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处几缕微光力透窗纸,让我轻易便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大文学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竟由地上的位置转移到了床上。里侧的位置,身子侧躺着蜷缩在景行然怀内,而他则这般斜侧着身子,在这微露光亮的室内紧锁着我的眼眸。
俊颜上一抹认真,流露着执着,在对上我的眼时,竟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眼,似乎本就意料不到我会突然醒来。
但现在明显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而是加紧打理好自己,以及……被染红的罪证……
又一股暖流,清晰传来,我似乎还能够感受到体溢出时的急剧。大文学那条亵裤,定然已是一片湿意与红润。蓦地,腹部一抽,疼痛纠缠,我紧紧地皱起了眉。
暗道天道不公,为何这般的罪,非得让女子承受?
“时间不早了,爷是不是该起了?”稳了稳自己的声音,我试探着开口,只想他快快远离,好让我有时间整理自己的狼狈。
两人盖的是同一条衾被,他唇畔一勾,便是轻轻巧巧地翻身覆在我身上。大文学
如同完美的契合,我轻易便感受到了他的异样。
“知道你是怎么上的爷的床吗?”挑眉,他在我唇上落下一吻,不急不徐道。
他的字眼,能用得不这么让人想入非非吗?
我定定地望进他的眼,无奈既要压抑腹部这每月一次的折腾,还得应付他这不依不饶状似逗趣的挑衅:“夜半天寒,肯定是爷体恤我受冻才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