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风恬恬不知道舒凡的事,虽然风恬恬一直在丰县穿梭,可她一个县令千金,就算和大家再熟悉,也不可能有人在她面前嚼舌根。
“小姐你早点睡下休息,我明天早点叫你。”香草一听能吃到蟹黄包,兴奋极了。
香草兴奋的走了,风恬恬也心满意足的睡下了。
在大家眼中大大咧咧的风恬恬也有着自己的烦恼,人前不在乎的她,梦里总是做着纠结的梦,不是梦到被人追杀,就是梦到自己被看不清面目的婆婆指着鼻子骂。还有她从未见过面的母亲,在梦里总是对着她叹气。每天早上醒来,风恬恬的精神总是很疲惫,比她在丰县街道走了一圈还累,所以早上恬起床对风恬恬来说很是困难。
这天早上,香草在蟹黄包的安慰下,准备顶着风恬恬一顿骂也要叫她起床。推开门的香草看见屋里的场景,赶紧退出来,将门关上,再看看天。很好,天朗气清,清风拂面,鸟语草香,太阳也露出来了,是正常的早晨。
香草闭上眼睛,用手摸了摸心口,深吸一口气,再次推开门,不敢置信的揉揉自己的眼睛。天啊,这是什么情况,她家小姐居然自己起床了。
“小姐,你没事吧?”香草不知道什么事情刺激到自家小姐了,问得很小心。
“没事啊,赶紧的,我们不是说好去吃蟹黄包吗?”风恬恬催促香草赶紧动手。
香草看风恬恬神色正常,眉眼没有什么异常,心里呆愣,手艺很好的她还是很快为风恬恬梳洗打扮完毕。两人出门时,风城洲正在用餐,看到风恬恬的出现,他使劲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家女儿居然在正常时间起床了。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风恬恬说了一句,爹,我走了,就和香草一起出门了。风城洲看着香草施礼告退,回身问询自家的管家,白水。
“我刚刚居然出现了幻觉,看到甜甜起床了,真是太奇怪了。”风城洲自嘲好笑的说。
“老爷,我们的幻觉是一样的。”白水神色平淡的说。
“刚才真的是甜甜?”风城洲还是不敢相信。
“是真的。”白水肯定的说。
“他们出门了,去干嘛?”风城洲这才相信自己看到的,随机苦恼的问道。风恬恬这么早出门,又是要做什么啊?
风城洲很是苦恼,他就这么一个心肝宝贝,打不得骂不得,还要随时处理她的烂摊子。更主要的是,这样的女儿,家风良好的人家不接受啊,家风不好的,他风城洲又不愿,怕自己女儿嫁过去受了什么委屈,风城洲为风恬恬的事,真是愁白了头。
“老爷,小姐只是想吃醉仙楼的蟹黄包。”白水据实已告,避免风城洲胡思乱想。一大早香草就再说她要和小姐去吃醉仙楼的蟹黄包。对不到午时不起的风恬恬来说,这事就是一个笑话,白水根本没有当真,因而就没有和风城洲说。正是有这个心理准备,看到风恬恬的出现,白水震惊,却能淡然接受。
“蟹黄包?”风城洲问道。
“是的,醉仙楼的蟹黄包是丰县一绝。每到秋季,人们都是排队前去品尝,小姐这个时辰去都不一定能买到。”白水如实相告。
“只是一个蟹黄包就能让甜甜起床?!”风城洲觉得这个事情也太简单了。这么积极的风恬恬让风城洲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做了那么多事,根本就是笑话。
“白水,你派人跟着甜甜,看看她身边有没出现什么陌生人,有异常和我说。”风城洲要知道女儿一切情况,吩咐到。风城洲自认丰县在他的治理下,风调雨顺,民富民乐。可自古人心难测,难保不会有人有什么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