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风于是中途策划了n次逃跑,无一例外的被请了回来,一行人加快脚程终是在鬼节的晚上赶了回去,沈晚风最后被请进了沈家大宅,一进去乌泱泱的一片人跪在院子里喊道:“恭迎族长回来。”
沈晚风觉得自己的心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爽,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古时候当皇帝受众人朝拜的感觉了,太t的|爽|了,沈长青把他带到了掌门的房间,掌门躺在床上,由弟子伺候着,沈长青走了过去跪下说道;“父亲,儿子把族长请回来了。”
沈城由弟子扶了起来,坐靠在床头,看着不远处站着的男子,就是他引魂时见到的男子,于是激动的说道:“族长,沈家第十六位掌门弟子沈城拜见族长,请恕弟子身体不便不能行礼,族长我已时日无多,禁阁内原本放置你的骨灰坛中多了魔物的骨灰,请族长为民除害,收了那魔物。”
老人说话激动,不停的咳嗽,沈长青赶紧上前坐在床边,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老头,你怕是真的看得起我,到底谁收谁啊!沈晚风这样想他想先答应这个老头反正他也快死了,让他安心的走了,然后私底下在跟他们商量让换个人,让他打游戏他行,对于妖怪,开玩笑呢吧。
这时候一个弟子匆匆进门了说道:“不好了,掌门,禁阁内的禁制破了,门上现有三个大字,沈晚风不知道是谁的名字,请掌门快快定夺。”那弟子看了一眼厅中的沈晚风,忽然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很有可能念了族长的名字,脸色有些惨白,这可是大不敬。
“族长,拜托你了。”沈晚风被老头期盼的目光看来,最后实在受不了了,点了点头。
沈晚风一路被人引着走,走到了禁阁,禁阁外面画有古朴的文字,他一个字都看不懂,整个房间弥漫着黑气,所有的人都不敢接近禁阁,只有沈晚风到了之后禁阁的黑气渐渐的散去,弟子们都窃窃私语说族长真厉害,沈晚风心中有十万个为什么,厉害什么呀?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呢,怎么就厉害了?难不成就咱这气场就把魔物给镇压了?在众人热切的目光中,他只好硬着头皮推开门走了进去,他刚刚一进门,后面的门就忽然关上。
整个房间内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沈晚风小声的嘀咕了两声:“真抠门,好歹给点个亮啊,黑漆漆的看得清个什么。”
话音刚落没多久,整个房间所有的灯都亮了起来,沈晚风被这亮如白昼的光给晃着了,抬出一只手遮住自己的双眼,等习惯了,才放下手,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禁阁,真先进,油灯都是声控的。
里面密密麻麻的画着符文,千盏油灯,还有一张供桌,还有供香用的香炉,上面放着一个瓷坛子,沈晚风在四周角角落落的都看遍了,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也就眼前这个坛子看上去像是古董,能值点钱,沈晚风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最后去开门,结果门死活都打不开,敲门也没有人应。
这是弄啥呢?啊?好歹给个剧透,接下来我该做什么啊?这一天多的时间沈晚风光顾着逃命也没有睡觉,他谨记在夜晚的时候不能在外面休息这个道理。尤其是有人在的情况下。
他坐着等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沈家那帮人来放自己,自己从里面又打不开门,最后他瞌睡实在有点抗不住了,他看了看四周没有人,那些人也不会进来了吧,就眯一会儿,一会儿会儿,没事的,没事的。地面上铺着的地毯,沈晚风找了个下跪用的垫子,垫在头下,靠着垫子闭上眼就睡着了。
屋里的灯渐渐的熄灭一半,烛光也似怕打扰他睡觉一般,暗了许多,夜渐渐的深了起来。
地毯上躺着的人儿,此刻已经睡熟,跟睡着之前的模样发生了变化,发如泼墨般的散落在地毯上,直达腰间,发间系了一根黑色的绸带,身上的服饰也发生了变化,浅黑色的长袍上面印着深黑色的风,看上去好似风都会动一般,连房间内的烛火都开始摇曳。
黑色的服饰衬得他的皮肤更加雪白,像一件无暇的瓷器,容不得一点瑕疵沾染,睫毛修长,唇色浅粉,双手|交|握,睡的规矩,一个邪魅般的睡美人。
忽然整个禁阁内弥漫着一股黑色的雾气,最后慢慢团成一股,从黑雾中走出一个男子,身穿黑色印红火图案的服饰,衣襟袖口都印有火的图案,男子相貌俊郎,发丝用一根红色丝带系住一部分,垂至身后,衣襟间黑雾缠绕。
他走了过去,走到地面上睡着的人旁边,蹲了下来,细细的打量着,像是在观赏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嘴角微扬:“沈晚风,你终于来了。”
那男子准备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还未靠近,地面上的人突然睁开双眼,整个人快速的发生变化,发丝变短,服饰也变回原样,连气质也发生变化。
沈晚风醒来睁开眼,就看见自己身边有一个长相逆天妖孽的男子,周身缠绕黑气,伸出的手还没收回,沈晚风撑着手掌向后缩了几步。
“你想干什么?你是谁?你想半夜掐死我?”沈晚风立马站起来控诉道,忽然他想到沈家人说的禁阁内有妖怪,“你,你不会就是那个妖怪吧?啊,真的有妖怪啊。”
沈晚风赶紧跑到门边不停的敲门,大喊道:“快来人啊,救命啊,妖怪出来了。”
那男子好像对刚刚的事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刚刚明明睡着的时候,那人的模样就是沈晚风,醒来却发生了变化,模样虽然一样,但是服饰气质却不一样了,连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