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那么快花完了。
尤其是用在不能吃不能穿的笔墨纸砚上。
她一声大叫破了音听着很骇人,阮轩犹豫片刻,仍是捡了起来,不仅是脚下的一个,还有三步以外的两个,攥在手心,抿了抿唇现出几分为难,“耘宁……”
徐耘宁心里一咯噔:莫不是要借钱?
“这不是我的!”她脱口而出,“我在路上捡的!别人的东西要还回去,不能乱花!”
闻言一愣,阮轩歪头去望柜子底滚落的宝箱,“是吗?”
“是!”徐耘宁转身捡箱子,生怕阮轩动心思,头不敢抬两手并用,甚至侧着身子挡了半边。
“耘宁……”阮轩叹了一声。
徐耘宁听着不对,小心翼翼地转头望去。
对上她警惕的目光,阮轩垂眸望地,摊开手心将银锭还了回来,“呐,你的。”
“不,捡来的。”撒了个谎便坚持到底,徐耘宁正色道。
阮轩瞥她一眼,深口气,张了嘴似乎要大吼出来,最终出口的仍是软绵绵的嗔怨,“你骗我。”
心虚作祟,徐耘宁不敢看阮轩,望天说,“哪有啊?”
“这是你的。”阮轩很肯定地说。
徐耘宁存了侥幸,辩解,“真不是……”
未曾想,阮轩哀怨地盯着她,直接拆穿了这个谎言,“这个箱子是从你房间的屏风下头挖出来的,对不对?”
“……”徐耘宁呆住。
阮轩低头,“我教你埋的。”
“……”
徐耘宁懊悔起自个儿反应那么大,“对不起……”
“哼~”阮轩一跺脚,跑了。
想追却抱了个箱子,徐耘宁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看阮轩离开。她叹了口气,一想到或许晚上才能见到阮轩,心里就觉得煎熬,郁闷着慢吞吞收拾东西,心神不宁。
突然,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徐耘宁一愣,直觉是阮轩又觉着不可能,才一皱眉,便看门口那儿现了一片官服的衣角。
“我在锅里热着粥,你记得吃啊!”
阮轩赌气的声音一消失,衣角同样不见了,脚步声再起。
徐耘宁哭笑不得:
这小夫君,连生气也这么软啊?
——
事后一打听,徐耘宁才知道,阮轩去买的东西是给她吃的早点。她十分懊悔,想着当面跟阮轩道个歉,没想到直至入夜,阮轩仍然没有回到房里。
“怎么回事啊?”徐耘宁揪着郑捕头不让回去,“阮轩呢?”
郑捕头苦着脸,“夫人,我说了,今日是在城门守独眼龙的最后一天,大人不放心亲自去,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那你怎么不去?”徐耘宁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