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钱?”“阮大人也被人丢出门,啧啧。”
徐耘宁以为完了,想要加快脚步逃离,阮轩却啪的按下她帮忙遮脸的手,光明磊落挺直腰杆,说,“我是来查案的,行得正坐得端,有谁胡说八道!”
说罢,阮轩瞪着眼,把人群扫了一圈,似乎在记哪个人污蔑县令。盛兴坊流氓多,却知道官府不好惹,围观议论的又多是贪生怕死之徒,纷纷闭嘴垂头。
徐耘宁看着软萌夫君耍官威,正愕然,手被牵起紧紧握住,温热的手心暖入心底。
“别怕,我们走。”阮轩坚定道。
徐耘宁笑了,“嗯。”
她们走回另一条街,雇了轿子回家,阮轩亲自扶了徐耘宁下轿子,道歉,“对不起,我没查清楚就带你去,让你受苦了。”
看阮轩那么有担当,徐耘宁恍惚:怎么她会有“这个人是我夫君”的真实感?阮轩不是软萌好欺的吗?
一时间,徐耘宁没松开手,阮轩也就保持扶她的姿势,眸含笑意。
轿夫眼见着俩大老爷们情意绵绵,对视一眼,默默先把要钱的话吞下去。
“少爷。”刘婶出现得很不是时候。
徐耘宁回神松开了手,阮轩望了过去,“怎么了?”
“夫人知道您去赌坊的事情了。”刘婶讥诮道,“请您过去一趟。”
方才顶天立地的腰杆,就那么垮了。
阮轩抖了抖,环顾四周之后,无措地揪着徐耘宁的袖子弱弱说。
“怎么办,我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更
第7章跪着反省
听了阮轩软软的哭腔,徐耘宁顿时认为自己再次威武雄壮起来,拍拍胸口,“别怕,我陪你去。”
闻言一愣,阮轩呆呆反问,“你?”
“对!”徐耘宁拍拍阮轩手背。
阮轩没之前慌乱,脑袋清醒不少,悠悠叹口气,“你去的话,娘会骂的更凶的。唉。”
“……”
瞎说什么大实话!
徐耘宁语塞,想象中威武的自己啪唧出现了裂缝,哪个多事的人指头一点就能碎满地。她犹自纳闷着,阮轩已经恢复冷静,给了轿夫酬劳并交代刘婶一声,“我马上去,你跟娘说一声。”
刘婶端着一个看好戏的笑走了。
“耘宁。”阮轩交代完了那边,又转头叮嘱她,“你先回房休息吧,吃了东西洗漱一下,检查有没有受伤,要是受伤了一定要找大夫来,知道吗?还有,这几天不要到处乱走,乖乖呆在房间里面,有事等我回来再说。”
越听越不对,徐耘宁不理解了,“你等会儿就出门?”
“不是。”
“那怎么交代几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