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城驿馆内。大文学
景岚帝亲临,当地官员神大震,一下子便调出人手将驿馆里里外外安排妥当。殷切侍候,美酒佳肴,进进出出的人,似乎要将整个驿馆堵塞。
终于,景行然板着一张俊颜挥手将人给斥退了,这才有功夫在那美味堆砌出来的酒宴上和我们大话“家常”。
当然,首当其冲问的便是雾悠的病情。
玄枫锦在那儿一板一眼地说着什么“心疾严重,需在内寒潭中以九九八十一味药进行药浴,一年后方有机会复原”。大文学
这个不耻世俗,不愿被称作王爷,反而甘愿做劳什子神医的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真才实学。毕竟我没有得心疾,无法佐证。而我被术士断言的活不过二十,他即使把过我的脉,也不曾把出一个病症来。不过知晓我背地里吃些所谓的吊命之药,他总要嘲笑上一番。
景行然和玄枫锦在那儿你一句我一句你来我往地好不热闹,而我则因为嗓子不适免于涉及他们的话题,对着桌上的一干美食颇为受用。大文学
毕竟小产之后,受补那些类腥荤的机会被强制扼杀了。此番大快朵颐,实乃人生一大乐事。
“这一路上行来,你们就没听说过皇后被大火烧死的谣言?”
景行然状似漫不经心的一句,我毫无形象可言的吃相彻底僵硬,口里一块味道醇美的鹅直接便卡在了里头,止不住的咳嗽来袭。
一杯水适时出现在唇畔,坐在身畔的景行然大掌顺着我的背,在我的耳畔轻言:“瞧瞧你,还是这般/急……”眸中宠溺点点,温柔的神态,竟是我从不曾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