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迪呢?
有苦说不出,这报纸上的方子真的不是他公布的啊!
为此他都被除族,被赶出了张家村,要不是他有俩钱,说不定现在都流落街头了!
于良吉跟石宏大带着一堆人,那边张迪就带着自己俩儿子。
对方人数极度的不对等!
不过于良吉只是一愣之后,便拉着石宏大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的那么跟张迪爷三个擦肩而过了!
张迪家的两个孩子嫉妒的看着跟在于良吉和石宏大身后走了的同窗们,庆丰候,石骑尉,多好的靠山啊,这就失去了!
一时又对家里的老娘万分怨毒,要不是他,自己现在还是侯爷的学生,骑尉的弟子呢!
还有那两位老先生,致仕之前,可都是朝廷的一品大员!
亏大发了!
石宏大走了一段,才疑问出声:“就这么走了?”
不太像于良吉的脾气啊!
别看于良吉软呵呵的看着好欺负,实际上很看重自己的研究,他的研究室,至今为止,也就自己能进去,还是给打扫卫生,小兴怀进去,最多做个简单的实验,再有一个,就是当年的柳公公。
现在何管家都不曾摸过实验室的门把手!
“你知道对敌人最大的伤害是什么?”于良吉却反问石宏大。
“杀了他?”石宏大一开口就血腥气十足。
“不需要动刀的那种!”于良吉被噎了一下,立刻改口。
“用火枪弓箭打死他?”石宏大立刻改变了策略。
身后一阵闷笑声,少年们都低着头,红着脸,却竖着耳朵。
“不是身体上的打击,是心灵上的!”于良吉吸了吸鼻子,很想翻白眼。
“心灵上的?万一遇到一个厚脸皮怎么办?”人家根本不当你是一回事,再心灵伤害也没用啊!
这种情况石宏大又不是没遇到过,只有拳头硬才是道理!
不听话就揍!
这是当年圣太祖的决策方针,打垮多少蛮夷部落?消灭了多少不服的小国?
不是没有道理的!
“张迪一看就是好面子的人,我这么无视他,气死了都,还厚脸皮?他就是太要脸了,才会落得这个下场!”于良吉得意洋洋:“对敌人最大的蔑视,就是你根本不当他是一回事!”
被“不当一回事”的张迪,的确是气得够呛!
偏偏还不能找人理论,人家是侯爷,人家是骑尉,他是谁?平民老百姓也就罢了,还是个名声不好的平民老百姓!
饭也不吃了,带着儿子回家骂老婆去了。
于良吉他们一行人到了杨氏大酒楼,这里就是杨凯开设的酒楼,已经快中午了,人渐渐的多了,小二一看到于良吉他们就笑着迎了上来:“您们可是到了,老板早早地就准备好了地方,就等着大家伙儿呢!”
“杨二哥怎么知道我们要来?”
“老板说了,各位来县城考试,要是不到他这儿,他肯定要登门去请的,就怕您二位见外,不带童生们来!”
店小二领着他们穿过了大堂,直接到了后头的一个小院子。
这杨氏大酒楼前头是大堂,二楼是雅座,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