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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王见江玮鹤那个“家”门口被人围的水泄不通,吵吵哄哄的还挺热闹,从手下奴才那儿换了个新的手炉,顺着士兵才开出的道儿,慢不腾腾的走了过去。
“年初一,民间兴走亲戚串门子,这才几年没见,七哥家怎么变得这么热闹了?”
边儿上看热闹的人浑浑噩噩,还没转过筋来他是管谁叫哥哥呢,也不知道谁小声说了句这是和安王,人堆里炸开了,嘬吧嘴的功夫就传遍了。
一人一嘴,就是耳背的也听见这是谁了。
兰姒往和安王那儿看了眼,这王爷的模样不赖,生的是剑眉星目,就是脸皮子白的很了些,一看就是常年不出屋的,随身还带着暖手炉,整个人看起来有种羸弱的病态,这样貌,或许用美形容更为贴切。
看罢他再看江玮鹤,兰姒心里震了下,越看越觉得这两个人长得像,把五官单拎出来看不怎么像,可就这么放在一起瞧,怎么看怎么像,不同的是,江玮鹤瞧着更英武些。
兰姒在心里又加了句,也更招女人喜欢。
钱三儿刀都拔出来了,看见和安王,气势瞬间灭了大半,刀重回鞘,半跪下行礼,“卑职给殿下请安!”
和安王瞥他一眼,“你是我营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