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里囚禁我的地方倒是布局致优雅,贵重的锦缎,厚实的棉被,舒适的软榻,帷幕遮挡住外头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黑暗。
轻哧,这到底,算不算是景行然对我的手下留情?
连续过了三天,里头没有丝毫的动静,一日三餐,每日里饭菜准时送到,都是适合有身子的人该服用的,清淡得宜,养身健胃。
看了一会子,我便在软榻上睡了过去。
梦中温暖,似有双手在一遍又一遍温柔地抚我的腹部,我咂吧咂吧嘴,朝那温热的怀抱依偎而去,唇畔勾起一朵幸福的笑花:“行然。”
身后的怀抱一僵,我听得若有似无的一声“嗯”,应了。
“行然。”再接再厉,我唇畔的笑愈发灿烂。
“嗯。”又是几不可闻的一声,应了。
“行者,知然。景行然……景行然……你还是我的景行然吗?”睡梦中的我并不安稳,只是一次又一次固执地问着。
这一次,没有得到回应。
只有那疯狂的吻,摩挲在唇畔,一点点延伸到衣领,蔓延到细腻的肌肤。
当口一凉时,我才如梦初醒,睁开略显迷茫的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玉带已解,那质地上乘剪裁宽松的衣料,便这般垂挂着,露出他小麦色的男肌肤,感,诱人。他的身子悬在我上方,那张尊贵优雅的俊颜,便这般映入眼帘赭。
我这才意识到,我已经从软榻上被他安置到了床上。
如今两人的姿势,不用多想,也知道是如何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