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玄枫锦并没有直接带我离开,反而将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到栈的另一个房间。/files/article/attat/125/12220/3578704/1324566434456447892095.gif
他示意我安心去睡,尽管再视世俗为无物,但为了明日的一战,终归还是得避嫌,去了隔壁。
睡得并不安稳,辗转间,梦里的片段稀稀落落,朦胧间,总是梦见那一方水榭,到处都是水,铺天盖地,口里鼻尖,慢慢地溢开,仿佛下一瞬,便会溺水而亡。努力抓住了那一角衣袍,仿似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人便彻底不省人事……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打理好自己走出房时,院子里闹腾得早就如同自己所料。
一拨人马正把守在进出栈的每一个关卡。闵侍郎则亲自带着剩余的几人搜查每一个角落,凛冽之势,誓不罢休。有些住被盘查一番之后,便胆小地直接逃也似地跑了。
隔壁的玄枫锦也在同一时刻打开房门,一袭白衣胜雪,在阳光下独显飘逸之姿。与我相视一笑,两人从容地走到栈后院。
不得不说,这张面皮子真的很好使。
两个守门的侍卫看了我一眼,直接便放了行。
那种解脱的感觉,一时之间竟隐隐有种疼痛。
进到栈前厅,几张桌椅孤零零地摆放着,上头的茶水早就冷却,店小二直接趴在桌上打着盹儿,栈老板也在柜台后无打采赭。
经过闵侍郎这番闹腾,自然是没了生意。
栈正门前,还有四个侍卫把守着,一脸严正以待。
两人一前一后走去,这几个侍卫瞧我一眼,直接便挥了挥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