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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痒媚X蹭蛇流水/磨B发浪/人外(1 / 1)

时琛教书的学堂,有个新来的同仁,名为晏玿,他面白肤净,却不苟言笑,不只课堂上对学生十分严谨,课後也从不与人交谊,旁人都认为这教书先生难以亲近。

晏玿回到家,变了副面孔,他揉揉自己脸颊,一下便显出媚态。

他对镜自怜:

「唉,我这身子,又如何能与正常人往来?若是被发现,必然被视作异类。」

晏玿沐浴时,解下衣衫,却原来他生了一对娇小玲珑的鸽乳,玉茎下且藏着牝户,与女子无异,甚且偶来月事,乃是双性人。

这便罢了,他五年前开始,身子便不由自主生出淫性,那玉茎倒无所谓,可穴儿总是痒热不堪,每日必要抚慰私处,掐揉乳儿,方能抒解。

他沐浴完,回到床上,在被褥中摸索片刻,摸到一物,高兴地拢入怀里,竟是一条通体乌黑的蛇,与他手腕同粗,有两臂之长。

这蛇原是他三年前在寒冬所救,牠在雪地里冻坏了,晏玿将黑蛇带回家中,用体温温暖,又喂给生肉,使牠复原,自此那蛇便留在家中,饿了捕捉老鼠,困了与晏玿同眠,并不咬人,很是温驯。

黑蛇鳞片在阳光下闪耀虹彩,犹如铠甲,晏玿便为牠起名黑将军,但大多时候是小蛇、小黑或是蛇啊蛇地一通乱叫。

晏玿对黑蛇道:

「这世间不嫌弃我的,怕也只有你了。」

说着便把黑蛇放入中衣里,那蛇似有灵性,蛇信子竟舔起晏玿两朵粉色乳尖,晏玿红了脸道:

「坏蛇,死相!」

说来那蛇甚是无辜,牠冬日贪恋晏玿体温,总在他身上游移,晏玿淫性发作,被那蛇惹得难受,每每将牠扯开,牠又爬回晏玿身上。

晏玿不堪其扰,有回便将黑蛇夹在胯下压制住牠,那蛇自然不从,滑动着要爬开,却磨到了晏玿发骚的屄穴,磨得他娇躯颤颤,自此後晏玿便经常对那黑蛇行难以启齿之事。

晏玿被黑蛇舔舐嫩乳,淫液一股脑从穴口冒出,他翻身坐起,骑在蛇身上,斥道:

「你这坏蛇,究竟知不知道我的身子经不得逗?总是这般弄我,当真可恶。」

他嘴上虽駡,语气却宛如女子娇嗔,手更是去除了里裤,将光溜溜的阴户贴着黑蛇,两片屄肉软嫩地含着粗大的蛇身,扭腰前後蹭动,不过三两下,黝黑的蛇身上已覆满盈亮的黏液,全是晏玿穴内泌出的腥甜春水。

蛇身微凉,晏玿发烫的屄肉与其接触,只觉舒服,每磨一个来回,那光滑的蛇鳞都能将屄肉刮得酥麻至极,晏玿瘦腰扭得越发厉害,双乳硬挺,口里咿咿呀呀,媚吟不断:

「好蛇,我真快活!」

黑蛇从坏蛇变好蛇,实在不由牠决定,牠静伏不动,任由晏玿在牠身上肆虐,蛇鳞与屄肉里那敏感的肉核相触,立时便将晏玿激得泪意盈盈,他屁股坐在蛇身上,双手抚摩蛇头,让自己湿淋淋的屄唇与红肿的肉核不断摩擦黑蛇,双腿使劲夹弄,不多时便丢了身子,倒在床褥上娇喘。

那外头的肉核是爽快了,可发骚的屄穴里,却空荡荡地很是难受,他一个未婚的正经教书先生,也不敢厚着脸皮去买玉势,只能用自己细瘦的手指抠挖湿软的穴肉,勉强得几许快慰。

晏玿对黑蛇喘息道:

「若有个又大又硬的东西入进来便好了。」

晏玿想这黑蛇只是畜生,什麽也不懂,便什麽不像样的话都敢对牠说,在牠面前也毫不掩饰自己的秘密,要多淫浪有多淫浪。

晏玿又叹:

「我跟你说又有何用,你是蛇,怎会懂。」

那蛇彷佛感应到晏玿失落,又爬到他身上,将蛇头贴在他脸旁,吐出蛇信舔他嘴唇。

晏玿苦笑:

「可惜你是蛇,不是人,否则做我夫君,也算得上体己。」

复又摇头拍拍自己脑袋:

「想什麽呢,我好歹也是个男子,怎就能有夫君了,难不成还想嫁做人妇?四书五经都白读了,枉为人师!」

想到自己下意识便想雌伏於男子身下,又红了双颊,将脸埋在枕里,只觉对自己这男儿身女儿心,不胜其扰,黑蛇自然无法回应,只是依偎着晏玿。

晏玿与时琛家只一墙之隔,深夜时琛入睡後,金藤独自去到院子,飞浮半空,沐浴在月之精华下,增添修炼灵气。它捕捉到周围有微弱的灵识,便尝试呼召,召来一条蛇,正是那黑将军。

金藤与牠用灵识无声沟通,那黑将军道:

「我有个困惑,想请教你。」

这黑蛇灵智初开,金藤觉得有趣,便道:

「你且说说。」

黑蛇翘起尖尾,指指晏玿家,道:

「屋中那人,曾救我一命,待我和善。他很温暖,我喜爱待在他身上,日日相伴。但他时常闷闷不乐,我如何能使他开心?」

金藤问:

「他为何不开心?」

黑蛇仔细说了,金藤笑道:

「用蛇类能理解的说法,他是想要交尾。」

黑蛇歪着头想了想,道:

「我与他交尾,便能使他开心?」

金藤道:

「这…人蛇尺寸不合,只怕你难以满足他。」

黑蛇问:

「你可有办法?」

金藤道:

「方法自然是有,只是要日夜精进,不能懈怠。」

金藤把修炼之法告诉黑蛇:

「你每日食他阳精、口津及淫液,在月升日落时分,沐浴日月精华之下,使精气运行全身,再将你阳精射入他阴穴或口中,使精气返还,如此互相提升,往复循环,待你能用意念操纵精气时,便可使身形及阳物胀大。」

金藤又教黑蛇许多抚慰人身的技巧,道:

「如此也可使人类快活,且能促进他们增加精水淫液,那阴穴及後穴产出的骚水,最是大补,你可多多食用。」

它叮嘱黑蛇:

「万物相生相克,是为平衡,修炼讲究双方互益,你不可贪快自私,否则会伤及那人性命。」

黑蛇道:

「我自不愿伤他,他如此之好,可惜我是蛇,无法照顾他。」

金藤回忆时琛说过的话,道:

「你这是动情了,已喜欢上那人类。」

黑蛇不大明白,金藤问:

「你是否日日都在等他回家?见不着他心里便空落落的?若他伤怀,你也跟着难受?」

黑蛇吐出蛇信,讶异道:

「正是如此,有回他与同僚喝酒,彻夜未归,我以为他不回来了,心里惶恐,还爬出去路上寻他,原来他醉倒在家门前。」

牠叹息:

「他醉後呕吐,模样痛苦,我帮不了他,只觉五脏六腑都搅在一块儿,我还以为自己病了。」

金藤道:

「这叫心疼与无力,你若在意一个人,便生七情六慾之苦。」

它望向时琛屋子,心里顿生淡柔的甜,道:

「可这苦中也有难以言说之乐,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黑蛇道:

「确实如此,他有时对我温言软语,亲我抱我,都使我感到欢悦,我只愿与他朝暮交颈,永不分离。」

金藤问:

「你难道不想与母蛇交尾繁衍?」

黑蛇答道:

「自他救了我,我就只想待在他身畔,不曾去想这些事。」

这黑将军竟是个痴情种,用一腔纯稚真情抑制了动物天性,连发情交配都不曾有。

金藤道:

「我时常这时分出来沐浴月日精华,你可同我一道修炼精进,互相切磋。」

黑蛇道:

「好,幸亏有你,才能解我苦恼。」

一藤一蛇交流无碍,彻夜畅谈,没多久晨曦微露,时琛起床解手,顺道来寻金藤,见到金藤与黑蛇靠近,惊慌失措,便拿了扫帚要去打蛇,金藤连忙将时琛卷回屋中,好生解释,时琛明白过来,却又吃醋:

「那是条公蛇!」

金藤安抚:

「我有你,而牠也有心上人,莫气恼。」

时琛仍然醋得不行,金藤便用藤须狠狠掐住他奶尖与肉茎,好一通玩弄,玩得时琛後穴喷水,乖乖瘫在它怀里,才劝道:

「我与那黑蛇交谈,才知我心里也只有你,再放不下了。往後你可别起嫉妒心,我们好好修行,数百年後或可得道升天,一起做神仙去。」

它声音依旧清冷无情,说出的话却使时琛哭了:

「你终於倾心於我,可知我这二十年等得多苦!」

金藤又缠在时琛身上,亲吻哄劝许久,时琛这才平静下来,倚着金藤,道:

「晏玿雌雄同体这事,你万不可再与其他众生说去,保不齐传到他人耳里,他就再难於此安身立命。」

金藤问:

「何故?」

时琛感叹:

「我当初与你相遇,便是为奸人陷害,人类害怕异己,自私自利,见到不合己意的,便要铲除排挤。」

金藤不解:

「那人雌雄同体,又不侵犯他人利益,怎就会遭受排挤?」

时琛道:

「人性龌龊污秽,天生便爱攻击伤害同类,不如草木禽兽纯净。」

金藤一知半解,时琛又给它花了许多时间说明,道:

「我从前自认为清正廉洁,贪这个字与我毫不相干,却原来也是贪婪,不贪金银名利只贪你。因为爱你,剥夺你与众生双修精进的权利,只想让你专属於我,人性到底都是丑陋,只不过显於何处罢了。」

金藤用藤须端起他脸,轻柔摩挲,道:

「你莫再挂怀这事,我有你这大活人相助,才得以修出四感,若靠那些伤畜,耗时费力,只怕再过二十年都无法口吐人言。」

时琛咬唇道:

「我早已知道自己内心不堪,便是你嫌弃我贪婪丑陋,我也要缠着你,至死方休。」

金藤盘绕他身子,道:

「那便让你缠着,不死不散。」

人藤俩说着说着,又相吻交缠,自是情浓,表过不提。

黑将军回屋後,便照金藤说的,攀爬到还在睡梦中的晏玿身上,用分叉的蛇信舔吻他双唇,在他一侧胸上盘卷,挤弄那娇嫩的鸽乳,蛇身蜿蜒到晏玿阴穴,用下腹亲密摩擦。

晏玿身子酥麻,醒了过来,看到黑蛇在他身上蠕动,奇怪道:

「大清早的,你这蛇作什麽妖?」

很快便察觉不对,黑蛇的下腹渐渐露出两根短小蛇茎,对着他阴穴蹭弄,蛇尾摇摆,状似交尾。

红晕爬上晏玿白净的脸颊,他嗔道:

「你这坏蛇,可是发春了?不去找母蛇,却来勾我。」

黑蛇见晏玿开口,就依照金藤说的,把半个蛇头探入他口中,用蛇信去舔舌根口壁,饮下津液,汲取精气。

晏玿怕咬伤牠,也不敢阖嘴,只张着口由黑蛇侵犯自己的嘴,待牠喝够唾液从口中退出,才羞红脸道:

「难不成公蛇与母蛇交尾前,还会亲嘴食津?真是闻所未闻!」

说完想将黑蛇扯开,但蛇头却游走到他乳儿上,一口咬住乳尖,又嘬又啃,晏玿淫性本就重,黑蛇有意挑逗,他经不起诱惑,身子立时软下,口里呻吟起来,道:

「怎地咬我奶头…唔…又痒又疼,坏蛇…」

他手不自觉去摸蛇头,往自己乳儿上按,紧闭的穴内也缓缓溢出热流,黑蛇知道这是晏玿动情了,便用一根短小蛇茎去厮磨他肉核,另一根蛇茎拨弄他穴口那两片小小嫩肉,蛇茎上柔软的肉刺,戳刺着敏感的核肉和屄肉,将两处嫩肉戳得鲜红发肿。

晏玿被逗得酥软麻痒,索性抱住黑蛇,也扭着身子增加快意,道:

「你那两根小玩意儿,看着不中用,在外头倒是能耐,弄得人好生舒服。」

黑蛇越顶越用力,晏玿闷哼道:

「好蛇,再快些,嗬…」

黑蛇用蛇茎顶着肿起的肉核震颤,晏玿拱腰娇呼:

「要丢了!」

黑蛇便把两根蛇茎都顶入晏玿雌穴抽插,蛇茎虽小,却也比晏玿手指粗,且蛇茎内有阴茎骨,颇为坚硬,长度正好磨在最骚麻的那点软肉上,牠不但前後顶弄,还颤动不休,晏玿没得过这等亵弄,後腰涌起强烈快慰,穴肉团团扭紧,咬住蛇茎,媚叫:

「又要去了!呜…好像要尿了!」

一下从雌穴里隐藏的尿口喷出金黄水液,竟是被黑蛇肏尿了!

黑蛇被他尿液浇了,也不闪躲,反倒回转蛇头探到晏玿下腹,张口含住他玉茎,晏玿倒抽一口气,惊叫:

「你这坏蛇,奸了我阴穴不够,连我阳物都不放过!」

他那玉茎生得不大,不比雌穴淫荡敏感,平日甚少抚弄,此时被含在温凉湿滑的蛇嘴里,倒也舒服,黑蛇吮了数息,便吮出他阳精,晏玿媚眼朦胧,脑内空白,只想自己竟被这黑蛇同时夺去了雌雄贞操,阳物阴穴两种快慰俱足。

他顿觉好笑,道:

「我竟是没白救你,此番侍弄,权当是你报恩了。」

黑蛇将晏玿阳精吃尽,蛇茎在他穴内抖动,亦射出精水,却堵在穴口不离开,晏玿红着脸駡:

「你这不像话的蛇,莫非还想让我给你生蛇崽!」

黑蛇不过是照金藤交代,使晏玿吸收牠的阳精罢了,晏玿无论如何拉牠不动,只能穴里含着蛇茎,任黑蛇盘在他腰间,起身将被尿喷湿的床褥洗晒了,交代道:

「你这般乱搞可不行,往後不许在床上将我肏尿,否则麻烦得很。」

又好笑道:

「也不知你是否能听懂,不过被你肏过一回,我怎就将你当成人似的。」

黑蛇仍不离开他身子,他只好穿上宽松衣袍,去学堂授课,一个时辰後,黑蛇才将蛇茎抽出,那蛇精已被阴穴吸收乾净,牠藏在晏玿的宽袍内,认真吐纳修炼,等他下课。

到了夜晚,黑蛇又故技重施,蛇头拱在晏玿发烫的阴穴,伸长细细蛇信,舔舐肉核,吃下淫水。

晏玿夜晚正是淫性发作之时,被牠舔得娇喘连连,十分受用,那蛇尾还一下下地戳搔他乳尖,快活得让人想哭,晏玿去摸牠下腹,勾得两根蛇茎缓缓勃起,突发奇想:

「你既给我舔了,我也给你舔罢。」

他拉过蛇尾,用舌尖舔那蛇茎,微有腥味,不知怎地,竟春情荡漾,水穴淫液淌得更欢,心想自己早晨被这畜生肏尿,如今又舔牠鸡巴,实在是骚得畜生不如,哪里还有课堂上在学生面前正经八百的样子。

晏玿一不做二不休,含着蛇茎吸吮起来,茎身上头肉刺刮着他舌叶,在在告诉他那并非人类,这又叫他更为亢奋淫浪,一手固定蛇尾吞吃蛇茎,一手去玩弄自己嫩乳,双腿开如迎客大门,腰臀浪扭款摆,把湿透的肉屄往蛇嘴上送,口里对黑蛇媚吟道:

「我便与你一同做那下贱的畜生罢,倒比做这装模作样的人类快活多了。」

那黑蛇将精水射在晏玿口中,他痛快咽下,口里充斥野性的淡淡腥羶,使晏玿情潮越加泛滥,浑身止不住淫性,与黑蛇尽情相交磨蹭,腿夹着蛇身丢了身子,又取过枕头把黑蛇垫高,将牠翻面腹部朝上,骑了上去,用肉穴吃入牠坚硬带骨的蛇茎,与其交媾,口里愉悦浪吟,泄了阴精数回才止。

半夜时分,黑蛇依言来院中,在金藤旁与它一齐修炼,边问:

「我虽能感应晏玿情绪,对他说的话却不大明白,如何才能听懂?」

金藤道:

「你灵智只开一分,自然无法听懂,可茹素与念咒,将功德回向众生,亦可增进修为开拓灵智。」

黑蛇道:

「好,请教我念咒。」

金藤问:

「人与蛇比起草木,还是相近些,肢体语言亦可沟通,何故心急?」

黑蛇道:

「我也不明白,总觉得对他言语不解其意,便有些挠心抓肺。」

金藤思忖道:

「你可是想听他说些爱慕你的言语?」

黑蛇道:

「应当是的,他有时语气绵软,十分爱娇,听得我心都要化了,真想知道他究竟说些甚麽,是好是坏。」

金藤道:

「你已情窦初开,陷入情网,莫怪如此。你经常以行为表达,与他亲昵,久了他也能懂。」

又想到时琛,不禁笑道:

「我家那人,便是极其缠人,二十年前将我困在他身边,慢慢也打动我,使我对他生情。」

黑蛇诚心问:

「恳请细细告知,那位前辈如何使得。」

黑蛇称时琛为前辈,自然是指在求爱的道路上。

金藤莞尔,将时琛所作所为尽数告知,黑蛇赞叹:

「前辈不愧是人,实在敏慧,我太笨拙,只知原地等待,从未去做些有益晏玿的事。」

金藤道:

「说不定他就喜欢你老实。」

黑蛇叹道:

「他毕竟是人,也许有天还是会选择同类,弃我而去,唉。」

金藤鼓舞道:

「常言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若对他有心,不要轻言放弃。」

黑蛇昂首振奋:

「你说的对!我要努力试试看,才不枉蛇生。」

待得清晨,牠便爬到院中的树上,用蛇嘴咬下甜熟的果子,摆放在晏玿枕边,晏玿醒来,果然摸着黑蛇,道:

「莫非你突然成精了,竟会摘果子报答我。」

他将果子吃了,用脸蹭蹭黑蛇,道:

「你喂饱我身与心,还真有点一家之主的样子。」

晏玿摸摸发热的脸,又不禁道:

「我像是你宠着的小妻子。」

他起身劈柴烧饭,两盘素菜就着馒头吃,那黑蛇也爬到桌上跟着他进食,晏玿讶异:

「你不去抓老鼠,来吃我的饭菜是为何?莫不是生病了?」

随即带着黑蛇去时琛屋前,敲门问道:

「时先生,可起了?」

时琛一大早惯常要与金藤腻歪,听到向来拒人千里的晏玿过来很是意外,穿上衣服开门,请他入屋,晏玿问:

「上午能否劳烦时先生为我代课,向学堂告假?」

时琛道:

「自然可以,假条理由如何撰写?」

晏玿道:

「就…说我病了,去医馆就医。」

时琛关心:

「你病了?可有我能帮忙的?」

晏玿连连摇头,捧出黑蛇,支吾道:

「是,是我家的蛇病了,牠不肯抓老鼠,只吃素菜。」

时琛心知有蹊跷,道:

「你且稍等。」

他走到屋後,悄声问腰上的金藤:

「那蛇怎麽回事?」

金藤解释了,时琛有点动容:

「虽是畜生,也用情深刻。」

他走回屋前,对晏玿掰了个理由:

「这蛇吃素,并非生病,而是菩萨显灵,以前我祖母养的看门狗,也突然吃素,菩萨入梦,说这是提醒为人应当慈悲,那狗好好地活了十多年才往生。」

晏玿半信半疑:

「这…我还是带去给弄蛇人瞧瞧罢。」

时琛建议:

「你不妨先观察两天,看它精神如何。」

晏玿心想有理,点头道:

「也好,那我上午留在家中陪牠,请时先生为我告假。」

晏玿回家盯着黑蛇,发现牠不但无碍,还活泼好动,钻入他衣下,舔咬他奶尖,又想与他交尾,他捏着蛇颈,嗔道:

「你这淫蛇,我担心你病了,你倒还有精神行那事,看来是无大碍。」

於是又半推半就地跟黑蛇交尾,下午去到课堂,黑蛇也将性器插在他阴穴中,不让那蛇精流出。

晚间晏玿烧水用浴桶泡澡,他在热水里闭目养神,身子正泡得松软,有条又凉又滑的东西进入浴水里,蹭开他合拢的双腿,插入他腿缝。

晏玿也不睁眼,双颊泛着红云,道:

「你这死相的坏蛇,竟要同我洗鸳鸯浴了。」

黑蛇轻轻舔着晏玿在热水中尖翘的乳尖,晏玿哼吟着仰起头,道:

「你这又淫又骚的坏蛇,既想这般侍候我,我又岂有不享受的道理。」

随即放任黑蛇在他身上钻营,那蛇信舔到晏玿唇上时,他也微吐舌尖,与它互舔,蛇信分叉,灵活挑逗,晏玿被它舔得情动,口涎从嘴角慢慢流下去,他眼尾湿润,只觉自己淫荡得无可救药,跟一条地上爬的畜生接吻,身心竟还如此欢愉。

晏玿骚穴兴奋翕张,那黑蛇便将两根蛇茎一股脑塞入他穴里,但那东西长度有限,无法到他深处,晏玿快活却不足,他叹:

「你这两根小玩意儿,怕是再十年都喂不饱我。」

彷佛为了弥补他,黑蛇将头部闭气潜入水里,用蛇吻含着他玉茎,边抽插他媚穴,下身两处最敏感的部位都被肏着,晏玿扶着浴桶边缘,夹臀耸腰,泄了身子。

这般春意盎然地洗完,晏玿把自己跟黑蛇擦乾身子,上了床又与它厮缠亲吻,浑身被它磨得发软,黑蛇又一次肏他雌穴,将晏玿下身肏得淋漓,含着蛇茎入眠,好梦酣甜。

如此日夜交欢,过了十多个月,有日人蛇交合时,晏玿奇道:

「奇怪,你那两根东西好似长大了些,顶得比先前深…唔…」

那黑蛇正是勤奋修炼,精进不断,且牠天资独厚,竟短短一年多,已能以意念操纵部分精气,使蛇茎胀大变长,虽然尚未构到晏玿穴芯,却已能肏得他浪叫连连。

晏玿乃有些离不得黑蛇,他将蛇茎堵在他穴内,随他去学堂,午时休憩,每位教书先生皆有自己独间的小室,晏玿竟躲在里头,咬着手指不敢出声,推推黑蛇下腹,要它肏自己骚痒的浪穴。

那穴每日被黑蛇晨昏肏干,早已忍不到傍晚下学返家,晏玿明知学堂是作育英才的神圣地方,却羞红着脸打开腿催促黑蛇满足自己淫慾,待快活後又整装肃容,用湿答答的穴含着蛇茎教课。

晏玿也发现,每回与黑蛇交媾後,他非但不困不倦,反倒精神奕奕,给学子上课时,越发说得口若悬河生动有趣,因此他虽然严厉,却十分受到学子欢迎,与时琛时常并列在教书先生成绩榜首,班里出了不少秀才,家长都想将学子送至这两位先生的班上。

又过了一年,黑蛇蛇身抽长些许,交尾时,晏玿总觉得它比平日更粗大,盘绕在自己身上,如同在抱着他,他娇懒地靠着黑蛇,随它卷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口里道:

「若闭上眼,倒真像有人抱着我。」

他又开玩笑:

「你别叫什麽黑将军了,做我的蛇夫君罢。」

每日交欢缱绻,晏玿对黑蛇有几分异样的情思,明明是畜生,他却常莫名生出被宠爱之感,那黑蛇早晨替他咬来果子,在床第间极尽缠绵,把他侍候得快活无比,有时还会将他需要之物叼来手边,与狗一般聪明。

晏玿心想,无论自己多放荡,这蛇都能满足他,且黑蛇也不会嫌弃他畸形的身子,不如与这蛇安逸地过一辈子,唯一遗憾便是人蛇间无法谈天交流。

又过几年,晏玿有日在睡梦中被唤醒,那人嗓音醇厚温和,像是怕吓到他,说话很轻柔:

「我能说话了,阿玿。」

晏玿只当是做梦,带着未开嗓的晨哑,问了句:

「阁下是谁?」

那人柔声道:

「好阿玿,我是你的黑将军。」

晏玿闭着眼笑了,自言自语:

「莫非我心底太想同这蛇说话,才梦见它开口。」

那人在他耳边,十分温柔,道:

「不是梦,阿玿,我真的能说话。」

晏玿随口道:

「那你舔舔我的手。」

他手便被舔了舔,是平日习惯的蛇信触感。

晏玿心想也许是巧合,又闭着眼道:

「我要喝水。」

那人叹了口气,道:

「阿玿,我没有手,不能取碗。」

晏玿道:

「笨,你就不会含在口中哺给我麽?」

那人道:

「我太愚痴,竟从没想过,往後我天天哺水给你。」

晏玿听见窸窸窣窣,片刻便有凉凉的东西靠近唇边,他张了嘴,果然有水流入他口中,那人问:

「够不够?可要再喝点?」

晏玿仍是不信,道:

「我想吃点甜的。」

那人道:

「好,我去院子里摘花。」

时值春天,院子确实繁花盛开,将花朵摘下,便可吸吮其甜甜的花蜜,不多时,晏玿便闻到一阵芬芳,他终於睁眼,看见黑蛇叼着几朵花,等在他眼前。

晏玿怔愣,瞪着黑蛇,问:

「我不是做梦?你真会说话?」

黑蛇将花放在他脸庞,开口道:

「是,阿玿,我会说话。」

晏玿莫名其妙问了句:

「你可是妖精?」

黑蛇爬到他胸前,舔着他娇嫩的乳肉,问:

「何谓妖精?」

晏玿护住自己乳儿,脸红道:

「不许舔,先好好答话。」

黑蛇十分乖顺,立刻把头扬起,却道:

「阿玿不是喜爱我舔乳儿吗?每回我吮你奶尖,你总是按着我的头。」

晏玿霎时满脸通红,他叫道:

「你住口!坏蛇!淫蛇!」

这蛇平常热情地与他交媾,虽说有时也使晏玿赧然,但毕竟黑蛇安静无声,晏玿不曾想过牠也有思想,自己的淫态被牠从口中说出,教他感到羞耻不已。

那黑蛇不知晏玿心中所感,爬到他身上,卷住他整个人,如平时一般滑蹭,又道:

「阿玿身子真软,真好闻。」

晏玿咬唇羞红脸道:

「你别说话!安静!」

那黑蛇舔着他脸,问:

「为何不许我说话?我终於能与阿玿交谈,心里欢喜得很,以後阿玿想要什麽,可以直接同我说,我也都能听懂了。」

牠又用蛇尾去蹭晏玿腿心,道:

「阿玿,我们交尾罢。」

这黑蛇能说话,实在太让人羞耻了,且牠说话又十分直白,晏玿扯开牠蛇尾,道:

「我不要交…交尾!」

黑蛇讶异道:

「平日早中晚我们都要交尾的,怎地不要?你是不是病了?」

那黑蛇在晏玿身上又嗅又舔,道:

「闻起来好得很,幸好不是病了。」

晏玿满脸燥热,道:

「我才没病!」

黑蛇问:

「那你为何不愿交尾?昨夜你还将我压着肏了三回。」

晏玿耳根通红,伸手捏住黑蛇蛇吻,制止它:

「你先别说这些,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黑蛇温驯地道:

「好,我什麽都告诉阿玿。」

晏玿便从头问起,黑蛇一一与他细说。

牠又道:

「我承蒙隔壁金藤指教,与阿玿日日交尾双修,才能有听力语力,那些使阿玿快活的方法,也都是金藤所教,那是他从时琛前辈身上习得的。」

晏玿听了又害羞又好奇,热得不行,用手搧风,问:

「你是说,时先生屋内有一金色奇藤,与他双修二十年,至今仍…」

黑蛇道:

「正是。」

晏玿两颗眼珠瞪大,道:

「时先生为人端正,看不出他…」

晏玿说了一半,便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他虽淫浪,却不是会窥人隐私之流。

黑蛇补充道:

「我修炼精进,全是为了阿玿,阿玿喜爱交尾,往後我会努力,使阳物再大些。」

晏玿打了黑蛇一下,嗔道:

「你这不三不四的臭蛇!别都赖我,分明是你自己发春!」

黑蛇道:

「我与阿玿交尾时,确实感到心内喜悦无比,每当我进入阿玿身子内,总觉与阿玿融合得更深。」

牠攀到晏玿脸庞,舔吻他唇,温柔道:

「阿玿,你是这世上最可爱的人儿,我不能没有你。」

晏玿虽早有肉慾之欢,却不识情滋味,黑蛇几句情话,听得他浑身酥软,说话都多了几分甜腻:

「你一条蛇,学人说什麽甜言蜜语!」

黑蛇游到他耳尖,轻舔他耳内,柔声道:

「我心里一直是如此想的。我被阿玿救了一命,醒来睁眼看见阿玿,就感到这世间再无比阿玿更可爱之人,故而天天都想与你相依相偎。」

晏玿被舔得酥麻轻喘:

「别舔耳朵!痒…」

黑蛇道:

「那我舔阿玿最舒服那处。」

牠爬到晏玿腿间,又道:

「我亲亲阿玿的小肉核。」

晏玿屄肉是被黑蛇舔惯了的,自然知道舔屄有多快活,黑蛇一说,他穴里便抽着吐出滑腻淫液,只口里还娇嗔:

「你做便做,废话真多!」

黑蛇道:

「我有好多话想与阿玿说,想让阿玿知道我有多爱慕你。」

它用蛇头拱开晏玿双腿,蛇尾扯开他肉唇,见里头含着一汪淫液,道:

「好多蜜汁,我吃吃。」

黑蛇舔去穴液,又道:

「阿玿的淫珠肿得很!」

晏玿媚哼:

「你一条蛇说什麽蜜汁淫珠!谁教你的!」

黑蛇老实道:

「金藤说人类喜爱淫词艳语,它还曾偷偷窥视男欢女爱。」

晏玿斥道:

「你可别跟那妖藤学坏!我们就住隔壁,它是否也曾来窥视?」

黑蛇道:

「时琛不许它看旁人交欢,它便不敢再去,它说去了时琛要哭闹不休。」

晏玿噗哧笑道:

「时先生那般端正之人,怎会哭闹,听你瞎说!」

黑蛇道:

「阿玿,我不骗人,何况是你。」

牠用蛇吻含住晏玿肉核,晏玿仰头浪叫:

「坏蛇!轻些!肉核都叫你咬烂了!」

黑蛇放开嘴道:

「天天如此咬,不会烂的。」

牠复又含着肉核,吸吮舔吻,晏玿爽得唔唔叫,发浪捏着自个儿乳儿,喷出一小股水花,黑蛇张嘴接了喝下,道:

「阿玿今日真敏感!」

晏玿喘息道:

「还不是被你这骚蛇惹得!尽说些骚话,弄得我身子难受!」

他穴口翕张,毛孔发酥,淫水把屁眼都打湿了,这黑蛇平日安静,口吐人言到底还是大大不同,它纯真而无心的淫言秽语,像把小刷子,在在刷到了晏玿心上,勾得他身心酥痒难耐。

黑蛇温柔道:

「阿玿穴儿又痒了罢,这便喂你吃鸡巴,也疼疼你的肉茎。」

晏玿媚喘道:

「如今你那两根坏东西,生得要与我这物一般大了,可不能同时入进去将我弄死!」

黑蛇问:

「那便一根入前穴,一根入後穴可好?」

晏玿脸火烧似地红到头顶,道:

「你这淫蛇,门道真多,真坏得不行!那後穴入了有何好的!」

黑蛇真是什麽都不瞒晏玿,据实以告:

「金藤也是这般肏时琛的,它说肏个几次,後穴自动出水了,爽得登天。」

晏玿听闻同仁闺房秘辛,脸儿烫极了,駡道:

「胡说八道!时先生正气凛然,岂会撅着臀儿行那等下流之事!」

黑蛇信誓旦旦:

「是真的,金藤还说,是时琛自己掰着屁股求它肏,每回都浪得很,被肏哭了还讨要。」

晏玿被说得心痒痒,哼了一声:

「那我便让你试试,若是把我给肏疼了,今晚就炖蛇汤喝!」

黑蛇温柔地舔舔晏玿,道:

「阿玿最是心善,才不会将我炖汤呢,当年寒冬我在路边奄奄一息,有不少村民经过,只有阿玿救了我。」

牠舔起晏玿屁眼,将那娇嫩的口儿周围都舔得湿透,方才蛇身屈曲,换了方向,两根蛇茎在前後穴口震颤,蛇吻叼住晏玿乳儿轻嚼,晏玿被牠逗弄得慾火焚身,扭着身子道:

「快入了试试!」

黑蛇把蛇茎插入双穴,晏玿叫道:

「别,别动!後头好胀…咿…」

黑蛇道:

「我没动,是阿玿後穴内的媚肉,自个儿拼命将我往里吞。」

晏玿被牠说得羞愤:

「你非要说得这般下流?」

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後穴,确实咬紧了蛇茎,慢慢往内蠕动吞咽,像是饿极了的蟒蛇在吞食猎物,贪婪无比,晏玿当下羞得连脖颈耳後都通红一片。

黑蛇也发出喘息:

「阿玿,你的小屁眼儿紧得不像样,是不是能咬断我?」

晏玿听到牠裹上情慾的喘息,身子都热起来,心道这畜生喘得如此勾人,自己往後怕是逃不了牠的侍弄,只消在耳边喘两声,就能喘得人迷迷糊糊张开腿任牠鱼肉。

黑蛇又道:

「亲亲好阿玿,你可得放松些,我动不了。」

晏玿红透了脸,努力放松菊穴,道:

「什麽亲不亲的,油嘴滑舌!」

黑蛇道:

「金藤说有肌肤之亲便是夫妻,夫妻间相爱总是要说些甜言蜜语。」

又道:

「我心里爱你,自然要唤你亲亲,心肝儿,宝贝儿,恨不能将你日日抱在怀里疼!」

晏玿被黑蛇甜得不行,彷佛要勾引蛇茎,软腻的後穴霎时松开,黑蛇发现能动,便又震颤起来。

晏玿媚吟:

「莫颤得这般凶!里头都麻了!」

黑蛇问:

「快活不?」

牠抽插起蛇茎,上头肉刺刮擦娇嫩穴肉,晏玿眼角湿润,呜呜道:

「要死了!後头怎地也能这般…」

黑蛇茎头挺动间,戳上那湿软的骚肉,晏玿僵住,呼叫道:

「啊啊,要泄了!」

他玉茎抖着射出精水,摇头哭道:

「不能再肏了,你,你出去!」

黑蛇道:

「我把阳精给你才出去,於你有益。」

牠快速抽插两个穴,晏玿踢着双脚,哭道:

「不要了!要喷了!」

他雌穴爽得喷溅淫液,後穴也慢慢沁出媚液,黑蛇弯着蛇身舔掉流到外头的骚水,又抽插百来下,出了蛇精,蛇茎严严实实堵在晏玿双穴里。

晏玿颤着身子啜泣,一波波的酥麻仍源源不绝侵袭他,他不能控制自己反应,被一条蛇肏成了淫娃荡妇,快活得几乎死去。

黑蛇舔掉他满脸泪,心疼道:

「今日哭得厉害,我亲亲宝贝儿。」

牠蛇吻贴到晏玿唇上,轻柔舔吮安抚,舔了许久,晏玿才缓和下来。

十年後––

晏玿这日方醒来,还在迷糊,身子便被搂入一个微凉的怀抱,那人温柔至极,道:

「阿玿,莫怕,是我。」

晏玿摸到了那人横在他腰上的手,肌肤分明是蛇鳞的触感,他揉揉半闭的眼,撑开眼皮,眼前那人脸容清俊,两颊与前额却有黑色虹彩的蛇鳞,显得有些诡异又邪魅,有种令人害怕的吸引力。

晏玿自是不怕的,他摸摸那人的脸,道:

「你化人了,还挺俊。」

黑蛇道:

「不知我相貌在人类来说,是否好看?你可还喜欢?」

晏玿把两条手臂绕上他脖子,比黑蛇更像美人蛇。

「若我不喜欢,你待如何?」他道。

「努力修炼精进,化作能入你眼的相貌。」黑蛇道。

「呆蛇,你还不了解我?我在意那些麽?我在意的,只有…」晏玿道。

他手往下缓移,摸到黑蛇腿间,口是心非低呼:

「这…你想入死我不成?变小些罢!」

黑蛇那肉柱被晏玿触碰,在他手心膨胀起来。

「我正是想着平日入你的五感,才化出这大小。」黑蛇道。

晏玿颊染红云,人却翻身骑到黑蛇身上,跃跃欲试:

「我看看你是不是真这般有心。」

晏玿坐到黑蛇那巨物上,用绵软的屄肉夹着磨一会儿,他身子骚淫,很快便出了水,於是扶着硕长肉柱一截截吃入。

黑蛇日夜肏弄,早已将晏玿媚穴肏开,穴儿本是惯於吞食粗物,但黑蛇化人的阳物尺寸太过巨大,连被肏惯的媚穴都吞得艰难,晏玿只吞入一个龟头,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嗔道:

「坏蛇,你存心不让我好过!」

黑蛇摩挲他脸,柔声问:

「还是我变回蛇?」

晏玿自是知道黑蛇硕物虽巨,刚开始不适应,但习惯後那快活是无可比拟,他也就是嘴上说两句,心底却是恨不得被那大得不像样的东西肏翻的。

晏玿好容易将黑蛇龟头吃入,已然浑身打颤,口里哼唧道:

「太大了…顶着那儿…」

黑蛇往他说的那处嫩肉上顶了顶,晏玿被激出眼泪,呻吟:

「要丢了!」

黑蛇扶着他臀,问:

「怎地还没全进去便丢了?」

晏玿喘吟着:

「呆蛇!我可没同人类交合过,这是第一回!怕是太刺激罢!」

不知是人形太过新鲜刺激,或是黑蛇阳物过巨,晏玿小去一回,穴肉拧绞,反倒将整根肉柱一点一点吞吃进去。

黑蛇坐起身,含住他娇嫩的奶子吸舔,一手搓揉奶尖,问:

「好些没有?」

晏玿道:

「里头像要撑破了似的…到底了!」

黑蛇道:

「莫急,且适应一会儿。」

晏玿不轻不重打他一掌,道:

「箭在弦上,怎能不急?」

到底是放松身子,与黑蛇对坐交抱,这便看到牠漆黑如墨的眼,明亮深邃,柔情缱绻,也在专注地望着晏玿。

晏玿被牠眼神望得脸红,哼道:

「你做什麽这般瞧我?」

黑蛇道:

「我每日都是如此看着你的。」

原来蛇类面无表情,即使黑蛇蛇身时时深情相望,也看不出所以然,如今有了人形,便一目了然,牠一双黑眼里是让人能溺毙的温柔,分明装满晏玿,此外别无他物。

晏玿被牠看得心儿酥软,身体化作水一般,从穴里汩汩流出去,穴儿好似也被看着,收绞得厉害。

黑蛇嗓音有些嘶哑:

「阿玿,你绞得我真舒服。」

晏玿哼道:

「平日里难道你不舒服?」

黑蛇把脸搁在晏玿颈间,舔吻他敏嫩的颈肉,道:

「舒服,可化了人形,比蛇身还要舒服十分,真想化在你里头。」

牠双手搂紧晏玿细腰,道:

「我有手能抱你了,真好。」

黑蛇朝思暮想,便是能照顾及拥抱晏玿,晏玿被牠深情热诚打动,也咬着牠耳尖,问:

「你可是爱我爱得离不了我了?」

黑蛇不会说谎,坦率至极:

「自阿玿救我那日起,我便不想离开阿玿。」

晏玿情动,道:

「给我罢,你有多爱我,便肏多狠!」

黑蛇便挺腰重重一顶,肏进了晏玿宫房里,那宫口如肉环,紧箍着硕大龟棱。

晏玿眼里冒出泪花,尖叫道:

「你这坏蛇,真真是要杀了我!」

黑蛇道:

「我也要被阿玿的穴儿咬死了!」

晏玿道:

「一齐快活死罢!从前我总是要扶着墙,你才能从後头入我,现下你有手,可抱着我弄!」

黑蛇便把晏玿抱到地上站着,从後头扒开他白软的两瓣臀肉,露出肉红色滑腻腻的水润穴口,将粗大肉柱又撞进去,晏玿被撞得酥软,站都站不稳,全靠黑蛇结实的臂膀圈住他细瘦的小腰。

黑蛇另一手绕到胸前,轻巧地握着晏玿鸽乳爱抚,不时拨弄那敏感的小奶尖。

晏玿浑身酥颤,娇吟:

「又要去了!」

他穴肉被黑蛇壮硕肉柱开拓得酥麻至极,尿液从尿口喷出洒在地上,黑蛇怜惜地抱紧他,道:

「阿玿今日也特敏感,没开始肏便失禁了。」

晏玿喘息道:

「都是你那玩意儿太大!」

黑蛇顺从他:

「阿玿说的对,都是我的不是。」

又捏着他腰上的小肉道:

「当蛇时觉得你人很大尊,化人後这般搂着,才知你瘦得很,往後多吃点饭。」

晏玿娇哼:

「你嫌我奶子小?我又不是那妇道人家!」

黑蛇侧头吻他脸颊:

「不是嫌你,我心疼,这些年总是你照顾我,如今换我照顾你。」

晏玿缓过劲,又不安分地想用骚穴去套黑蛇鸡巴。

黑蛇道:

「我来动,你别耗力气。」

他力气极大,把晏玿整个人往自己鸡巴上按,晏玿虽然身子骚浪,却吃不消黑蛇人形肏干,没两下穴儿被肏得发紧,酸麻酥软一波过一波,穴口射出几道水花,口里呃呃媚叫,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再说不出半句话。

几番肏弄後,黑蛇在晏玿宫房内泄了阳精,堵着让他吸收,又去温柔地吮他玉茎,让他泄身,再舔净他各处,给他盖上被子。

晏玿被他侍候得快活酥软,瘫在床上道:

「好在今日休沐,否则课也不必上,饭也不用烧了。」

黑蛇亲亲他嘴,道:

「我来烧饭,阿玿躺着歇息。」

晏玿挑眉:

「你一条蛇会烧什麽饭?」

黑蛇道:

「日日在你身旁看着便会了。」

黑蛇裸身站着,晏玿打量牠化人身材,除了肌肤上有些位置覆盖黑色蛇鳞,其余与人类无异,牠高挑精实,手脚修长,胸口腹部是一块块漂亮的肌肉,阳物也是颀长硕美,双臀紧翘有力,看得晏玿又脸红心跳,下腹燥热,方才被肏透的骚穴,又流出淫水。

黑蛇嗅力敏锐,闻到晏玿发情的味道,便道:

「阿玿得先吃饭,待填饱肚子再给你。」

晏玿羞愤道:

「你倒还是当条蛇好!化了人什麽不该说的全说了!去去去,烧你的饭去!」

黑蛇温柔地摸摸他头,道:

「我这就去。」

晏玿道:

「穿上衣服!不可裸身外出!」

黑蛇化出一袭黑衣,这才去烧饭,不过两刻钟,便俐落地端出菜饭,晏玿虚软,黑蛇便将他抱在腿上喂饭。

晏玿道:

「这成什麽样子!」

黑蛇眼神温柔:

「我喜欢喂阿玿吃饭。」

一边喂他,一边舔去他嘴角的油渍饭粒,晏玿被牠弄得有些无措,脸红道:

「你也不必如此!」

黑蛇道:

「本来每日都是我盘在阿玿身上舔舐,饭後舔你嘴儿,一样的。」

晏玿道:

「哪能一样!你现在可是人!」

他扭动着要起身,屁股下却有个东西逐渐发硬顶着他,黑蛇又哄道:

「阿玿别乱动,吃完消食,再喂你我阳精。」

晏玿气道:

「我不是在勾引你!」

黑蛇夹菜喂到他嘴里,柔声道:

「即便阿玿不勾引我,我的心也时时被你勾着,须臾不离。」

黑蛇发自内心,非刻意为之,情话信手拈来,柔情缱绻,晏玿软了身子,乖顺下来,任牠喂食,消食後自是又一番鸳鸯戏水,好不快活。

又过数年,晏玿与时琛长年承黑蛇金藤灌溉滋养,与之双修,不易衰老,为免遭人怀疑,两人便商量离开学堂,於是便携一蛇一藤出发,前往异域。

路上金藤领前探路,黑蛇垫後保护两位先生安危,牠化作人形,头戴黑纱帽遮掩,以免有人看见牠脸上蛇鳞而受惊。

晏玿性淫,每每发作便与黑蛇钻入林中交欢,初上路时,时琛不明究理,回头要与晏玿交谈,忽然发现背後空无一人,连忙叫唤金藤。

时琛道:

「你快去看看他俩,可是出事了?」

那金藤笑道:

「不用担心,好得很。」

时琛问:

「你这笑别有深意,快从实招来。」

金藤凑在时琛耳边说了,时琛双颊一红,道:

「晏玿受体质所苦,这些年定然生活不易,实是难为他了。」

金藤缠上时琛身子,道:

「不若咱们也去那林子里双修,快活快活,上路几日,没饮你骚水,浑身不对劲。」

时琛嗔道:

「野合成何体统!晏玿是不得已,你这淫藤便不能忍忍?」

金藤钻入时琛衣里,藤须掐住奶头,抚弄他玉茎,道:

「从前在荒地,你我日日野合,也没听你说不要,总是敞着腿求我,贪心得很。」

时琛脸更红了,道:

「瞎扯!你那时尚未修出听力,焉知我是求你,不是駡你?」

金藤笑道:

「我采捕过的畜生里,可从未有像你主动求肏的,况且,你那般爱我,自是想求我给你。」

它不让时琛反驳,用藤须勾着他颈子,捏住他下巴,在他口里一番掠夺,卷着他黏腻舌尖,语气有些缠绵:

「我倒真有些想念你了,在他俩面前你不好意思与我亲昵,怪不习惯。」

时琛被金藤吻得双膝发软,道:

「这几日都是荒山野岭,待到了客栈,一人一房,再行…」

金藤的藤须溜到时琛耳後摩挲,微哑道:

「难道你就不想我?」

时琛被它挑弄敏感处,眼神渐染迷离,道:

「不是不想,但…」

金藤卷住时琛,将他整个人抱起,闪身到路旁林里,把他压在树干上以藤须用力爱抚,摸得时琛喘息难耐。

金藤强硬道:

「我要你。」

时琛道:

「你今日怎麽回事?」

金藤抚着时琛各处嫩肉,道:

「你白日总与晏玿攀谈,少跟我说话了,入夜大家围着烤火,又不许我碰你,我想你想得紧。」

时琛呻吟道:

「你这是馋我身子,哪里是想我!」

金藤道:

「都一样!把屁股撅着,我从後头肏你!」

时琛被金藤束缚,不能挣脱,被摆弄着双手贴在树干,裤子落在地上,许多藤须争先恐後往他股缝钻去,金藤道:

「你这处湿得很,分明也是想我的!」

时琛仰头喘吟:

「你这藤今日拖着我到树林里奸淫,简直跟流氓一般!」

金藤清冷的嗓音显得比平日兴奋:

「我这就当那强奸你的坏流氓,看看你是不是能忍住不发骚!」

它藤须拨开时琛两瓣皎白的臀肉,用劲抽打他臀尖,抽得通红,同时狠狠肏入那早已湿淋淋的後穴,在里头喷出滚烫液体。

时琛惊叫:

「你给我注入何物?好烫!」

金藤道:

「自然是我的药露,用灵力催热了而已!」

时琛不由自主带了哭腔:

「要被烫丢了!啊––」

金藤进出激烈,问:

「爽不爽?我肏得你骚屁眼爽不爽!」

时琛摇头哭道:

「不行了,太深太烫!会坏的!」

金藤更加狠戾:

「就肏坏你个骚玩意儿!把我夹得这麽紧,真贪吃!」

它伸出几根藤须,轮流戳刺抽打时琛奶尖,还揪起不放,小小的乳豆被凌虐通红。

时琛哭吟:

「受不住,要射了!」

话未说完,龟头便陡然膨胀,金藤把藤须插入他尿道堵住,道:

「不许射!我还没肏够!」

时琛哭叫呻吟:

「你可是疯了!快放开我!」

金藤亢奋道:

「我不放!」

它藤须在後穴抽插撞击更甚,一次次磨开肉壁褶皱的嫩肉,磨得时琛穴肉着火一般。

时琛哭着求饶:

「好人!好哥哥!你怜惜我,放过我,我最是爱你!」

金藤听时琛说了情话,不知怎地心头一酥,把他尿道里欲喷发的浓精都吸收了,这才满足道:

「憋了这几日,精气真浓郁。」

时琛抽泣道:

「你方才简直是个疯子,净欺负我!」

金藤吸走他泪水,按摩他周身上下,将他抱起横躺在藤须上,爱怜地道:

「我如今终於明白,你当初为何要将我从荒地带走。」

时琛身子还在余韵中打颤,无暇理会它。

金藤又道:

「若是爱慕渴望一个人到极点,便会想占有捆绑他,还会想令他为自己痛苦或欢愉,以证明是被他在意的。」

时琛哽咽:

「你,你是何意思?」

金藤道:

「自然是我对你有了爱慕渴望,日日与你相亲,忽然被冷落便难受,莫怪我这数日总觉浑身都不对劲,现下可舒坦多了。」

时琛穴里还一阵阵发烫,水流不止,他不大确定,哆哆嗦嗦问道:

「你可是说你对我生了七情六慾,再离不开我了?」

金藤藤须点点他鼻尖,道:

「想来是的,肏了你身子,看你为我哭叫,我心里很快活。」

时琛早已习惯金藤无情无爱的模样,它这般情炽,反倒有些不适应,他道:

「我即便有时不与你相亲,心里依旧是爱你的。」

金藤道:

「那你往後经常说予我听。」

时琛伸手搂住藤须,红着脸道:

「我牵挂你,心悦你,你这磨死人不偿命的恶藤。」

金藤也把他搂紧了,道:

「多说点,我听了心里欢喜。」

说着边把时琛衣物穿好,从林子里抱出去,迎面看见化成人形的黑蛇也抱着晏玿走来,两位凡人皆是娇软无力,双眼红肿,一副遭人蹂躏的不堪模样,时琛与晏玿对视一眼,连忙将视线别开,都无颜去看对方。

金藤道:

「我家这人行路几日,颇为受累,我早前浮空探过,这几十里路毫无人烟,今日我便抱着他赶路罢,不会惊吓到人。」

黑蛇点头道:

「那我也抱着阿玿,他走不动了。」

这两异种,虽然话说得是留面子,却叫时琛晏玿感觉被赤裸裸剥开,他们同时搥打那抱着自己的,道:

「坏蛇,住口!」

「你这恶藤,快快闭嘴!」

两人俱是面红耳赤,一藤一蛇便各自忙着哄起怀里人,又是亲吻抚摸,又是温言软语,表过不提。

时琛年方二十二,是宜城县令,正直清廉,尚未娶妻,被奸人所害,弃屍荒野。

然他还有一丝气息与神智,时琛躺在野地上,有什麽从四面八方朝他而来,微凉纤细,沿着他四肢攀爬,慢慢卷住他全身,似在捕获猎物。

罢了,无论是什麽,要吃便吃吧。他一生虽短暂,却无愧於心,死後到了阎王爷面前,也是理直气壮。

然而那东西却没吃他,反倒在他唇间摩挲,撬开他唇缝,揉他颞颚,使他牙关开启,注入清凉带着淡淡药草味的液体给他,让他喝下,喂了许多,时琛半死不活的身体,有了些许生气,那药露使他能不饥不渴。

但那东西不走,勾卷他的舌,抚弄他口壁,像在与他亲吻,吸取他的唾液,时琛不知是何意,但自己无法动弹,便只能由它。

它没有恶意,时琛能感觉出来。

连续几日,那东西就这般时不时喂给时琛清凉药露,又与他唇舌缱绻,颇像是照顾重病丈夫的妻子,用嘴哺药,再亲吻安抚。

时琛莫名其妙地对那东西产生几许亲密感,虽然他并不知道它是何物。

它喂给时琛的药露,帮助时琛维持气血运行,时琛的将死之躯,开始有多余的能量修复。

时琛在心里唤它恩人。

他身体几乎僵硬,眼不能视,口不能言,只好在心里对它道:

「多谢恩人相救,若能复原,时琛定当报答。」

那东西密密麻麻覆盖缠绕在时琛身上,不时按摩他的身躯,像是要活络他的肌肉,时琛感到身体逐渐恢复温暖,不再麻木冰冷。

它在照顾时琛,甚至帮他清理身子,把下身排出的秽物都清理得极乾净,十分清爽。

时琛虽还不能动,但能感到身体由内而外地复苏,他开始有点好奇,这恩人究竟是何物?又为何要救他?

时琛很快便知道了。

这日它为时琛清理下身後,细如棉绳的东西卷住时琛的肉茎,轻轻挤压磨蹭,肉茎缓缓抬头,铃口逐渐湿润,时琛很快便反应过来,它是要奸淫他。

天下果然无白吃的午餐,时琛受了细心照顾,以身相许,也在情理之中,它动作温和,并未使时琛不适,反倒产生快慰,时琛不曾让人碰过那处,肉茎膨胀发硬,它便蠕动起来,像只手掌那样速速揉弄。

时琛在心里喊:

「恩人,慢些,我受不住…」

它自然没有理时琛,在时琛将要出精时,那些细绳一般凉凉的东西,插进了时琛的铃口,微疼中产生极强的快意,时琛体内阳精拼了命地往外喷射,不过没有射出半滴,全被它吸收了。

它取食时琛的阳精,时琛确定了它并非人类,非妖即怪,时琛却也不怕,它对他很公平,给他药露,索他阳精,有施有受,没有哪方吃亏,时琛亦不至於感到亏欠。

如此又过许多日,时琛指尖可以轻微抬起,但身子还是无法移动,它每日取食时琛阳精一回,喂给时琛比以往更多药露。

时琛除了感恩,生出几分难言的情愫,它明显地是在做对双方都好的事,时琛恍惚觉得,它像个丈夫落难的妻子,正努力地拉着彼此往前走。

也不知它是雌是雄…

时琛不确定自己为何在意起它的性别,就像要回应他的疑惑似的,这日,它把时琛的腿拉开,微凉细绳般的东西,爬进了时琛的後穴。

时琛开口惊叫:

「恩人,莫入那处!」

他发现自己能说话了,不过无法阻止被侵入,它细细的东西在时琛穴内注入不明稠液,时琛後穴变得燥热湿润,开始发痒。

他又羞又无奈,原来它是个雄的,竟要肏自己後穴。

时琛羞臊道:

「恩人,我是男子,那处不能用来…唔…呼…」

它聚集许多条,接二连三涌入时琛穴内,酸胀酥麻,时琛从喘息到呻吟,爽得泄身,阳精又往外直射,照样被它滴水不露吸个精光。

如此这般,它日日都将时琛肏得高潮连连,前头爽,後头更爽,时琛逐渐适应,一日不被肏穴抚茎,便骚痒难耐,到後来,它不再给时琛後穴注入催情之物,时琛菊穴已会自行分泌媚液。

每日时候一到,时琛被它拉开双腿,穴内就迫不及待地湿润,时琛总是脸红着迎它入穴,口里温柔叫道:

「恩人,轻些!」

或在情热时呻吟:

「恩人,重些!」

它依旧不理会时琛,自有其节奏,时琛感到自己就像它的玩物似的,只能被它用它的速度肏弄,无论请求或求饶都无用,但时琛却渐渐生出一种被控制束缚的快慰。

「我,我愿意当恩人的玩物…」

时琛身心未曾经历情爱,在它日复一日的喂养照顾与榨精肏穴中,逐渐产生依恋,以往它喂药露,时琛只是被动地饮下,接受它对口舌唾液的索取,现在时琛则会用嘴吸住那些绳状物,以柔软的舌尖与其交缠,这使时琛分泌更多口津,它毫不客气地吸取,时琛认为这是吻––他与它相亲,缠绵缱绻。

时琛对这不知名的东西产生爱意,有日泄身後,後穴内含着那些细绳状物,时琛开口道:

「恩人,我喜欢你。」

它一如往常,要从时琛後穴抽出,时琛双腿发力,把它夹住––他腿能动了,时琛欣喜,用腿夹紧它,耳廓发热,羞赧道:

「恩人别走,再…再肏一回也行。」

但它仍是毫无留恋地从时琛体内退出,时琛有些失落,试着用腿去勾它,它如平时只是攀盘在时琛身上,未有多余动作。

时琛隐约明白,它对他无情,只不过是各取所需,但爱火已萌芽,他不愿面对这事实,自己的肉茎被它爱抚榨取无数次,连後穴都教它入了,它也如此细腻地照顾自己,都说日久生情,它与时琛必然是两情相悦的。

时琛宁愿这麽相信。

又过段时日,时琛终於能够睁眼视物,他第一眼便想看它究竟是何物,只见触目所及,全是金灿灿的,原来这恩人是金黄色的植物,形为藤须,柔韧纤细,光滑蓬勃,无数的藤须静静卷绕攀附在时琛身上。

时琛为之惊艳:

「恩人风华绝代,乃是神物。」

时琛更喜欢它了,它生得璀璨夺目,时琛甚至有点自惭形秽。

偶有活物经过这处荒地,金藤便将时琛完全覆盖掩藏,转变体色,看起来如枯萎乾瘪的普通草藤,时琛听见有过路人的声音:

「听说这片荒地的枯藤会吃死人,又叫死人藤,真让人不寒而栗。」

「快走快走,荒野妖物多,别说了,让人心里发毛。」

时琛知道金藤不仅不吃人,还会救人,便对它道:

「他们都误会恩人了,恩人是大大的好藤,才不会吃人呢。」

时琛很喜爱金藤缠满他身子,他觉得金藤是在拥抱他,也许金藤对他一见钟情,所以才救他,这麽一想,时琛心头涌出甜蜜,他也想抱抱金藤,随着动念,时琛两条手臂竟能动了,他搂住金藤,高兴道:

「我手也能动了,多谢恩人。」

金藤为他按摩手脚,加强循环,时琛四肢越来越灵活,只余胸背腰腹还使不上力,头也无法转动。

这不影响时琛与金藤亲昵,或说他单方面与金藤亲昵,时琛会用手将金藤拉到嘴边舔吻,甜腻地道:

「吻吻我,恩人。」

他把金藤舔得湿漉漉,金藤一下便将那些口津吸收,时琛脸颊发烫––恩人多麽喜爱他,连他口津都要吃个乾净。

这般相吻如情人,时琛下腹便有反应,他腆着脸对金藤道:

「恩人爱与我…交合,我,我这便给恩人。」

他抓着金藤按在自己肉茎上,金藤卷住勃发的阳物,再将细须插入铃口,时琛用手托起自己颈子,看着那处被金藤占有,喜悦得浑身颤抖。

时琛呻吟:

「唔…全给恩人,恩人喜欢便都拿去,我爱您…」

从前尿道被侵入的疼,如今也成了热情的催化剂,时琛连金藤给他的疼都爱,那让他感觉自己属於金藤。

时琛颤声道:

「我…我是恩人的,随便恩人对我怎样都行。」

金藤得了精气,便又喂给时琛药露,如此往复循环,像是夫妻,亲密至极,时琛对金藤的爱意一发不可收拾,他道:

「我,我如今是离不开恩人了,待我大好後,便带着恩人远走高飞。」

金藤是活动自如的,时琛看过它在清晨及夜半无人时分脱离地面,飘浮到空中,吸收日月精华。

时琛能坐起身那日,是金藤扶着他起来的,它肏了他後穴,吸取浓浊阳精,最後一次喂给他药露,便离开时琛身子,向後疾速退去,时琛没料到金藤如此无情,他着急地追了过去,道:

「恩人别走,等等我!」

追了不远,时琛停下脚步,意外目睹金藤卷着一只昏迷的野貂,正在喂食药露给牠,喂完後,又去抚弄那貂小小的兽茎,迫牠射出精水,而後吸食,与对时琛如出一辙。

时琛後脑发麻,他彷佛明白了什麽,却又不肯承认,他沿着遍布地面的金藤寻找,又看到几只动物,都是受伤生病的,并且,都是公的。

时琛心碎了。

原来金藤是榨取雄性动物的阳精与其双修,它还给这些濒死的生灵新生命,自己也得到修炼的精气,它并不挑选物种,只要是有阳精的雄性,都照单全收。

从局外人来看,这是双赢的事,对被救的生灵和金藤都有极大好处,但对动情生爱的时琛来说,他只看见金藤负了他。

时琛看到金藤照顾着那些动物,嫉妒得发狂,拿起石块想去砸死牠们,金藤瞬时将藤须密密覆盖在动物身上加以保护,一如有陌生人经过那般,它甚至在时琛面前化作枯藤伪装。

时琛怒道:

「恩人这是将我当作了外人?全然不顾往日情份!」

金藤毫无回应,只是寂静。

时琛又怒道:

「一夜夫妻百日恩,千年修得共枕眠,恩人夺我贞洁,与我相好交欢无数次,如今可是要狠心撇下我?」

其实时琛只要略想便知,这金藤对所救的生灵并不动情,它只是给予滋养而後取其所需,它不去捕捉正常健壮的活物活人,仅因为必会遭到抗拒抵触,徒然浪费力气。

所以它只纠缠虚弱或濒死的动物,待牠们康复活动开始挣扎後,便放其离开,一般动物自是头也不回地离去,只有时琛是人,他动了心,从头到尾一厢情愿。

可时琛还在气头上,他踢了金藤两脚,金藤装死一样不动,时琛提脚想去踩它,究竟舍不得,金藤是他心上人,又是救命恩人,怎能狠得下心伤害。

时琛像个抓奸的妒妇,沿着金藤蔓延四处检查它究竟抓了多少动物,好在来到这片荒地的生灵并不多,时琛庆幸他没再看到另一个人类,否则他不敢想像自己会如何。

但他看到一头狰狞巨大的野猪,奄奄一息躺在金藤中,这真把他气坏了!

他駡金藤:

「恩人便这般不挑!连那丑陋的畜牲也…也能…」

这实在不堪入目,时琛气得转身就走,走了一天一夜,他慢慢冷静下来,想通关窍,他不甘心自己一腔真情被辜负,於是又走回头,从那头野猪身上揪起一簇金藤,拉着走到远处,不顾廉耻,将金藤塞到自己裤裆内摩擦,对它道:

「恩人还是可以与我交欢,我不会挣扎抗拒,只是莫要再与那些畜牲行这事,待牠们复原後,恩人便随我走。」

那金藤起初还会挣脱,被时琛抓回来几次,後来发现时琛乖乖不动不逃,并不像其他健康动物会撕咬抵抗,便如过去那样缠满他身子,索要他阳精,抽插他後穴,再喂给他药露。

时琛明知金藤缠绕只是天性,却觉得又被它拥抱,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他叹道:

「总算恩人还有良心,没丢下我不管。」

看到那些动物也被金藤缠绕,时琛又幽怨:

「若知恩人如此浪荡,我又怎会动心。」

他索性扯着金藤背过身,眼不见为净,金藤对於时琛的投怀送抱自是接纳,毕竟完好无损的活人精气,比起损伤临死的动物更有益,也无须耗费精力照顾。

待那些动物一一复原离去後,时琛便将金藤缠绕在腰间,藏在衣物下,欲携它离开。

金藤跑回荒地几回,时琛用身子诱惑它交合,将它逐渐带离荒地,金藤伸缩自如,可无限延长,亦可缩短如一圈手环,慢慢地它习惯了时琛的黏缠,便总是挂在他腰上,时不时往下去绕握他肉茎,榨取阳精,或是停留於後穴内,吸食他媚液。

时琛带着金藤去到遥远异国,当个教书先生,日子过得简单安稳。

只夜里关起门来,时琛便被金藤束起手脚,高高悬吊,玩弄後穴与肉茎,金藤在他诱导下,已会用藤须戳刺他乳尖,边与时琛接吻,边挑逗他铃口,时琛爱煞了金藤,每每浪叫不已,被它从後穴肏射数次,用阳精喂饱它,也饮它药露,再相拥而眠。

如此眨眼过了十年,一日时琛醒来,那金藤的藤须缠在他耳朵上,对他说话:

「如今终於能吐人言,我一直想问你,为什麽要随身带着我?又为何不让我与其他众生双修?」

那声音极其清冷,果然草木无心,只是跟随无情大道而活。相好十年,金藤总算修出语力与听力,竟仍不明白时琛对它的浓烈爱意。

饶是如此,金藤贴在时琛耳边,无情又清冷的语气还是教他战栗,时琛的肉茎因心上人对他说话而发硬,铃口泌出淫靡的腥液,他没有解释,只是道:

「你先摸摸我,我喂你。」

亲密多年,时琛已不称呼金藤恩人,而将它视作情郎。

金藤熟练地用藤须绕在时琛肉茎上抚弄,又问:

「其他动物都是康复便一走了之,你怎麽不走?」

时琛咬了金藤一口,嗔道:

「枉你平日随我教书,却什麽也不懂。」

金藤道:

「我这几日方才修出听力…你不高兴了?为何而不悦?」

时琛被金藤摸得心酥身软,喘吟道:

「说了你也不懂…」

金藤像发现新大陆,道:

「你这般叫,好听得很,多叫些。」

它用藤须在时琛身上四处戳弄刺激,时琛浪吟不止,金藤道:

「原来戳这几处,你便会发出好听的叫声,莫怪平日你总拉着我去戳你乳尖,看来是会快活。」

金藤原本只是安静的植物,时琛在它面前恣意妄为。如今它开口,时琛意识到自己淫浪,他羞红了脸,拍打踢踹金藤,道:

「你别碰我了!」

金藤道:

「你不让我碰,我只得回荒地去寻那些伤畜。」

时琛气得发晕:

「你,你又想弃我不顾!」

金藤道:

「我要吃你阳精才能继续修炼,活人畏惧我,不让我碰触,我只能如此。」

时琛哼道:

「又不是真不让你碰!」

金藤不明究理,索性紧紧缠住他,大肆抚弄,时琛按捺不住,放声呻吟,金藤肏进他湿答答的後穴,道:

「你这里真不错,总是吐出很多水,这些水也有你的阳气,於我修炼有益,不像那些动物都是乾巴巴的。」

时琛被肏得爽极,软着声音駡:

「别把我跟那些畜牲相提并论!」

金藤疑惑:

「怎地又不高兴了?我肏你时,你叫得这般悦耳,应是开心的,莫非我肏得你不舒服?」

时琛可舒服坏了,但他吃醋金藤肏过其他公畜,便道:

「对!一点也不舒服!」

金藤道:

「那你来肏我。」

金藤用藤须推着时琛坐起,让他後穴包裹它,握住他肉茎的藤须也静止不动,时琛向来习惯被金藤玩弄服侍,此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又羞又气,不发一语,金藤戳着他臀肉,道:

「快肏呀,射阳精给我。」

时琛駡道:

「你这淫藤!」

身子却是在金藤催促下动起来,肉茎往裹着他的藤圈里送去,屁股也坐到底,用菊穴去套弄耸立在穴内的藤须,金藤赞道:

「你铃口和後穴都流了好多水,真好,真好。」

金藤虽无贬义,时琛却觉得它字字句句都在说自己骚荡,也不知怎地身子被它说得越发饥渴,臀儿妖娆地扭动,湿润的穴肉咬紧藤须,金藤早熟悉他身子,感知他精囊膨胀,知他要出精了,便将几丝细须插入尿道,堵在铃口,牢牢接住浓精,吸了乾净。

金藤道:

「我还有好多事情想问你。」

时琛拖着被肏透无力的身子,转过去不理金藤,金藤问:

「怎又生气了?如何才能使你高兴?」

时琛委屈道:

「你总该亲亲我,在一起十个年头了,我喜欢什麽你都不放心上。」

金藤道:

「我这是修出听说两感,万事新奇,一时忘了,这便喂你,你莫要气恼。」

它把藤须伸到时琛口里,喂他许多药露,摩挲舌根,吸他口津,又任他舔吮,时琛吻够了金藤,又道:

「你要抱着我,不许放开。」

金藤依言缠满时琛身子,时琛这才心情好些,一一答覆它各种疑问。

金藤问:

「你说你喜欢我,喜欢是何物?」

时琛仔细解释,金藤恍然大悟:

「原来人类的喜欢,便是无尽的贪婪、独占和束缚,我明白了。」

时琛一怔,领悟到自己的确对金藤如此,顿感羞愧,又觉伤心,问金藤:

「你可是讨厌我独占束缚你,对你贪得无厌?」

金藤用清冷嗓音答:

「我并不讨厌你…虽然你不让我走,也不让我碰其他畜生,但却日日与我交合,助我修炼,这很公平。」

时琛不那麽伤心了,却又升起嗔意:

「公平公平,你真无情,当真没有丝毫情份。」

那金藤叹道:

「一下又生气了,人类真难懂。」

但它悟性极高,这回用藤须压住时琛,插到他口里跟他唇舌相缠亲吻,又举一反三,抚遍他全身,使时琛软化动情,眼中迷蒙,确认他不气了,这才道:

「你不想我离开,我一直待在你身旁便是,何必不高兴。」

时琛得了金藤许诺,心里甜蜜,也不计较它无情无爱,只道:

「你说话算话!」

金藤道:

「只要是平等的事,便能持之以恒。」

金藤用藤须铺就编织成吊床,将时琛卷住,搂在怀里问:

「这便是拥抱?你被拥抱会高兴?」

时琛点头,道:

「我时时都想与你拥抱亲吻。」

金藤道:

「既能使你高兴,往後我便会常做。」

时琛心念微动,问:

「为何?」

金藤道:

「你生气,我亦不大快活,你高兴,我便也舒服些。」

原来金藤并非那麽无情,只是情感没有人类强烈,时琛欣喜,道:

「原来你亦是在意我的。」

金藤了然:

「被对方牵动,便是在意?是了,我在意你。」

这日起,时琛若使性子,金藤便会吻他搂他,对他道:

「我在意你,你别不高兴,否则我也不舒坦。」

时琛被它哄得服服帖帖,时时敞开了腿,任金藤索要,与其双修。时琛心里爱它爱得无以复加,金藤也进步神速,对时琛越发温柔体贴,相依相随。

金藤修出视力与嗅力,是又过十年後的事,时琛饮它药露,不见衰老,反倒皮白肉嫩,後穴依旧紧致,金藤看到他相貌,便道:

「原来人是生得这模样。」

它藤须触摸时琛眼耳鼻口:

「这是嘴?平时我从你这里头吸取津液,嘴还能说话、骂我、咬我。」

金藤叹道:

「为人无须修炼便能望、闻、听、说,我却是修炼了数百年才得此四感。」

时琛问:

「你很羡慕?」

金藤道:

「非也,造物主安排自有其意,只是感慨其中神奇奥妙。」

时琛问:

「我好看吗?」

金藤问:

「好看是什麽?难看又是什麽?」

它没有美丑概念,时琛哼道:

「你说我好看就对了!或是说你喜欢我长相。」

金藤藤须戳戳他鼻尖,道:

「其实无论你生得是何模样,都无所谓。」

时琛心想确实如此,他也不在意金藤美丑,甚至不在意它是人是妖,从在黑暗中便对它生出爱意,而金藤当初更是不在乎,只要能夺取阳精,来者不拒,万无皆可。

时琛呕气:

「可不是,你连野猪都能下得去手。」

金藤好奇探寻:

「野猪是什麽?」

时琛龇牙咧嘴:

「你还惦记那畜牲!」

金藤忙安抚:

「不气不气,我谁也不惦记,只惦记你。」

说着便将扯光时琛衣物,藤须轻轻勒着他颈子,迫他屈身扶墙,从他後穴狠狠肏进去。

不是金藤变坏了,而是它发现,对时琛越强硬,他媚液吐得越多,阳精射得越浓,尤其这姿势,他後穴和铃口会出水出得厉害,若是再说几句淫词浪语,时琛穴口内的淫腺甚至会喷出潮液,那对金藤而言是大补的好东西,精气浓郁。

时琛浪吟出声,收缩穴口,金藤道:

「我只中意那又骚又浪的,其他畜生怎能比得上你骚浪。」

金藤本来不是很明白何谓骚浪,但它会学习,能看能听,偶尔会溜去窥视男欢女爱,有回被时琛发现,把时琛气哭了,他问:

「你是不是想去吸那些人的精气修炼?」

金藤头一回看时琛伤心至此,亦感到苦涩滋味,对他道:

「我只是去看看其他人类是如何交合,若会让你如此伤心,我再也不去了,你不要难过,是我不好。」

它信守诺言,不曾再去偷窥春色,但那些淫声艳色它却过目不忘,屡屡尝试用在时琛身上,不仅如此,还无师自通,变换花样,常刺激得时琛兴奋潮吹。

时琛被说骚浪,连乳尖都硬了,这身子简直是为金藤而生的玩物,偏爱它说那些下流话,金藤用尖细的藤须末端,掐紧时琛奶头,道:

「别说是畜牲,这世上哪有人类男子比你更骚的,连这奶尖都硬得不像话。」

时琛後穴一热,吐出好大股媚液,金藤堵在他穴口吸收了,藤须又扯着他奶尖,使劲抽打两颗小肉粒,直至红肿不堪。

金藤道:

「真真是个欠肏的浪货,越说你越湿,淋得我藤须上都是你的骚水。」

时琛眼里波光潋灩,呻吟道:

「若非我爱极了你,怎会对你发骚发浪!」

他这时最是诚实坦白,说出的话热情直接,金藤也被他勾动,垂下藤须亲吻爱抚他,盘在他耳尖,用那清冷的嗓音回应:

「我又何尝不在乎你,那回你哭,可是让我难受得紧,我活了数百年,从未那样苦涩过。」

时琛受不住他温柔狎昵,抖着肉茎要射,奈何金藤的藤须塞满铃口,不让他射出来,金藤发现让时琛憋着,他的精气会更加精纯,时琛不能射,眼泪流了出来,哭道:

「你放开!呜呜…」

金藤见他哭便放过他,把他欲喷出的阳精尽数吸取了,细须揉着他敏感的龟头,劝道:

「别哭,只是让你憋一会儿,怎麽便伤心了,不哭啊。」

时琛本来也不是娇气的人,他发现金藤会安抚他後,便有时故意流泪,惹它注意,心底却是甜滋滋的。

才射过的龟头受不了金藤刺激,时琛哭吟推拒:

「呜…别揉了…」

金藤道:

「方才憋得有些红肿,我给你揉揉消肿。」

时琛乳尖也被玩得嫣红娇艳,金藤用藤须轻轻搔刮抚慰,但乳头与龟头都是最脆弱娇敏的,时琛被刺激得再一次勃起,後穴水流如泉,他道:

「你这狠人,快肏我罢,肏深些,把我肏坏才好!」

金藤道:

「那可使不得,肏得深你又要哭。」

时琛情火烧身,嗔道:

「傻子!我,我那是爽哭的!」

金藤明白过来:

「原来伤心会哭,快活也会哭,你近来哭得次数多了,我总以为又是我做错什麽,未料却是快活才哭的。」

如此这般,将藤须深入时琛後穴肏弄,痛快地掠夺他媚液精气,直至时琛快活晕厥,这才抱着他喂食药露,又好生安抚,时琛与金藤越发卿卿我我,水乳相融,与世间恩爱夫妻无异。

小九被派来服侍尊贵的无垠大人,无垠是人族,他刚来的第一天,就闻到大人房里飘来浓郁的信息素气味,是清冽却醇厚的类木质味道,那些气味分子霸道地占据了他鼻腔,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孩子,不用行跪礼,我们已经废除这种不平等礼仪数百年了,快起来吧。」

管家是一位银发中年女性,也是人类,她严肃但却仁慈,正在低声告知小九服侍无垠的注意事项,她以为小九太紧张,想跪拜还在熟睡的无垠。

可是小九站不起来,他脚软了。

无垠的雄性体味让小九一闻就发情,他全身软得走不动,稚嫩的阴茎却背道而驰,勃起了硬硬地顶着女仆裙,还好是裙子不是裤子,并不明显,不然真是太尴尬了。

人族的嗅觉很迟钝,他们不像兽人对气味那麽敏感,小九是兔族兽人,能够闻到深藏在地底下几公尺的食物,何况是无垠这麽浓郁的信息素。

小九努力站起来,脸上出现不自然的潮红,女管家心细地问:

「孩子,你不舒服吗?」

小九赶紧摇头:

「没有没有…」

女管家拍拍他肩:

「别紧张,大人脾气温和,不难侍候,更不会为难像你这麽年轻的孩子。」

小九很乖巧地点点头,用最大的意志力撑着身体,继续聆听女管家的交代和提醒,但他的奶头在衣服底下也硬了,跟着阴茎一起勃起。

真糟糕,怎麽闻着大人的体味,身体就变成这德性…

小九从来没对任何兽人的气味有过发情现象,他也就是正常的发情期到了时,才会出现生理反应,他今年十七岁,刚性成熟半年多,非常敏感,两腿夹着小小的阴茎蹭呀蹭,就能爽得射出来,偶尔连後穴都会敏感得泛起痒意,不过他没有碰过後穴,小九害羞,不好意思玩弄自己排遗的器官。

「大概就是这样,都能记住吗?」

女管家把注意事项都说完了,她跟小九确认。

小九点头:

「记、记住了。」

女管家像是想到什麽:

「对了,大人喜欢看男仆穿着女仆装,所以提供给你的是女仆装,基於性别平等条约,如果你不喜欢,可以提出申请,换成男仆装。」

小九摇头:

「没关系,我可以接受。」

兽人本来是不穿衣物的,赤身裸体很自然,掩盖身体是人类的规矩。

女管家说:

「那行,记得中午用餐时间到员工用餐室来吃饭,我会让厨房准备蔬果和牧草,你有什麽忌口的吗?」

小九摇头:

「我都吃,不挑食,谢谢您。」

女管家说:

「大人差不多醒了,你现在可以进去侍候他,不要担心,有什麽不懂的也可以直接问大人。」

女管家说完就转身下楼了,小九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紧绷起来,他的身体开始有发热现象,平时的正常发情,反应不会这麽强烈,他手足无措地走进卧房,看到无垠刚睁眼,人还躺在床上,他是裸睡的,壮硕的性器因为晨勃高高耸立,一目了然。

小九看到了,心想人类雄性的阴茎好大,不过兽人对性器官并没有羞耻心,而且兔族天生色盲,会引起他们情绪和生理反应的,主要还是信息素。

也因为这样,小九觉得比刚刚还糟糕,越靠近无垠,他身体就越软,等到走到床边,无垠浓厚的信息素气味已经像固体一样,霸道地箝制住小九整个人,小九再也站不稳,腿软得往前一扑,跌在无垠床上。

小九正好跌在无垠的大腿上,脸差点碰到他坚硬的性器,这是信息素最浓烈的部位,小九嗅到一阵晕眩,马眼兴奋地流出了水,沾上女仆裙的内里。

无垠把跌在他身上的小家伙拎起来––原来是个兔族的男孩,小家伙有一对奶茶色的兔垂耳,长相很清秀,除了毛茸茸的鼻头和白色胡须,五官都跟人类差不多,眼睛整个是纯黑色,没有眼白,脸颊很红润,浑身软绵绵的。

一起床就有个这麽可爱的小东西投怀送抱,无垠心情大好,他把小九抱入怀里,贴着自己强壮的胸肌,问:

「你是新来的男仆?」

兔族的听觉过人,无垠充满男人味的阳刚声音,被小九的垂耳完全吸纳,小九觉得耳膜好像都酥软了,他发出「唔」地小小呻吟,随即意识到这样不妥,尽量直起身体,回答无垠:

「是、是的,大人,」

无垠托着他背部,帮助他坐好,问:

「身体不舒服吗?脸好红。」

小九羞赧地摇头:

「不是,我,我…」

无垠的嗓音好性感,气味又那麽浓厚,小九脊椎一软,再次倒在无垠胸膛上。

无垠略一想,猜测:

「是发情了吗?」

小九红着脸点头,诚实地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闻到大人的气味,就,就…」

太可爱了,无垠揉揉小九的垂耳,小九发出细细的闷哼,勾得无垠心痒,他好久没这麽近距离碰触如此纯真的男孩了,还是只可爱的小兔子,他问:

「要不要帮你解决?」

小九快速摇头:

「不不不用…」

无垠大手把女仆裙掀开,里面光溜溜的,小九粉色的小小阴茎,整根都被马眼流出的水覆盖,滑腻湿润,闪着亮晶晶的光泽。

无垠低笑:

「都成这样了,还说不用。」

他一手抚摸小九大腿,手指轻捏他细小的阴茎,小九轻哼:

「大人,不要,唔,请别这样…」

太刺激了,被人类粗糙的手碰触阴茎,小九本能地害怕加抗拒,人族在万年前曾是兔族的掠食者,基因里还留存记忆,但小九发情的身体,却自动自发地往无垠手心蹭。

无垠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安抚:

「别怕,我不会吃了你,只是帮你解决罢了。」

他把小九的阴茎拢入手心,那东西好小,不比他手指大,他手掌相对显得巨大,无垠不敢太用力,轻轻地握着抚摸,小兔茎滑腻得几乎握不住,马眼吐出更多水,迎合着无垠的抚弄。

小九软软地呻吟:

「嘤…大人…您别这样,不要摸…」

小九害羞死了,被雄性人族摸到自己闻着体味就淫荡流水的阴茎,对方还是尊贵的无垠大人,他浑身无力,颤抖着想推开无垠,无垠放开了手,小九却又觉得空虚得要命,想再被他温暖的手包住可怜发硬的阴茎,缓解发情的难受。

无垠解释:

「小可爱,你那儿太小了,用手我怕搓坏,用嘴给你舔舔。」

小九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麽,但他还没来得及拒绝,嫩嫩的小兔茎就被舔了一口,热呼呼的感觉让小九舒服地挺起腰,脑袋都混沌了。

无垠品嚐舌尖的味道,说:

「好腥,骚味也很重,原来兔族是这样的味道。」

小九瞬间清醒几分,他脸红得爆炸:

「大人!您,您怎麽用嘴…」

无垠忙道:

「我不是批评,只是习惯性分析味觉,你的味道很棒,又腥又骚的,风味十分强烈,小可爱。」

无垠是美食家,热爱各种特殊食物,敢吃很多一般人不敢吃的东西,比如腐臭的食人花,或是咸腥的海奇果。

小九想捂住自己的耳朵,无垠说的话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道菜肴,感觉好下流。

小九可怜兮兮地说:

「我,我又不是食物…」

无垠双手抬起他白嫩的小屁股,抓揉两把,弹软柔滑,手感很好,他一边搓揉,一边回答:

「但是比食物更好吃,小可爱。」

他张口含住小九整根阴茎,小九的兔眼差点凸出来,爆炸性的快感击碎了他的神智,这不是他自己用腿夹着蹭蹭能比拟的,他哭叫道:

「不要!大人…呜呜…不要吃那里…」

无垠知道他是因为第一次太敏感难以承受,舌叶尽量轻柔地卷着兔茎,也不敢用力吸,小家伙一直哭着叫不要,叫得无垠鸡巴胀硬,不过无垠还算绅士,他停下口活,抬起头问:

「真的不要吗?」

小九流泪了,他没想到抚慰阴茎的感觉被中断这麽痛苦,兔茎因为失去温暖的口舌,只能微微发颤,马眼的水几乎是像油井被凿开那样不停往外冒出来。

小九哭得更厉害:

「呜呜…不知道…难受…」

无垠温柔地哄他:

「你很敏感,刚开始不适应,以後多来几次就会习惯,忍着点。」

他用舌尖去舔小九马眼,小九一个激灵,身体瘫了下去,真的太刺激了,舌头上的味蕾像软毛刷刮着细嫩的兔茎,小九根本没办法承受这麽强烈的快感,只能嘤嘤地哭。

无垠再度把那惹人怜爱的小兔茎含入口中,轻轻吸吮,小九马上又哭着求饶:

「呜…大人…不可以,受不了了…不要…」

这回无垠没有放开,只是拍着他大腿安抚,继续轻柔吮舔那根颤抖的小兔茎,没多久,小九就哭着射在了无垠嘴里。

无垠吞下了骚味鲜浓的精液,起身抱着小九,给他擦眼泪,小九第一次被口到射,身体酥麻得没办法动,只能在无垠身上哆嗦,让余韵慢慢消褪。

但是只过了五分钟,小九的阴茎又硬了起来,兔族发情是连续性的,时间短但次数多,有时一小时可以好几次。

无垠看到他的阴茎重振旗鼓,揉着他兔子耳朵问:

「再给小可爱舔一次?」

小九面红耳赤地摇头:

「不,不用了…」

他是来工作的,怎麽就变成这样了,真是难堪呀。

无垠说:

「不要紧,我今天没事呢。」

他对这小家伙有好感,虽然不至於急色到马上想肏他,但倒想多玩弄他稚嫩的身体,当然,这麽娇气的孩子,要很小心,不能把他玩坏了。

无垠趴到小九腿心,发现他粉嫩的小屁眼也一张一阖地翕动,看起来甜美可口,他伸舌舔了舔上去,兔族食物单纯乾洁净,没什麽难闻气味。

小九大吃一惊,叫道:

「不,不要!大人…」

无垠问:

「穴口一直收缩,里头是不是痒?」

小九满脸通红,大人怎麽连他屁眼里会痒都知道?

无垠看他神情就明白了,他说:

「不用不好意思,雄性的後穴里有腺体,本来就会有感觉,你可能天生就更敏感些,所以还没破处便痒了。」

无垠托起小九弹翘的小屁股,用舌尖去挑他的肉色小孔,每挑一下,小九就颤一下,幼瘦的身体无力瘫软在床上,他看着无垠头颅埋在自己腿间,羞怯得心慌,虽然人人都知道尊贵的无垠大人,但到底是初识的陌生人,被陌生人这样舔着後穴,好像自己是只乱七八糟的淫乱兔子。

小九推着无垠的头,羞耻得想哭:

「呜…大人,请不要…」

无垠抬头亲亲小九的手,又把头凑到那漂亮的小屁眼上,舌头钻进去,粉色肉孔一下把肥厚的舌肉给吞吃进去,小九的肠道紧致细小,弹性却很好,容纳着无垠粗大的舌根,任他在穴内探索。

无垠把小九後穴里外舔得湿淋淋的,舌头肏在腺体那块软肉,马眼爆出大量腺液,小九惊呼後哭了:

「不可以!好奇怪…唔…大人不要…」

小九一下被灭顶的快感吓坏了,後穴的痒是止了,可却前所未有的酸软酥麻,快感像暴风雨攻击他神经,他无助地抓着无垠头发,哭兮兮地直呻吟:

「不要了,大人…呜呜…好可怕…」

无垠又用舌头顶弄一会儿那块软嫩的腺体,依依不舍拔出舌头问:

「小可爱受不住了?」

小九抽噎着摇头:

「不晓得…拔出来就痒…插进去像要死了…」

无垠看他哭得可怜,起身抱着他,把他女仆装扣子解了,按按他粉色的小奶头,小九从没玩过自己乳头,强烈的酥痒让他一下蜷起身体,细声尖叫:

「不要不要!嘤…大人…」

无垠无奈地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要,那你自己动手。」

他放开小九,小九缩到床角,鼻腔充斥无垠浓郁的信息素,身体仍然燥热极了,他害怕在无垠口舌下产生的剧烈快感,可是没人安抚又难受,他夹着腿像往常那样蹭着小兔茎,但是一点也不够,这不足以抚慰他严重发情的身体,他露出求助的眼神看向无垠。

「真是个要人命的小家伙…」

无垠被小九看得龟头都发痛了,这小兔子又骚又敏感,碰一下就哭唧唧,他只好靠过去,温柔地吻小九,把粗厚的舌头喂到他嘴里。

无垠的唾液里也有他淡淡的信息素,小九吃了下去,清冽醇厚的类木质气味从他食道滑入胃里,消化後顺着血管运送到全身,让他稍微适应了一点点––但也就是一点点,他的阴茎还是好硬,後穴也还在发痒。

无垠吻着他下巴,顺着不明显的小喉结,一路往下舔到了奶头,小九难耐地颤抖,哭哼着:

「痒…呜呜,大人…」

终究是没再喊不要了,无垠在他奶头上用舌头快速扫动,小九蹬着床单,又难受又好受,奶头竟然也会产生这种惊人的快意,自己是淫荡体质,小九难以面对这样的事实,他还是纯洁的处男,连个喜欢的对象都没有过。

无垠被这诱人的小家伙勾得嗓子都渴了,他乾哑地问:

「小可爱的身体好棒,真是讨人喜欢,当我的小夫人,以後我天天帮你舔小兔茎和小屁眼好不好?」

小九哼哼哭:

「可是…可是我都还没谈过恋爱…呜…」

无垠喜欢这娇气又纯洁的小家伙,一见锺情,他说:

「我跟你谈恋爱,认认真真的。」

他靠到小九身旁搂住他,从小指拔下一个漂亮的宝石戒指,套在小九细瘦的中指上,无垠手指太粗壮,戒指显得很宽松。

无垠承诺:

「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等你爱上我,就嫁给我当我的小夫人,要是你想离开,就把戒指放桌上,我就明白了。」

小九懵了,尊贵的无垠大人送他戒指,还说要谈恋爱,他单纯的小脑袋处理不了这些讯息,无垠看他傻气带泪的脸,下腹再度燃起慾火,心里却又怜爱得不行,手慢慢又摸到小九被唾液浸湿的菊穴口,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把小九摸得好痒,穴肉绞缩着想吃入手指,可他觉得羞赧,只是哼哼哭:

「大人…我难受…」

无垠简直想把小家伙吃了,但他还是温柔地说:

「乖,大人疼你,肏乖宝的小屁眼。」

他把一个指节推进小九穴内,贪吃发痒的穴肉马上嘬住手指,无垠嗓音低沉:

「乖宝的小屁眼好骚…」

小九嘤嘤哭:

「我没有!我不骚…」

无垠笑了:

「好,是我的手指骚,想被乖宝的屁眼吃。」

他把第二个指节也推入,小九後穴里全是无垠刚刚留下的口水,小小的屁眼锁得很紧,口水竟然一滴也没漏出去,害羞却贪吃得要命,连无垠的口水都好好地含着。

无垠手指就着那些湿黏的唾液抽插起来,发出各种色情的咕叽水声,小九哭着呻吟:

「嘤…大人…快死掉了…」

小九被手指肏着娇嫩的小後穴,马眼又敏感地喷出许多透明腺液,无垠揉着他毛绒绒的垂耳安抚,一边又加入第二根手指,小九摇着屁股想把手指挤出去:

「大人,好胀…会坏掉…」

无垠安慰他:

「不会坏,乖宝小屁眼弹性很好的。」

他再次找到那块柔嫩的腺体,把指腹压上去揉弄,小九一下哭叫起来:

「大人!我要死翘翘了!呜呜…」

无垠爱抚他的身体:

「没事的,小可爱射出来就好了。」

无垠手指规律地肏着小九的肉壁,小兔茎陡然僵直,往上射出一直线的白精,小九的穴肉痉挛,失去意识。

过了半小时,小九醒来,茫然地看着周围华丽的布置,无垠还抱着他:

「你的腺体高潮太强烈,所以晕厥了,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小九霎时想起自己在尊贵的大人床上发情,大人又帮他这样那样,他的粉脸红透,支吾道:

「好,好点了。」

无垠说:

「我让管家把午餐送上来吧,你在我房间吃,瞧你软得没力气了。」

女管家送来午餐,看到小九浑身赤裸躺在无垠怀里,一副娇软的模样,吃惊道:

「大人!您真是的!小九还只是个孩子呢!」

女管家从无垠小时候就照顾他,像妈妈一样有威严,无垠对她很尊敬,尴尬道:

「原来他叫小九啊?他发情了,所以我…」

女管家面色严肃:

「连名字都不知道就把人家吃了吗?发情是理由吗?大人什麽时候这麽没自制力了?」

无垠害怕女管家继续教训下去,连忙认错:

「是我不对,我先喂小九吃饭,他需要补充体力。」

女管家把餐车推到床边,低头检查小九,摸他额头测量体温,问:

「有受伤吗?大人是不是欺负你了?」

小九脸红透了,第一天来没完成工作不说,在无垠身下哭哭啼啼的发浪,还被他弄哭两次,小九用垂耳捂着红通通的脸颊,双手遮掩胸口,回答:

「没,没有受伤…」

女管家更严肃了…

「但有欺负你是吧?把手拿开我看看。」

她拉起小九的手,看见无垠给他的戒指,这才表情放松,道:

「哦,大人把婚戒给你了,看来是认真的。」

女管家对无垠说:

「这孩子可是我好闺蜜亲戚家的小孩,大人要好好照顾他。」

无垠点头:

「会的会的,我会亲自送他回家,跟他家人见面。」

女管家这才满意地下楼去了。

无垠看了看餐车,问小九:

「你喜欢吃香蕉吗?」

小九乖巧地答:

「我都吃…」

无垠拿起香蕉,咬碎了用嘴喂到小九口中,小九红着脸吞下,说:

「我,我牙齿很好…」

兔族的咀嚼力很发达,连麻绳都能啃断。

无垠说:

「我答应管家要好好照顾你,你现在还没什麽力气,所以我喂你吧。」

无垠把他能嚼碎的蔬菜和水果都哺给小九,喂着喂着,看小九舔掉嫩唇上的果渣,鸡巴又硬起来,他拉起小九的兔耳,对着他耳里说:

「乖宝,也帮我舔舔鸡巴好不好?看着你就好硬。」

虽然整个上午都那麽亲密,但小九在这个不熟悉的男人面前还是很不自在,无垠大人帮他舔了,所以自己也该帮他舔舔,可是明明才刚认识,就要做这麽色情的事,小九扭捏地咬着嘴唇,无垠看这娇气的小兔子没拒绝,小心地把怒胀的鸡巴放到小九嘴边,诱哄道:

「乖宝舔一口看看?不好吃就不舔了。」

小九犹豫地伸出舌尖舔了一小口,强烈的信息素在他口腔炸开,产生轻微的头晕目眩,他下意识一口口舔了起来,无垠握住小九的兔耳抚摸,粗喘道:

「乖宝好棒,舔得真好,含进去试试。」

被信息素诱拐的小九听话地张开嘴,把龟头吃到嘴里,他的小兔茎又硬了,无垠的味道是他的春药,闻到都会发情,更别说吃在嘴里,小九浑身发烫,肌肤染上好看的浅粉。

「乖宝嘴太小了,用手抱着我。」

无垠的龟头把小九的嘴撑满了,他让小九用两手抱住他粗壮的大阴茎,教他前後滑动,嘴里兴奋地说:

「想不想要这根大鸡巴肏到乖宝小屁眼里?把乖宝肏哭,让乖宝射第三次!」

小九本来还没注意,被无垠一说,发现屁眼里痒极了,他偷偷用力夹了夹屁眼,想消除那种瘙痒感,但是没用,越夹越痒,屁股忍不住轻轻扭动。

「小屁眼又痒了吗?坐到我脸上。」

小家伙屁眼太稚嫩,还不能直接肏进去,无垠让小九换成六九姿势,让小九继续舔他鸡巴,帮小九舔起屁眼,已经被手指肏开过的穴口,亲切地欢迎无垠的舌头,小九舒服得哭了出来,含着无垠的大龟头唔唔哭。

无垠用舌尖勾他凸起的腺体––被舌头和手指肏过,那块腺体变肿了,很好找,浮在那儿勾引着人去肏,穴肉甚至推挤着舌头往腺体上肏,是个天生的骚屁眼。

小九很快被无垠舌头肏射了,小兔茎一抖一抖洒出精液,他连龟头都含不住,口水流了出来,躺在无垠身上抽搐。

无垠无奈地看着自己硬梆梆的鸡巴,让小九躺下,就着那些浓稠的精液,把粗大的阴茎插到小九细瘦的两腿间,重重抽插起来,不时蹭到小九刚高潮的敏感龟头,小九甩着头哭吟:

「啊啊!大人…不要撞了…那里受不了!」

稚嫩的小兔茎很快被蹭红了,无休止的快感让小九不停颤抖,马眼又流出许多淫液,他从来没有承受过这种长时间的性爱,身体和精神负荷不了,只能一直嘤嘤哭。

最後无垠射了大量的精液在小九身上,太过浓烈的信息素让小九又晕了过去,再醒来时,他人已经回到自己家里,家人告诉小九,是无垠亲自把他抱回来的,还说让他好好休息,过几天再来看他。

远离了无垠的信息素,小九的身体终於平静下来,可是他脑子不安静,总是冒出无垠,想到无垠亲昵地叫他乖宝和小可爱,舔吃他又腥又骚的小兔茎,还肏了他的屁眼,莫名其妙又燥热起来,小兔茎和小奶头都硬了。

小九把脸埋进被子里,左右垂耳内侧都泛红:

「又、又不是发情期,为什麽有感觉呀…」

晚上做梦时,小九梦到自己的後穴湿淋淋的全是水,撅高屁股对着无垠说:

「请大人快点肏进来,屁眼好痒,想吃大鸡巴!」

无垠把他小九抱起来,往自己的大鸡巴上套,边駡他:

「哪里来这麽骚的小兔子!爸爸要惩罚你!」

而小九竟然很媚浪地舔着无垠喉结,娇喘:

「爸爸肏我!肏小兔子的骚屁眼!」

小九从梦中惊醒,看到自己腿间硬得不行,屁股也不大对劲,他手战战兢兢往後一摸,发现自己屁眼竟然流水了,全是亮晶晶的无色淫液,他欲哭无泪,为什麽被无垠大人碰过之後,自己变成屁眼会吐水的荡夫了!他不要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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