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白听秦禄说王婉回来了,特地推掉了一些杂事,这才提前了一个时辰从书房里脱身。
但纵然如此,待他回到卧房,也已经是入夜时分了。
推开那扇门之前,他的手在空中停留了两秒——一方面,王婉此刻应当已经睡了,他觉得自己不该打搅她;另一方面,他又恨不得直接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最后他也没能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只是装作稀松平常地推门走了进去。
方逸白一路来到床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床上人的睡得正沉,光是听着这深深浅浅的呼吸声,方逸白就感觉到自己身上起了一些变化。他特地将自己的裆裤也脱了个干净,裤腰滑下的时候,某物便从束缚之中弹了出来,沉甸甸地坠在身下。
被子掀开,他轻车熟路地钻了进去,没想到脑袋却枕了个空。
方逸白手往下探了探,没找到自己的枕头。
“夫人。”他有些不解,想问王婉为什么把自己的枕头扔了。
而且对方显然没给他留位置,四仰八叉地占满了整个床。
方逸白不前不后地卡在床沿边,只差没掉下去。
身侧的人说话了,声音带着困意:“你的床在那边。”
王婉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兀自指了指房间的一角。
方逸白的被子枕头整整齐齐地铺在那里,甚至那件穿过的睡袍也迭放在那处枕上。
“要我睡地?”方逸白身下软了一半,没办法只能从床上爬了下来,“能给个原因吗?”
“某人有其他解决生理需求的途径,我在不在身边好像也没那么重要。”王婉翻了个身面对他,“是吧?方掌门。”
房间的一角留了一盏灯,昏暗的烛光里,王婉看见方逸白光着身子站在床边,肉茎半软地垂在两腿之间,和它的主人一样无精打采。
“你在生气?”方逸白听出王婉话里的情绪,尽量语气平静地推测其中缘由,“你在怀疑我?”
“不敢不敢。”王婉道,“只是对某人管不住下半身的一个小小惩罚罢了。”
方逸白总算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虽然他猜不到王婉是怎么知道的。
“你没有说过不许自渎。”他觉得自己并不理亏。
“看来你很理直气壮。”王婉对他的坦诚感到又欣慰又好笑,“我不在的时候你经常这样?”
“不能算经常。”方逸白继续坦白。
“我记得你以前没有这个习惯,是最近养成的吗?”
“……”
方逸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你是不是问得有些太多了?”
他语气有些不耐烦,王婉却分明看见他耳根处泛着红,纵然是在烛火之下也十分明显。
恼羞成怒。
王婉觉得更有趣了,她也自床上坐了起来,现在这个高度,正好让方逸白那根阳物挂在她的眼前。
它比王婉第一次见的时候要发黑发紫一些,纵然没有完全硬起,但长度也十分可观。
王婉伸出手就能够到它,刚套弄了两下就让它高高翘了起来。
“方逸白,你真让我失望。”王婉在它硬得发烫时松开了手,“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沉溺于感受会让你忘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