,他一边哭着说我在一边崩溃地到达了顶峰,性器不断地涌出白浊,顾涌出一股股精液,直到变得透明。傅融一点一点上翻着白眼,身体一阵阵痉挛,他颤抖着,眼角无声的在流泪。

余韵后,你解开那抹蒙眼的发带,下面的眼睛已经有些涣散失神,你亲了亲那双眼睛,又开始俯身细碎的去吻他,吻他脸颊的泪痕,颤抖的脊背,结痂的伤痕,然后覆上胸前两只红润的茱萸,这里被你恶趣味的用舌尖挑逗起来,很快就充血发硬。

傅融昂着头喘息,酥酥麻麻的痒意从敏感的乳尖传来,他想挣扎,却又不舍得打断,因为这是你百般折磨后唯一给予温柔的环节,即使这只是你又一掌控他的方式,但他甘之如饴。

你今天玩得很累了,于是停下来歇息,傅融也筋疲力尽的跪身喘着气,锁链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傅融。”你从后面张臂环住他,伏在他的肩颈,声音带着倦意,毒蛇吐信般嗅着他身上残余的朱栾香,明明是施虐方,却作出一副缠绵不舍的样子。

傅融绷紧了身子,又无力地放开,闭上眼深深叹息,

“我在。”

他已经辨不清你是真情还是假意,

但不重要,他再也逃不掉了。

————

——坠

入目是匆匆掠过的树影,耳边疾风呼啸而过,擦着面颊,刺的人睁不开眼。

身体仍在急速的下落,傅融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反身挥刀,用尽全身力气刺进旁边的崖壁,连带刮出一阵尖锐的刺耳刀鸣声,他终于得以缓缓停下。

…好险

那一箭的痛意还留在左肩,他咬着牙伸手去探,摸索着尾部生生折断了箭杆,血肉翻腾的痛楚让傅融发起冷汗,手上握力松懈了一瞬。

偏偏碎石松散,刀刃沿缝脱出,还不待他做出反应,猝不及防间,那身影已经带着一片掀起的沙尘残叶,

往下坠去。

————

“傅融…醒醒…”

“傅融…”

他猛地睁开眼,直愣愣坐起身急促喘着气,你正坐在床前关切看着他,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得一退,手中汤药激的晃荡开,

“你醒了?身体还是不舒服吗,看你睡的不太好”

傅融回过了神,压下指尖的颤抖,抬手掩上自己渗了细汗的额间,闭眼匀了会儿呼吸,摇摇头,轻声回应你,

“我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你噢了一声,将手中汤碗递给他,“把这汤药喝了,趁热乎的”,傅融接过来,吹了吹,小口小口啜饮着。

“医师说你是久劳成疾,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需要静养,这几日的公务暂且交给事务官去做吧。”

他点头应下,没有做声,汤药慢慢见了底,傅融揩去嘴角的药渍,将瓷碗放置在桌,回身靠坐在床头静静看着你。

“你说你,加班加到熬出病来了,要不是被我发现,你怕不是要在那案牍上晕个一天一夜。”,想到自己找到他时那人倒在地上狼狈的模样,你忍不住颦眉数落道。

“这次是意外,我会注意的”,傅融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多谢老板的亲自关心,这应该算我带薪休假?”

你被他给气笑了,“当然,带心,顶头上司的亲自关心还不够带心吗。”,眼瞧着那人脸色一变,作势要起身掏账本,你好笑地把他按回去,

“好了,不逗你,带薪休假,你好好安心养病就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傅融这才放下心,默默放松了身形又往里靠了靠。

你瞧着他垂眸静静养神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傅副官,你这么努力工作,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钱呗。”,他很快的脱口而出,语气坦荡荡。

“有了钱然后呢?”

“嗯…在广陵买个房子,离绣衣楼近一点最好,方便通勤。”

“怎么说来说去还是工作。”,你唉声叹气,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你就没有别的想要的了吗?”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只说自己有些累了,想再休息一会儿,你也就没再继续追问下去,拿着汤碗出门,临走前不忘叮嘱他夜间风凉,一定盖好被子。

脚步声远去,傅融缩下身慢慢躺回了卧铺,手指捻着身上的棉被,阖上眼,思绪仍在飘忽。

工作赚钱,为了什么呢?

…为了让自己有一个家。

属于傅融的小家。

————

这一觉并不安稳,他又落入了梦魇。

还是那个悬崖,那个昏暗的月夜,只是这次你站在对面睥睨着他,手中张弓如满月,唇角勾出嗤笑,

“司马懿,你怎么不回家?”

他张了张口,脸色惨然,往前走了一步想说什么,弓弦晃动,弦上羽箭被放出,擦过耳畔削掉几缕碎发,傅融停步。

“绣衣楼容不下里八华的少主,我不杀你,你自己走吧”

那身影转的决绝,背过去慢慢隐入雾色,傅融慌张地抬步想追,可左背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他吃痛颦眉,艰难地回头去看。

又是一箭,自后方射出牢牢钉在自己的身上,脊骨被贯穿的痛意深深侵入骨髓,卸去全身力气,他没撑住,身形晃了晃,直直往后倒去,

落下悬崖。

这次梦境没有醒过来,他一路跌到了深不可测的崖底,身体被什么东西浮空接住没有触地,倒也不痛。

目之所及是拨不开的氤氲雾色,脑袋昏昏沉沉的,傅融扶着臂膀艰难起身,漫无目的地踉跄迈步,前方有一小块光亮,他伸手想去探。

可身后有迷雾铺天盖地卷来,阴湿的气息爬上全身,化作实体,拽住他的脚踝,箍住腰身,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点一点的,将他拖回暗无天光的深渊。

待清醒时,傅融感觉身体被子虚莫有的东西桎梏在半空动弹不得。

一片昏暗中,他看不清缠在自己身上的究竟是什么,只感觉像一根根人的手指,牢牢掐固在自己的脖颈,手腕,腰身,以及大腿间,动起来时略为粗糙的摩擦激的他一阵颤栗。

他试着去挣扎,可越动那物的力道就越重,隔着一层布料将皮肉掐的生疼。

痛意让他抽了一口冷气,傅融艰难地抬起头想看清自己的处境,却不想迎面对上了一只不知何时攀上他胸膛的虚浮手影。

那竟是一只再熟悉不过的手。

他愕然间忘了动作,眼睁睁看着那只戴着黑色半掌指套的手挑开自己的衣领,探进衣物里,在胸口处的敏感地段胡乱摸索着。

直到冰凉滑腻的触感传入神经,傅融终于后知后觉回过了神,仓皇的挣扎起来,“出去!别碰我…出去!”

那只手在混乱中擦过乳尖的位置,皮革粗糙的质感将那娇嫩的一点磨的生疼,傅融咬唇抑下出口的呻吟,身体克制不住地抖动,这幅反应却似乎激励了它的动作,修长的指尖揪住那点凸出并拢,下了劲往外拽去。

他发出一声惊吟,身体也瞬间绷紧,酥麻的快感攀上全身,脸上被羞愤的情绪涨的通红,这到底是什么,自己的梦魇造物吗?

可还不等思虑更多,又有什么藤蔓状的烟雾缠上脚踝,将双腿分开,卡在腿间的手突然动了,它慢慢向上滑动着,隔着单薄的亵裤,在腿根的区域狠狠揉拧了一把。

“什…啊!”,最为敏感的地方乍然被用力揉搓,傅融浑身一颤,难以自制地惊喊出声,那只手没给他反应的机会,握住他挺立起来的性器,用不轻不重的力道上下撸动起来。

布料摩擦过娇嫩的前端,铺天盖地的快感令傅融头皮发麻,他难耐地喘着气,却依然在摇头抗拒,“不…停下,等等…唔”

他的话被塞进嘴里的手指打断了,有手影悄声无息穿过他的发间,绕进他的嘴巴,将那些未能出口的制止声尽数打碎咽进了嗓子,他发不出声音了,只能慌张的睁大眼睛,呜呜嗯嗯含糊地发出呜咽。

怎么能这样…他要在梦里,被自己臆想出的你的形象的梦魇侵犯?

这样的认知实在过分不堪,可身体却在抚慰下诚实的有了反应,那只手的动作越来越快,傅融脸上憋出潮红,腰肢拱起又塌下,快感堆到临界点,随着一阵重重的揉搓,他浑身抽搐一下,竟在那物的抚弄下泄了身。

性器淅淅沥沥冒出白浊,傅融发出一声压抑的长吟,身体软了下去,微微抽搐着,两条精瘦的腿也无力地松懈开来,垂在空中不住地在抖动。

可还没完,那只手显然并未满足于此,它又挑开他的衣摆,慢慢从下衣探了进去…

————

另一边,

你终于加班完今日堆积的公务,重重伸了个懒腰,望着案桌上垒成垛状的卷轴,暗自惊叹傅融平时居然要处理这么多的文书。

起身看了看夜色,已经很晚了,你打了个哈欠,准备收拾收拾回房休息,可正动作着,你突然脚步一顿,莫名冒出个念头,

要不要去看看傅融?

虽然医师说了只是小问题,而且他的体质应对这些小病也绰绰有余,可是总有点担心。

…算了,等会路过正好去看看他的情况。

你愤愤于自己无端生出的杞人忧天,还偏偏又压制不下,手下收拾的动作泄气般愈发大力起来,霹雳啪啦倒腾出一阵不小的动静。

————

静夜,只有月色倾泻。

你在门前观望了一会儿,傅融似乎已经睡了,可是房间里传出的呼吸声却十分紊乱,伴随着若有若无的急促喘息声,昭示这人睡的并不安稳。

迟疑了一下,你还是推门进去,浓郁的花香翻涌在房间,随着带进的夜风在空气中晃荡,你吸了吸鼻子,忍不住想这人是不是已经被朱栾腌入味了,生个病能释放出这么浓烈的朱栾香。

挥挥衣袖驱散开一些香气,你这才寻到一条空气清新的路,慢慢走到傅融的床边。

他睡的很熟,对你的到来毫无察觉,只是那好看的眉头紧紧颦起,额角是细密的冷汗,呼吸也急促,唇色惨白,口中在不停呢喃些什么。

你看出几分不对劲,探向他的胸口,果然,那里心脏跳动的十分剧烈,这人怕是陷入了醒不来的梦魇。

傅融小声呜咽着,手指在床铺无意识地抓挠,你坐下身,拉住他的手,“傅融,醒醒,能听见吗,醒醒”

他没有反应,还是那副挣扎的神态,你又摇了摇他,却依旧不得清醒。

叹了口气,你正欲抽手,却不想他突然伸手紧紧抓住你的手腕,口中的喘息变成带着泣音的呢喃,

“…别走…求求你……别丢下我…”

你愣怔了一瞬,眼尖地瞧见他的眼角有泪光滑下,脑中蓦然想起了那日飞云离去时的情景。

彼时的傅融也是这样抓着你的手,埋在你肩颈里小声的哭求着,求你别走,别不要他,自己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一阵酸涩涌上心头,你反握住他的手,安抚地轻拍,“我不走,傅融,我不会丢下你,那只是噩梦,你快醒过来,醒过来就没事了”

可傅融好像听不见,他无意识地再次抓住你的衣袖,“我…”,那双眼睛又掉下眼泪,细密的睫毛也被打湿,带着泪光颤动着,

“…我想回家……”

短短的一句话声线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压抑的哭腔。

你不知道他究竟是做了什么样的噩梦,居然伤心到这个地步,但直觉告诉你如果再不把他叫醒,他可能会被这极端的梦景伤了心魄。

你颦眉收回手,从袖口中抽出一张纸符,模仿着师尊的动作在空气中画着图案,随后贴在那人胸口,翻身上床躺在他身边,慢慢闭上眼,尝试入睡以进入他的梦境。

你走在这一方云雾霭霭的灰蒙空间中,入目是一片浓厚的雾气,

前面似乎蹲着一个落寞的小小身影,你艰难地拨开迷雾想去看清,可这雾霭像是成心在拦你一般,慢慢往你的方向聚拢着,

你来了火气,又掏一符,口中念念有词掐着仙诀,那雾气霎时就晃荡着散开,你也终于看清那人的身影,

只不过不是你要找的傅融。

那是一个孩子,面容与傅融一般无二,只是略为稚嫩,额前还戴着一条绣着家纹的深色抹额。

他面无表情垂眼蹲在那里,怀里抱着一只被血色染红的白毛小狗,口中断续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

你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弯下身蹲在孩童的面前。

“你是谁?”,尚且年幼的“傅融”戒备地看着你,搂着小狗的手紧了紧,默默往后退了一些。你也是这才看清那孩子看似冷漠的脸颊上,挂满了数不尽的泪痕。

“…你可以叫我广陵君。”,这话说出来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但你也无暇顾及更多,因为眼前的孩童擦了擦眼睛,又垂下眸去沉默着不说话。

“这是你的朋友吗?”,你尝试跟他交谈,

“傅融”没有看你,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他的眼睛一直是黯淡无神的,寻不见丝毫光亮。

沉默了一会儿,你斟酌着开口:“我们带它回它的家好不好?”

“它没有家。”,脱口而出的回答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对一个陌生人说了心里话。

你瞧着他突然肉眼可见冷下去的神色,有些头疼起来,哄小孩向来不是自己擅长的事,况且傅融从没有提过他的童年,自己也不清楚,只依稀感觉到他从前过的并不好。

“那我们带它回我们的家”,你又试探开口。

“…我们的家?”,孩童面露困惑,终于抬头来看你,微微颦起的眉头与那人一般模样。

“是的,绣衣楼,我们的家。”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说的绣衣楼,广陵君认错了…那不是我的家。”

“那是你的家,傅…阿懿,那是你以后的家,那里还有一只总爱粘着你的小狗,和一群…像样的同事,总之,那里很热闹,你想跟我一起去吗?”

“傅融”的瞳孔微微颤动着,似乎有些动容,你连忙继续说道,“我们把你的朋友带过去,它也会是我们大家庭的小小一员,大家都会记住它的。”

孩童终于笑了,眼睛里有热忱的碎光闪动,他轻轻点头,重重的道了声:“好。”,你也笑起来,去牵他伸过来的手,即将相触…

那小小的身影忽而就散去了,化作云烟融进雾色,你的指尖只触及到一片湿润,

心下怅然。

你起身,继续走在灰蒙的雾气中,唤着傅融的名字,不知过了多久,雾气从灰白变得昏暗,

你终于寻到了他。

傅融被困在一团黑色的浓雾中,

他的嘴巴被一只虚浮的手死死捂着,黑色的烟雾牢牢箍住四肢,全身衣物被折腾的凌乱不堪,衣领大敞着,下身也是一片泥泞,还有魇物在那里动作,你看到他在微微颤抖,胸膛局促起伏,时不时从喉间溢出细小的泣音。

你连忙走近过去,扯出还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手魇,又念了仙诀驱散那些污秽,眼前人似乎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望着顶空的眼睛瞳孔涣散失焦,全然没有发现你的到来。

手魇很快就消散不见,可他身下弥漫的黑雾却依旧还在,四肢的束缚甚至还在向上攀沿加深,

那些是他斩不断的心孽。

你没了办法,只好轻声去呼唤他,试图唤回他的神智,

“傅融…”

有飘渺的人声由远及近,破开混沌传入耳,傅融眼睫颤了颤,瞳孔清明些许,他闭了闭眼,寻着声音的来处望去,然后,那双刚刚回神的瞳孔瞬间睁大。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对,等等,不是你,这里是自己的梦,那不是你。

…真的不是你吗?

他不知道,他甚至快分不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你的声音分明那么真切,就那样回荡在自己耳边,一绕一绕的。

你说,傅融,我不会丢下你的。

我来接你回去,回绣衣楼,回我们的家。

傅融怔怔地看着你,眼中是朦胧雾汽,唇瓣抖动着哽咽出声,他几乎要哭出来了,却又生怕错过一丝视线而迟迟不肯掉下眼泪。

他静静地望着你,等着你说完那些话,过了许久才偏过头缓缓闭上眼睛,眼角的泪意再也止不住,失控地落下。

太美好了,

这些话太美好了。

就算只是一场梦,也让他从你口中听一听吧,不论以什么代价,他都心甘情愿地接受。

你瞧着他颦眉低泣的可怜模样,心疼地俯下身,在那白皙的身躯上细细落吻,小心啃舐,所过之处留下了一串殷红的咬痕,傅融发出细小的呻吟,却没有挣扎,他流着泪,默不作声微微拱起些胸膛,几乎是将自己送到你的口中。

这样的动作倒让你小吃一惊,你诧异地抬头去望他,只见那人侧着头紧紧咬唇,紧闭的双眼下垂落颤动着的眼睫,脸上泪痕交错,连带鼻尖也是红的,他在委屈,可又矛盾的在期盼。

你恍然明白过来,这人怕是把自己也当成梦中的一魇,却又不舍得去抗拒,所以才是这样一副别扭的姿态。

可眼下也不好解释,你干脆认下这个“罪名”,只想着赶紧帮他发出汗来驱走那些无妄之想,才能醒过神脱离这梦魇。

胸口湿热的触感消失,傅融茫然地睁开眼,

他看见那个“你”形象的魇物来到自己大张的双腿间,褪去自己的亵裤,摘下手套,伸出手指往两腿间的地方探入……他睁大眼睛,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行!那里不行!”

“你”却不顾他的惊喊,纤长的手指顺着股缝插入进去,双腿大张的姿势及其方便“你”的动作,手指几乎没遇到什么阻碍便顺利进入深处,小心扩张了一会儿,便开始在穴壁搅弄起来。

“哈啊…别这样…别…”

在梦中被自己产生的魇物破身的羞耻感让他几乎是瞬间落下眼泪,傅融胡乱摇头,哽咽着让“你”停下,低低的喘息声夹杂泣音,双腿也打着颤试图合上,可那藤雾发觉他的动作,又收紧了力道,于是那张开的幅度被迫更大了一些,配合下身侵入的动作,腿根一颤一颤的抖动着。

这就是它收取的代价吗,傅融在绝望中迷迷糊糊的想,这般羞辱自己,就是它想要的吗?

抵抗已是徒劳,他自暴自弃般卸了力气,任由自己在“你”的动作下晃动起腰身,后穴在抽插间居然逐渐尝出了一份快感,慢慢渗出水来。傅融闭着眼不愿去想,麻木地流着眼泪,指尖蜷缩起来紧紧握拳,默默咬牙忍耐着。

你沉浸于动作中丝毫没有发觉那人的异样,尚且生疏的手法让你动作的十分疲惫,但所幸对他还算受用,翕张的穴壁配合着你分泌出肠液,你曲张着手指在里面摸索着,出乎意料很顺利地找到了那处敏感点,惊喜之余连忙按了下去。

到底还是青涩,下手有些不知轻重,你感觉那层包裹住你手指的穴肉瞬间死死缠上来,搅得手指发疼。傅融腰间一跳,惊哼了一声,又马上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溢出呻吟,身体肌肉也随之绷紧。

你得了他反应的鼓励,加快手上的速度,一进一出带起一阵水声,在最后关头用指腹来回碾过那处要点,终于把傅融送上了高潮。

傅融的身体抽搐着,穴肉阵阵发紧湿了一片黏腻,他眼睫颤了颤,却没有睁开,低声含糊地喘着气,你没看见那张侧过去的脸上露出的悲凉的表情。

身边的区域在逐渐崩塌,虚无的黑暗笼罩上来,你感觉到他应该是要醒了,连忙把手指退了出来,正欲念出仙诀离去时,却突然发现了眼前人的不对劲。

高潮的余韵已经过去,傅融身体却依然在微微颤抖,紧闭的眼睛叫你看不见里面的情绪,但那喉间滚动的泣音和倒气声你听的清清楚楚,

他在哭。

心尖仿佛无端被揪了一下,你愣愣地看着他,梦由心生,你在他的梦境里,好像隐约共鸣了他的悲伤。

脚下已经不自觉迈步走过去,你捧起他的脸颊,在那抖动的唇瓣温柔落下一吻,又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细语说些什么…

傅融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处于一片混沌中,无名的情绪缠绕住全身,将意识向四方撕裂,混乱中有人声在耳边低语,他努力想凝神去听,可下一刻,眼前画面一转,是他抱着童年死去的小狗。

怀中的小生命奄奄一息,还在发出微弱的细小悲鸣,他愣了神,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视线也被眼泪糊住,他伸手去擦,眼前的小狗突然又变成了飞云,

然后换成了胸口被骇人血洞贯穿的你。

自己的手中是那把作凶的匕首,暗红的血液顺着匕身流淌,滴落在手心,洇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他惊慌地丢掉凶器,仓皇擦去手上染的鲜血,颤颤巍巍地抚上你染血的脸颊,那张脸睡的安详,他呼唤你的名字,却得不到任何反应。

傅融浑身颤抖着,悲戚地仰头哀鸣一声,塌下身形伏在你肩头失声痛哭。

不…不……这只是梦…不是真的…只是梦……

可你的体温那么真实…胸膛还是温热的,在他怀里慢慢流失去温度,慢慢失去生命力……

傅融缓缓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你一会儿,麻木地捡起匕首塞进你已经冰凉的手中,用自己的手握住你的手,惨然一笑,

将刀身刺进自己的心口。

在分不清是身体还是心境传来的钻心疼痛中,他再次失去意识,身体浑浑噩噩的坠落,被层层污秽竞相拖拽往下跌去,不断的下坠,越坠越黑,越坠越冷…

欲念铸成的万丈深渊无边无际,是该庆幸永远也摔不死,

还是惊惧再也活不成。

——

万象俱静。

不知在这无边际的黑暗中浮沉了多久,久到仿佛已经被世界遗弃在这至暗。

忽有亮光点点化开,争相涌入身体,将迷失的神智自深处捞起,暖融融的气息托着他向上,朝着微光的方向,他迷迷糊糊抬头去看,眼前的视线骤然变得清亮。

宛如云雾初开,重见月明。

傅融眼皮颤动,恍惚睁开眼,窗外晨光初露,有悦耳的鸟叫声伴着花香泄进房间,而你俯身撑在他身边,正垂眸微笑看着他,

“醒了?”

他怔怔地看着你,眼眶一瞬间泛起泪花,唇瓣剧烈的抖动,梦境残留的排山倒海的悲伤几乎要将他淹没,

傅融手指颤动着想去碰触你,又害怕这也是一场梦,停在半空不敢动作。

你握住那只还在颤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指尖传来的温度是真实的,甚至能感觉到你温热的呼吸,

不是梦。

他深深舒了口气,按下心里翻涌的庆幸,轻轻点头,转而撑着想起身,又被你按了回去,

“再休息一会儿吧,都是带薪休假了,晚起一会儿不打紧”

傅融已经清醒过来,他摇摇头,认真地说,“不行,我想了想,再睡下去这个月的全勤就发不上了,到时候房钱…”

又是房子。

你眉间一跳,手捏上他的下巴,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是绣衣楼委屈了我们傅副官,还是外面的月亮比这儿圆?在哪里住不是住,为何不留在我身边住?”

他不说话了,只目不转睛深深地看着你。

梦中你好像也是这样捧着他的脸,轻声对他说,傅融,你会有自己的房子的。

只不过房子是房子,有你们和飞云在的地方,才是一个家。

我们回家,一起回家。

“所以留在绣衣楼吧,既不用你额外交房贷,又能省下飞云的吃住钱,一举两得!”,你对他笑。

不是梦。

“傅副官,久别?”

再次见到傅融,那人居然可笑地坐上了轮椅,往日神采飞扬的马尾散下来铺在肩头,深色华贵的布料披身,只露出一截冷白的脖颈。

看到直抵上自己胸前的长剑时,他愣怔了一刻,随即被你冷笑着的声音拉回思绪,抬眼来望你,

那双鸢紫色的眼睛眸光潋滟,又好像被一闪而过的剑光刺到一般闭了闭眼,再睁开已黯淡下去。

“许久不见,怎么沦落成这幅模样了?”

“殿下认错了,在下…嘶”

从未从这人口中听过的称呼蹦了出来,你好笑地将手中剑逼近他的喉间,冷意更甚。

刀光剑影下,那人竟是连躲闪都做不到,只能微微皱眉昂起些头,喉结滚动,寒意入肤,刀锋下渗出点点血色,他张了张唇,找回些许声音,

“在下复姓司马,并非广陵王殿下所找的傅姓副官。”

他拒绝与你相认。

这样的认知让你眯起眼,收起笑意歪头来瞧他,“司马公子,耳朵上的耳洞可还安好?”

果然,他不说话了,无言沉默着。

你没讨到这人的反应,觉得没趣,于是收剑入鞘,环臂看着他,“腿怎么回事?”

“在下的私事,无可奉告。”,他没什么表情,只是垂下眸静静盯着地面。

司马懿没有傅融那般温和,他的神色始终冷冷淡淡的,却又不像那人面无表情时的冷肃,他更显孤僻,又甚至说是阴鸷,像蒙着一层氤氲雾气,看不清底下的真实。

你受够了他这幅不冷不热的样子,一个跨步欺身上去,双手撑在扶板单膝直抵那人腿间,傅融气息滞了一下,下意识往后倾身,却没有作反抗,只是看着你。

你挑起他的下巴,指腹揉捻着那张湿润的唇瓣,眼神晦暗幽瑟,做着一些意味不明的思量。

傅融咽了咽口水,理智告诉他这样不妥,刚想去阻止你的动作,你的气息却骤然间靠近,趁着自己愣神,在那唇角轻啄一口。

傅融微微睁大了双眼,愣怔住,随后又快反应过来,挣扎着试图推开你,“殿下这是做什么?广陵的王法…”

“这是广陵王府,我的地盘,司马公子来之前没有打听过吗,广陵王,欺男霸女的主儿,在这里,我就是王法”

恍惚有些熟悉的对话,你们同时沉默了,往事历历在目,只是今非昔比。

像是泄火一般,你粗暴地解开他的外衫衣领,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在那轮廓清晰的锁骨上啃舐起来,留下一串深深的咬痕,

“你…你别这样”,傅融咬唇咽下喘息,手抵在你肩头想要推开,你动作先他一步起身,一眨不眨盯着他却不说话,眼睛里直白的探究之意看的他头皮发麻。

“太像了…”,许久,你轻声呢喃。

从锐利的眉眼到精致细挺的鼻尖,无一不是你副官的模样。

可那双眼睛流露的神情不是,那眼中的锋芒陌生而冷漠,是你从未在那人眼中见过的。

傅融看你的眼睛永远浅含笑意,即使被你逗气了也只会愤愤白你一眼,可耳尖晕出的薄红使它看起来毫无杀伤力。

刀剑开了锋,他不再是原来那个和熙如风的少年,而是一柄为他人所用的锋利的刃。

“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副官,殿下,请你明辨。”,傅融叹息一声,坦然迎上你的视线,并不躲闪。

你直直盯了半响,抬手想抚上他的脸,却被他偏头躲开了,手心落了空,你的心中也落空下去。

“…那便不是吧。”

你把手伸进他的胸口,熟练地找到那两处敏感的凸出,身下人浑身抖动一下,乳尖受了刺激,不自觉开始充血发硬,你亵玩着那两颗挺立起来的红豆,捻在指尖肆意玩弄起来。

“够…够了”

敏感的乳尖被人揪起来肆意玩弄,他气势弱了下去,微喘着气,伸手想拉住你还在作乱的手指,却被你反手制住,

“今日可是你自己送上的门,莫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

说话间,你捏住一粒下了劲往外提,傅融难以自制地轻喊出声,颤抖着挺起胸膛,

“…停下…够了……别这样……”

他从紧咬的牙关里蹦出字来,强忍着一丝清明抑制自己的声音,以免泄出难耐的呻吟声。

原本半敞的衣物在动作下已经凌乱散开了大半,露出微微泛成粉色的胸膛,正随着他的喘息上下起伏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被你握在掌中,修长的指节传来熟悉的薄茧的触感。

你细细摩挲了一会儿,放开他的手起身离开,傅融松了一口气,匀着呼吸,不忘往上拉了拉衣物。

你打开旁边摆放的礼箱,里面摆放的珠宝玉石琳琅满目,为了这笔生意,司马府可真是下的血本。你暗自冷笑,不急不缓地在里面找寻着那礼官特意在你耳边提过的“玩具”。

很快,你从一堆珠宝制品中捞出一串圆玉制的珠串,中间是一根细线相连,底下还有一根方便握住的柄把,你放在手中,打量了一会儿,

可真是十足精巧的“玩具”。

傅融看见你提着那串玉珠向自己走来,意识到你想做什么,一直淡漠的神情终于被打破,他有些慌张起来,

“…广陵王!今日是来谈合作的,你不能…不能这样折辱我……”,许是又想到什么,他的声音弱下去,脸色也变得苍白。

“哦?”,你语气轻蔑,捏住他的下巴,“可是这是贵府谈判时送于我交好的礼物,连带着二公子一起,我还以为他们是想……”

你嗤笑一声,将话头打住。

这盘算盘打的真巧,知道你与傅融有恩怨且有断袖之疑,便将这人送来讨交情,甚至不忘捎来一些情趣的小玩意,

虽然收到的情报上标明了司马氏最近的落魄,但为了一笔生意发卖自家的少主,他们可真是……你不禁咋舌。

傅融手指无措地攥紧,指尖用力到发白。

他又怎么不知那些长辈的心思,可自己如今是个半残的废人,少主的身份也名存实亡,仅存的价值就是这层与广陵王所谓旧情的关系,哪里由得他去拒绝这场安排。

可他要怎么面对这一切,怎么面对…你。

不知过了多久,傅融低下头,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是我礼数不周,怠慢了殿下,殿下请…随意”

他当真是愿意为了那个地方放下自己所有的尊严和底线?你皱起眉头,冷眼瞧着他,想从那张依旧冷淡的脸上瞧出几分端倪。

可是没有。

傅融睫毛颤了颤,垂落下去盖住眼睛,迟疑了一会儿,他微微张开些双腿,双手抓住扶板,敞开身子,似乎在对你做出邀请。

“……”,你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表情。

他真的是傅融吗?

那个曾经因为你撞进浴室而失声惊叫,扬言自己死也不会做男宠的傅融;那个面对大司农的羞辱,被戏称为“鹰犬”却依旧面不改色,只待最后一刻以牙还牙反咬回去的傅融。

少年人看起来爱财如命,却有一身谁人都催折不得的凌凌傲骨,他意气风发站在那里,身姿飘逸,独揽风月。

可眼前人被困在这轮椅上,失去了行走的能力,低垂的眉眼间仿佛郁积着化不开的霜雪,清瘦的脸颊上血色尽失,流露出些许悲凉。

他好像一朵被折下枝桠的花,失去了鲜活的生命力,只留下一副姣好的躯壳,被他们簇拥着榨去最后一丝可供利用的价值。

你摇了摇头,压下心中莫名生出的惋惜和涩意。

松开他的脸,你从容起身对傅融昂了昂首,示意他自己解开下衣。

傅融几不可见的颤抖一下,他咬着唇,默不作声伸向自己的衣裤,在衣带上打颤了半天,终于缓慢解开了结扣。

你没耐心再等他犹犹豫豫的动作,上前按住他的手,自顾自掏出随身的匕首割开他下身的衣物,柔软顺滑的丝绸布料被你轻而易举撕开褪了下去,露出大片冷白的皮肤和颤巍巍的前端。

感受到侵身的凉意,傅融打了个寒颤,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也在轻微战栗,他握紧了拳,尽量放松身体,好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难堪。

这幅落寞的模样落到你眼中却另有一番韵味,你享受着他脸上灰败的神情,将手中器物的牵线解开,挑拣零散开的玉珠,

你拿起一颗珠子,牵上细线,将滑腻的圆玉抵在穴口研磨,花穴受了刺激,翕张起来,于是你找准时机,手上用力,推了进去。

“…唔!”

冰凉的异物入体,傅融双手死死撑着扶板,脑袋后仰,张唇喘着气,身体紧绷起来,

你还在继续塞,这串玉珠尺寸层层递进,最前头的不大不小,刚好可以深入进去顶住那处敏感点。

傅融眼尾泛起薄薄的红,眼中氤氲起水汽,他努力深呼吸着,试图让身体接受这一颗又一颗进入穴道的异物,

你也不含糊,塞进去的同时不忘刮蹭一下穴壁,刺激这湿热的甬道一缩一缩的开始分泌出湿哒哒的水液,穴肉也在颤抖吮吸着玉珠,滑动中带出淫秽的水声。

情欲在你的动作下不断被上挑着升起,傅融感觉全身燥热起来,密密麻麻的酥意从下身传来,是全然陌生的感觉,不同于前端感受过的舒爽,这种来自体内深处的快感让他有些无从适应,只能遵循身体的本能吃下这快感的来源。

直到一颗鸽蛋大小的珠子进入体内,他喉结滚动着,蜷起了指尖,

“…嗯…顶到了…”,傅融额间发了一层细汗,无力地摇着头,他能感觉到那串玉珠已经到达了顶口,卡着自己的敏感点死死抵住,

“…哈啊……不能再塞了…停下来……”

玉珠在晃荡中被塞的满满当当,入口的珠子突出半拉,你往里压了压,那人浑身抽搐了一下,咬牙发出呜咽,腿根一阵阵的痉挛。

看来确实是极限了。

后面的尺寸已经到了骇人的地步,穴口被挤的大敞开,周围的每一寸嫩褶都被抚平。

你收起剩余的玉珠,安上这精巧物件的握柄,珠子被绷直连成一线,你试探地抽拉一下,

“啊!”,傅融惊吟出声,疼的弓起了身,胸膛痉挛着挺起,胸前的红萸抖落出来,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

他的反应激起你的兴趣,你将串珠缓慢抽出,感受傅融哆嗦着的呼吸,嘴角勾笑往里狠狠贯入进去,

傅融张大了嘴,像被顶到胃一般的饱胀感让他几乎想干呕出来,又被深入小腹的痛楚逼出一声惊喘,精瘦的腰身弯成了一张弓,痛意夹杂着快感狠狠席卷上全身,

他不停抽搐着,手指放开又握紧,面上发烫,想掩上潮红的脸又怕撑不住自己下落的身体,傅融发出微弱的哽咽,闭上眼睛颤抖。

你感受他疯狂绞上来吸附玉珠的穴肉在跟自己较着劲,于是毫不留情加大了力度,抽插间带出一层嫩肉,又狠狠送了回去,傅融难以控制自己的呻吟声,眼眶泛红落下泪来,出口的调子也成了带着哭腔的泣音,

“…嗯啊……疼…慢……慢一些………”

你自然不会遂他的意,手中巧劲送着玉珠去压碾那处敏感的凸点,傅融紧绷着腿根,仰着头浑身颤抖,双手攥的发白,战栗蔓延到酸软的指尖,却不敢泄力,他咬牙撑着自己,微微扬起的脸上盈满了沉默的痛苦。

真狼狈,

他甚至做不到遮去自己的表情,只能生生将这幅不堪的模样袒露在你眼前。

早该知道的,沦落到今天这般地步,本就是自己的自作自受。

花穴被捅的染了层殷红,与浑白的玉珠形成鲜明的对此,你加快了速度,串珠在里面进进出出,像一柄利剑一般长驱直入捣入花心,颇深的长度甚至能隐约在小腹上窥见被捅出的形状。

傅融出口的喘息碎的不成样子,他断续的哭喘着,下意识出声想制止你蛮横的动作,却只得到你更深的侵入,因为疼痛而疲软下的前端随着你的动作可怜兮兮的在晃动。

痛意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攀沿上全身,他浑身都在颤抖,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只能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大颗落下。

你将串珠绷得更加紧致,手上一个加速,几近碾碎花心,傅融尖叫一声,抽搐着抬起腰,下身肆意地痉挛起来,你猜他是到了,于是抽出湿淋淋的玉器,一股清亮的水液被带出,滴答落在地上,

那人发出几不可闻的泣音,软了身体瘫坐在轮椅上,他眼睫颤了颤,无力地阖上,颤颤悠悠喘着气,胸膛起伏的局促,脸上是高潮后的失神痴态。

你将这幅失态的模样尽收眼底,眸中跳动着意味不明的焰光。

那处颤巍着的性器还惨淡的垂在那里,你想了想,反身从箱子里翻腾出一根细巧的银针,掂量了一下尺寸,大小合适,于是悄然藏在袖中,俯身下去玩弄起他的前端。

性器乍然被软肉包裹,傅融迷迷糊糊睁开眼,眼中是空洞的茫然,他看见你握着自己的阳物,正在上下套弄着,那双眼睛瞬间清明了些许,脸色也变得通红,

“不…别碰……”

他挣扎着想抗拒,你却骤然加重了力道,在那顶口捏了一下,傅融倒抽一口冷气,性器也战栗着跳动一下,他咬住下唇,别过头去不动弹了。

见他终于安分下来,你开始控着力道,用恰到好处的手法逼出他刚刚才沉寂下去的快感,

傅融闭着眼不愿去看,默默抓紧了沿边,呼吸逐渐沉重,他不知道你打的又是什么主意,但自己没有去问的余地,只能受着你的动作。

你瞧着那性器在你手中慢慢挺立起来,顶口的孔洞因为刺激而轻微开合,你取出银针,找准了位置,戳进那小孔中。

“唔嗯!!”,他暴出一阵剧烈的颤抖,惊慌地睁开眼看过来,“等等!这是…做什么”

你不顾他的阻拦,将手中银针一寸一寸推了进去,傅融发出惨叫,昂起脖颈急促的喘着气,眼泪几乎是瞬间落了下来,

“别刺…别…呃啊……疼………”

你将银针推到了顶里的深处,直到再不能进去一分,才满意地收了手。

十足娇嫩的地段遭到这般对待,傅融哭的极惨,那处也因为过分的痛楚颤颤巍巍地蔫了些许。他无助地摇着头,让你拔出来,手上的青筋用力到凸起,却又因为被你拿捏着命门不敢动作。

见目的达成,你擦了擦额上的汗珠,见他还在抗拒挣扎,索性并拢手指,又捅进他尚未完全合拢的后穴。

傅融滞住了动作,表情重新变得难看起来,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肆意的落下。

湿哒哒的穴肉包裹住你的手指,这里已经被玉珠调教过一番,十足的敏感,你只来回插弄了几下便泄出了黏腻的水渍。

前后都被酸软的快感夹击,傅融没坚持多久,被你按到敏感处哭着到达了高潮,穴肉胡乱地绞紧,你抽出手指起身,那后穴的水液便汹涌地泄了一片,

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一路从下身窜到大脑,傅融神智几乎被逼到崩溃,前端涨的阵阵发疼却得不到释放,他受不住了,哆嗦着伸手想去拔,被你眼尖地抓住,

傅融灰蓝的碎发湿漉漉贴在额间,面上是潮红的情态,双眼也在迷离,扑闪的眼睫上还带着泪花,他不知所措地看着你,手上还在挣扎。

你静静看着他,从欺负变成这幅模样的人中生出一些无端的快意来,

他坐在轮椅上,他逃不掉。

“求我,傅融。让我高兴,或许能让你少受点罪”,你居高临下看他,脸上是勾出的玩味。

傅融被拉回一些意识,看向你的眼睛颤了颤,表情很是苦涩,你从没见过他露出这般绝望的神色,然后那双还在流泪的眼睛闭上了,他咬住嘴唇,卸了力放弃挣扎,选择了隐忍。

他不肯讨饶,不肯张口泄出半分有求于你的话来,就好像你对他只是一个陌生的侵犯者,而他在这场性事里扮演一个无辜的、被迫受辱的被害人形象。

可明明先背叛的人是他,默不作声逃走的是他,负了你情意的也是他,到头来做出无辜姿态的居然还是他!

你一时气上心头,竟然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好,好啊,是本王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居然将司马公子认成了一个故人…”

压下鼻尖泛起的的酸涩,你松开他的手,摇晃着后退,继续说到,“亏待了贵府的二公子,本王实在惭愧…”

你哽咽着说不下去了,干脆息了声,自顾自弯下腰拔出那枚银针,傅融就这样浑身颤抖着泄了身,因为憋了太久,性器只能淅淅沥沥地往外洒出白浊,他的眼睛还在流泪,下唇被咬出血色。

你抬袖遮面抹去眼角泪痕,恍惚中听见他几不可闻的呢喃,

“对不起…”

太迟了,司马懿。

你摇摇头,随手将外衣丢在他身上盖住那泥泞的下身,转身正欲离开,却被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牵住了脚步,

是他拉住了你的衣角。

“…殿下…”,他还在喘气,好像对你的离去有些慌张,勉强撑起些身子仰起脸来望你,眼中是碎落开的水光,他看了你许久,唇瓣颤抖着,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那碎光一点一点黯淡下去,最终只喃喃出两个字,“……生意”

被操的浑浑噩噩居然还记得这事,你冷笑一声,收回衣袖甩开他的手,

“司马公子表现这般讨趣,很随本王的意,这生意自然是做的成的”

你欺他双腿有疾,可他又何尝不在欺你。

欺你心中对他有情,下不去杀手,又欺你心中有义,居然当真可笑的接受了这笔堪称勒索的交易。

“谢…殿下…”,他闭上眼,彻底脱力瘫身在轮椅上,微微抬臂用手背掩住面容,

你大步离去,装作听不见他压抑着的细小的哭泣声。

1

绣衣楼的副官,真是生的一张极好看的脸。

这是我入职绣衣楼的七个月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与这位副官接触,眼前人拿着账本,一边在上面写划一边交代着我什么,而我却在看着他的脸出神。

“这次采购拨出的预算充足,但可以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尽量压低成本……你在听吗?”

傅副官终于从账本中抬起头,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冷肃模样,见我好像在发呆,他锐利的长眉微微上挑,拿着账本在我眼前晃了晃。

“啊…是,属下明白了”,我忙不迭答应着,收回放空的思绪,接下他递给我的清单。

傅副官没去苛责我的开小差,只是又不放心地重复了一遍事宜,并嘱咐这是为楼主几日后出行准备的物资,万不可图省事而偷工减料。

我点点头,小心收好纸张,傅副官对楼主的事一向上心,我自然也需要认真对待。

“你刚刚走神,是出什么事了吗?”,许是看我动作确实仔细慎重,他表情和缓了一些,有些关切地问我。

我摇摇头,“多谢傅副官关心,属下无事”

傅副官点头示意,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回了账房,灰蓝的发尾在空中扬起一抹弧度,有朱栾的花香扫过我的鼻尖,痒痒的。

等购置完物品回去,天色已经昏暗。

绣衣楼主宅心仁厚,在楼里为买不到住房的下属都安排了住宿,虽说要缴纳房费,但对于无家可归的我来说已经足够恩慈。

交完采购物品,我回到住宿休息,等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值守的人通知我来换班,担任起夜间守卫的职责。

好巧不巧,我被安排在傅副官的房间附近。

良夜静谧,我盯着头顶残缺的月亮出神。

楼主不让我们靠傅副官的住处太近,说是因为他浅眠,容易被打扰寝息,我本想远离出惯常的距离,可是一想到白日里过近的距离下,那人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的阴影,以及身上淡淡柚子花的清香,心间就被刮挠出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

我慢慢挪动脚步,身形悄无声息靠近,几乎与窗檐只三丈的距离,

然后我听到里面传出一些奇怪的声响。

物品的当啷落地声,桌椅沉闷的碰撞,还有一些,纠缠交杂在一起的紊乱呼吸声,

房内不止一个人。

我心中惊疑,脚下已经不自觉走近过去。

2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悄悄摸上窗沿,用手指小心捅开纸窗,双眼贴着露出的光亮,往里看去。烛光晃动中,屋内靡乱的场景伴随细碎的喘息声一齐冲进视线,而我不可思议的睁大了双眼,

眼前的一幕令我终生难忘。

平日里衣冠齐楚,不染风尘的傅副官,此时却以一种难以启齿的姿势被楼主压在书案上,他双手撑在身后,脑袋往后仰着,似乎还在克制的喘着气,而楼主压在他身上,外衣依旧整齐完好,正背对着我在傅副官大张的双腿间不知作何动作。

傅副官上身衣物被剥的只剩里衣半搭不搭挂在身上,下衣已经褪了个干净,两条修长的腿垂在桌沿边不住地抖着,不知是楼主做了什么,他突然全身抽搐一下,软绵的手臂险些没撑住身子,我听到他发出一些模糊的呻吟,然后那张潮湿的脸回转过来,他喘息着,对楼主摇头,说慢一点,太深了……

我的大脑一阵轰鸣,终于迟钝的意识到他们正在做什么。

青年上挑的眼尾已经被洇湿成红色,蕴着水汽,此时正颤动着眼睫,用略含祈求的目光可怜兮兮的望着楼主……比春宫图上画的还要生动艳丽几分,我看的眼睛发直,呼吸也不自觉粗重起来。

虽然早就听闻楼主有龙阳之好,经常鱼肉下属,但真切见到傅副官这样委身在楼主身下,做出一副承欢的媚态,我还是不免感到惊奇。

按傅副官那铮铮铁骨的性子,绝不会毫无反抗任由楼主这般折辱他,难道傅副官其实也有断袖之癖…?我有些诧异,但隐隐又有些期待,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

楼主显然并没有在意他的求饶,而是加快了动作,虽然看不见他们交合的部位,但那想必是极其激烈的,因为我甚至能听见性器抽插带出的淫靡水声,傅副官勉力撑着自己,在碾过某处时不可自控的哭喊了出来,双腿更是绞紧了楼主的腰,几乎是在瞬间落下眼泪,

“别…别顶那里……嗯啊!”

不知是碰到了哪里,他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叫,昂起脖颈,猛的夹紧了腿,脚尖都在蜷曲,有清亮的水液顺着腿根缓缓流淌下来,在大腿上滑出蜿蜒水渍,我张大了嘴,只感觉心底更加燥热,

他高潮了。

高潮中的脸美的惊心动魄,有着平时比不得的风采,我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将豁口扒的更大好能更仔细的看清。

傅副官几乎全身都在痉挛,腿根匀称姣好的肌肉紧绷着,像是招架不住后穴高潮带来的快感,那张微微扬起的脸上有些茫然,失神地注视着头顶的天花板,楼主亲了亲他眼角的泪痕,接住他脱力瘫倒下去的身子,按在书案上翻了个面。

“不要…别继续了……”,傅副官抖了一下,但却没有反抗,他低垂着头,小声向楼主发出请求,我看见他漂亮的肩胛骨在轻微颤抖,下一刻,楼主的吻落了下去。

“傅融,我可是马上要外出公干很长一段时间的,想你了怎么办?”,楼主的手指在那光洁的脊背上绕着圈打转,惹的傅副官瑟缩着颤了颤,他叹息一声,还是默许了楼主的动作。

那广阔的亲王袍实在是碍事,遮去了我想看清的一切,我只能听见傅副官在楼主的顶弄下发出破碎的泣音,他的背被按住,马尾也在激烈的情事中松散开,如水般的长发流淌着盖住侧脸,将这一切显得晦暗又隐秘。

这次傅副官没能承受多久,他很快就弓起腰又去了一次,饱经折腾的身体疲惫不堪,他实在累极了,两条腿都在打颤,只能趴在桌子上匀着呼吸,楼主也玩尽兴了,于是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扶着傅副官的肩头,将他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大概是在索求一个吻,

傅副官双眼都涣散了几分,却还是强撑着支起身,楼主揽过他的后腰,贴近过去,两张唇瓣即将相接时…

“谁…?!”

他因躲闪而四处游离的视线竟突然与我对视上了,瞳孔微缩,下意识惊喊出声,脸上血色瞬间褪去。我意识到自己动作太大失了分寸,急忙闪身离开了此处。

站住!身后响起楼主夹杂怒意的喝令声,我不管不顾,掩着夜色匆匆而逃,脑子里却一直回想着刚刚被发现时,楼主转身的刹那我看到的场景,

傅副官下身翕张着的菊穴,淫靡水亮的肠液以及,

楼主手里拿着的玉势。

3

我最终没有被抓住,这得益于我入职时习惯性探查清楚楼里路线和布防的缘故,我为自己的警惕感到万分庆幸。

楼主和傅副官也没有认出是我,他们大概是追寻了一番但却无果,每日还是照常上班,好像那一晚的事从没有发生过。

但我能看出傅副官的不自在。

自从那一夜被人撞见与楼主行房后,他就一直刻意回避与楼里众人的接触,几乎草木皆兵般将每一个人都算入怀疑名单里,而这种事又不能刻意去盘查,于是他变得有些沉默,工作也时常会走神。

楼里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只当傅副官最近心情不好,无人会将清风朗月的副官与一个在楼主塌上缠绵的禁脔联系在一起。

事实上,如果不是偶然撞见,我也很难想象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傅副官竟然会伏身在下承欢,甚至在情欲中露出那样的表情,

这实在太新奇了。

我将他的一切变化尽收眼底,默不作声观察着楼主的动向,再开始着力于实施我的计划。

楼主因公事需要去外面出差一段时间,连着带走了楼里大部分侍卫,这给了我机会。

我请假秘密去了一趟黑市,那里的老板与我是旧识,给了我不少市面上难得寻见的好东西。

寻了个午时,我敲响南账房的门,来汇报上次采购的开销报告,并带来了一碗热汤。

“楼主临行前嘱咐我们,说傅副官最近受一些激烈的运动伤了身,需要好好调养身子,交代属下这些天熬一碗参汤给您。”

我详装不知其中奥秘,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将汤碗放下后继续汇报着工作,傅副官耳尖飞上一抹红晕,轻咳一声,只说了句知道了。

这并不是一个多么滴水不漏的陷阱,但傅副官没有起疑,我想他是这些天因着心事一直没睡好,精神上疲惫至极,无瑕在这种琐事上做防备的思量,

总之,那碗药汤被他端着一饮而尽。

他放下碗,又低头核对起账册,我汇报完所有的开支用度,却没有离去的意思,只在原地静静等待着。

他记完账,见我没动作,疑惑地抬头,刚想张口询问还有什么事,声音却突然哽在了喉间,文书从发软的指尖掉落下去摔在书案。

「这药的药劲猛烈,起效极快,半颗就能让人顷刻间四肢疲软,任人摆布。」黑市里那个老板是这样对我说的。

我沉默地看着傅副官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脸色也变得苍白,他意识到了不对,颤颤巍巍站起身,发抖的双手探向身后欲去拔佩刀。

“对不住了,傅副官。”

我走向前,给了他一记闷棍。

4

要绑上一个能让他无法逃脱的绳结实在废了我不少的功夫。

我见识过傅副官的身手,环首刀出鞘现出一丝寒芒,对方的咽喉便能转瞬见红,人头落地。

我可不想也成为那刀下的亡魂。

等将人结实绑好,我在他口中横上一条束缚带限制声音,双手双脚都被捆的严严实实,我甚至又拷上一圈锁链,这才安心下来坐在旁边,耐心等待着他清醒。

归功于傅副官最近低沉的气压,楼里没有人敢来南账房,而午时众人大多都在休息,不会乱入打扰,我有充足的时间。

傅副官斜身靠在墙边,双腿被绑着岔开跪坐在地,他的脑袋无力的垂在一边,双眼紧闭尚在昏迷中,还在均匀的呼吸着。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张脸慢慢由平和转为颦眉的表情,眼睫颤动,似乎逐渐恢复意识想要醒来。

然后他睁开了眼。

那双鸢紫色的眼睛还有些不明现状的茫然,等闭了闭眼,瞳孔聚焦落在我身上,才慢慢清明起来。

他皱紧眉头,想说什么,可声音经过束缚带碎成了不完整的音节,傅副官好像这才看清自己现下的处境,他戒备地看着我,虽然不清楚我的目的,但在他心里我大概已经与恶贼划了等号。

我毫不掩盖自己恶劣的意图,拍了拍衣袖站起身,居高临下看他,直入正题,

“绣衣楼的楼主,广陵亲王殿下,是女儿身,对吗?”

这是我根据那晚见闻的一个猜测,看起来是真的,因为他目光怔了怔,视线在我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后眉头有些惊诧的抬起,

想必他认出了那偷窥的人是我。

我咧开嘴角笑,一点一点兴奋起来,“傅副官,这应该是需要被保守的秘密,你也不想我散播出去吧”

他没回应,只压低眉眼死死盯着我,我不在乎他的反应,自顾自又说了下去,“我只想满足一下自己,不会真的侵犯你,你乖乖受着欺负,这事就永远只是个秘密,不然的话…”

我打住话头,没再说出后面的条件,也没什么意义。

那药的作用我再清楚不过,更何况为了保险起见我下了比正常人多三倍的量,他能保持清醒的意识已经是奇迹,但手脚还是发软的,全身也动弹不得,

无论答应与否,他都只能任人宰割。

傅副官显然也看清楚眼下局面,而他甚至连尝试挣脱束缚的力气也没有,我看见他表情迟疑,神色在挣扎,又一点一点灰败下去,过了许久,低垂下头一言不发,

我全然当做这是他的默许,凑上去解他的衣领,他僵住了一瞬,脸上露出一丝隐忍的屈辱,但什么也没说,只偏过头去,眼帘低垂。

待肩颈露出小片白花花的皮肤,我停下了动作,从衣襟里掏出一支蜡烛,点燃。

这是我在话本里看来的新鲜玩法儿,用于情趣的特殊蜡烛,温度不到伤人的地步,此时用在傅副官身上最恰好不过。

等燃了一会儿,我将烛身倾斜,滚烫的蜡油滴落在细嫩的肤肉上,带来灼烧的痛意,他剧烈抖动了一下,闷哼出声,口腔的束带使青年无法咬唇抑制住声音,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从牙关泄了出来。

「唔……嗯啊……嗯呃…!…」

我享受着他逐渐失控变调的呻吟声,蜡油还在一滴一滴往下坠去,每次落下都会激起傅副官轻微的抽搐,没有凝固的蜡油温度不低,淋在身上还是痛的,他垂下去的脸颊滚出大颗的汗珠,挂在鼻尖悬悬欲坠。

殷红的蜡油在白皙的肩肤上毒蛇般游走,红白映衬的强烈对比让我看入了迷,手中一时忘了控量,大半的蜡油倾泻而下,傅副官突然啊了一声,颤抖着塌下腰,痛到止不住抽气,我这才回过神,斜回手,停止了这场‘酷刑’。

许是实在痛狠了,他身体还在轻微战栗,发出一些含糊的倒气声,头也埋得更深,有晶亮的液体顺着下颌滑落,我分不清那是汗珠还是眼泪。

肩颈上的蜡油已经在凝固,还有一些痕迹顺着锁骨流进衣物深处,看路线应该是流过了乳尖的位置…难怪他这么大反应。

我摇摇头,随手丢了蜡烛,拿出带来的物什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又觉得不够,于是在账房里四处打量,探寻着新的灵感。

就这样放开他当然不可能,能永远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我清楚,他也清楚,更何况还遭到这般羞辱,若这人恢复了力气,我能有活路就怪了。

不过在药效还没过去之前,我决定好好玩个尽兴。

掉落在地上的环首刀让我眼前一亮,我拾起来擦去上面灰尘,把在手里细细打量。

傅副官的佩刀也相当漂亮,上面的纹路流畅而精致,末端还带着一些凸起的金属雕饰,我抽走了刀刃部分,蹲下身,将鞘身递到他眼前。

“自渎给我看吧,傅副官。”,我期待地看着他。

5

你出行下邳的路程实在不算顺利。

先是遇到匪徒劫道,为了保全人手被抢夺了部分物资,又是马儿在山林中受惊,嘶鸣着跑了几匹,拉都拉不回来。

你坐在马车里扶着额头,总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

是频发的意外带来的错觉吗?你升起轿帘,外面春光明媚,暖风熙和,一副盎然之景。

手不自觉就探进了胸口处惯常放着心纸君的地方,却扑了个空,因着临行前意外被人偷窥到与傅融欢合,你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心纸君也忘了拿。

偷窥人的身份没有查出来,但一定是楼里的人。傅融因着这事一直很消沉,他本就在性事上腼腆,被人看见这幅光景更是羞臊。你安抚过他那人或许只是无意撞见,傅融没说什么,只闷闷点头,兴致依旧不高。

你因急着路程,顾不上思虑更多,只想着等结束公事再回去哄他,可一路颠簸的独坐中,你回忆着那天晚上,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那日你转头,只来得及瞥见一眼,那人的身影就匆匆逃离,而那短暂的一眼,你对上的是他的眼睛,一双很平常的,漆黑如墨的眼睛…

不对,是眼神。

你猛的直坐起身,一切突然明晰,有什么东西破开迷雾豁然开朗。

那人的眼神说不清的怪异,在黑夜中幽幽闪动着诡异的光,像一头蛰伏在暗处等待猎物靠近的野兽。

他在那里窥伺多久了?他静静看着这一切,却没有发出声音,若不是傅融突然发现,他或许会一直蛰伏在那里窥视下去。

你越来越焦躁不安起来,心跳的声音抨击着耳膜。他还留在楼里,没有打草惊蛇传出风声,他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那一眼回眸,你对上的是他,可那人的视线却是绕过你,直直盯着你的身后,

他等待的猎物,是傅融。

外面朗日晴空,你却升出一股凉飕飕的寒意。

“停车!启程回广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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