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的残阳早已无踪,夜幕降临,偌大的厅,明明火盆子里哔哔啵啵作响,我却冷得发抖。大文学
景行然看了我一眼,终是取过侍卫递上来的狐裘,给我体贴地披上:“这身子怎么还是这般不耐寒?”眉眼盈愁,竟是满满的关怀。
我身子畏寒是不争的事实,依他所言,这雾悠,似乎也是极畏寒的。
有那么一刹那,我竟然以为他关心的是我凌紫,却不是雾悠。
苦笑。大文学
想来,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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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尾衣角闪过,却是景行然从中带出来的侍卫,跪下叩禀:“皇上,百姓在外头大喊大闹,无论属下等怎样驱赶,都没有离开迹象。”
看来这千子健在百姓中的威望还真不是一般的高,竟到了如斯境地。
“皇上,这……究……究竟如何是好?还请皇上示下……”陆志丘身为地方官,却闹出如此大事,罪责自然是难逃。大文学抹着额上的虚汗,他颤抖着腿从那楠木长椅上起身,再次跪下。
挥手将禀告的侍卫斥退,银色的衣袂翩然,景行然站起身,却是淡淡出声:“这场政/治联姻,算来该有五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