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再贵的装潢又怎样?即使再别出心裁的设计又如何?地牢终归只是地牢,改变不了沦为阶下囚的命运。src=”.rfhdeshuku./files/article/attat/13/12220/3578704/97787781324566437892095.gif”>
心头苦涩,我几乎是飞一般从床上冲下前,从身后揽住他的腰:“为什么?至少给我个理由。”没有哭闹,平静的声音,竟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
景行然终是转身,那一袭素色云纹长袍,并不是明黄代表帝王尊贵身份的龙袍,显出几分随。那张俊美如涛的脸上,闪过犹豫,也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她是朕的第一个女人。”
然后,便将我在他腰间的手,一点点挣脱。
第一个女人?真的,仅此而已?
我突然便笑了,明丽的脸缀染袖晕,淡看他将我的手扯落。然后,在他踏步离开前,再次将他抱住。
这一次,直接将自己前的两份柔软紧紧贴合在他的后背,细细地摩擦,引来他的一阵状似舒适的轻哼。
“臣妾再归来时,恐怕就不如现在干净了,皇上难道不希望最后一次尝尝臣妾的滋味?”
此言一出,我看到他快速转身,一把便将我抱起。疯狂般将我重新放到床榻之上,随即便覆身压了上来。
一如每一次,他将我的金步摇取下,三千青丝散乱,有一两蔓延到唇边,形成别样的诱惑。
最终,衣衫被一件件褪去,彼此间再无遮掩。
景行然温热的手掌在我身上游移,那滚烫的肌肤,也徐徐包裹着我,诉说着无法遮掩的情事赭。
腿间被他的手指一遍又一遍流连,敏感的身子,不一会儿便有体如云。
到处,都是熟悉的梅香。
“记住朕的话,若你不死,朕定复你后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