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亲我么?临嘴又跑了是什么意思?”
轰————
苌夕猛然抬头,头皮一阵阵发麻,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
“什,什么亲,亲你亲我......美人你......你,你梦游吧......”某狼开始自欺欺人,
“我,我什么时候——唔!唔——”
还没等他吹出个天花乱坠的理由,嘴唇便被沭炎同样用嘴,堵住了。
......
......
......
一时间,万物寂静,四处无声,却独独群星璀璨,烟花乍现。
苌夕仿若是被石妖施了法,周身僵硬丝毫不能动弹。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一定是他做梦,这是做梦!
分明是他垂涎美人的美色,分明是他千方百计想吻人家,这怎么,突然之间,就全反了呢?
美人是那天上不染纤尘的皎洁白云,即便是下红雨,也不可能主动吻他!
做梦了!做春/梦了!!!
沭炎将舌头探入苌夕口中,追逐傻愣愣的柔软灵舌,待他里里外外吮了个遍,又疯狂地,扫过那家伙敏感的上颚,许久之后,才堪堪将人放开。
一手捧着他的消瘦脸颊,一手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怦怦乱跳的心口上,仿佛盗贼终于交出赃物一般,既解脱,又痛苦。
“小东西,终是我忍不住了......”
这句话一出,苌夕便更加确信,他在做梦了——要忍不住,也是他苌夕忍不住,美人忍什么?
错愕万分的被人拥入怀中,苌夕心里跟炸了鞭炮一般,噼里啪啦的响。
这梦太逼真了!
快睡觉,对,睡醒了便好了。
苌夕赶紧闭了眼,为保万全,还给自己丢了个嗜睡的法术,没一会儿,便安静下来。
于是乎,正当沭炎在月光中搂着人酝酿了许久许久,准备开口告白之时,寂静无声的夏夜里,惊天动地响起了苌夕的呼噜声。
池中的锦鲤欢脱不已,一条接一条蹦出水面,似是在嘲笑昔日风流倜傥,今日竟也被冷漠的龙王。
沭炎一掌过去,玄光一闪,将池面封住,一群锦鲤出来不得,便又摇摇尾巴沉到池底去了。
良久良久,沭炎抱着苌夕都没有动弹分毫。
他紧了紧手臂,怅然一叹,道:“也只有你敢这样磨我了......”
在海棠林里,苌夕觊觎眼前人的嘴唇。殊不知,不停下意识舔唇的他,那两片像透红樱桃的红唇也落入某人的眼睛。
苌夕仓皇挪开眼怕被拆穿时,殊不知,某人也正那时,仓皇挪开眼。
落英缤纷之时,谁也没错过良辰,只错失些美景。
....................................
赤谷,绾湖旁。
“首南公子,请留步。”一头四百多岁的雌狼妖叫住莫首南。
莫首南闻声回头,拱手行了礼,笑道:“原来是左青长老的千金,首南见过大人。”他寄住在赤谷,管所有的妖都叫大人。
“首南果真是有才学的翩翩公子,人间的礼仪学的也这般周全。”雌狼盈盈一笑,见四下无人,便上前一步道:“你我不必客气,唤我红芝便可。”
莫首南不动声色往后一退,道:“礼不可废,何况,首南乃外族之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