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刘玲又冲我呲牙咧嘴,手里还不老实地要来打我。
“省省吧你,站都站不稳了!”我把心一横,索性将她横抱起来,就往屋里走去。刘玲这下更气了,用手使劲揪着我耳朵。
“哎呦!再揪就掉了!”我痛得大喊,刘玲却依旧不理会,使劲揪着。刘楠在一旁帮着我拉开刘玲的手,我们三个就这样僵持着。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雄厚的男声传了过来。
“父亲大人。”刘玲和刘楠都住了手。
“王爷,”我叫了一声。
“驸马,你这是?”刘允看着我及怀中的刘玲,不禁面有愠色。
“这个,”刘玲一下慌了神,挣扎着就要从我怀中跳下来。
“别动,你还晕着呢!”我制止住了刘玲,向刘允说道,“刚才玲妹妹不小心晕了过去,我和小楠正准备将她送回房中。”
“哦,是么,那真是有劳驸马了。只是。。。”刘允顿了顿,又说,“只是你身为驸马,你们还是应该注意一下,避避嫌。”
“在下也是因为心里着急,所以忽略了礼仪,下不为例,请王爷放心。”
“那就好。”刘允说完,转身离去。
我们三个长吁了一口气,刚消停没几下,刘玲又狠狠揪了我耳朵一下。
“你怎么又揪我?”我怒了。
“快送我回房。”刘玲的脸似乎有些红,她微微低着头,语气相较刚才明显柔和了些。
“哦。”我木讷的应了一句,便抱着她回房了。十一
在这儿的一个多月里,刘弘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当然,他也悄悄将自己的部下安插在了闽王府内外。刘允是个极聪明的人,他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但依旧不动声色。最后在刘弘的笑声中,他默默地接受了这一切,同意回京城颐养天年。
刘弘命我负责护送刘允等人先回京城,他忙完手头的后续工作再回。回京城的前一天,刘允在闽王府设宴,辛苦了这么长时间的大小官员均受邀出席。
刘允似乎很是开心,他的酒量也是出奇的好,碰完东家碰西家,完全没有醉意。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我却觉得他有些落寞。
酒宴终了,众人东倒西歪的出去了。整个过程我只稍稍泯了些酒,并未多喝。身子被酒气熏得有些热,于是寻了院中一处安静的亭子,坐着赏月。
“驸马真是好兴致。”刘允在背后说了句。
“王爷,”我起身向他打了声招呼。
“怎么还没去睡?”刘允笑了笑问道。
“不是太困。您怎么也没去休息?”
“睡不着。”刘允望了望天空的圆月。
“今天是满月呢。”我没话找话说。
“是啊,最后一次看这里的月亮了。”
听他说了这么一句,我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老了反倒还要背井离乡,任谁不难过呢?
“上一次进京,我还是个十岁的孩童。”刘允笑了笑,神情似乎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