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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多做解释,很快推门出去,三重门锁一一落下,75-176的视野里又变成了天花板。
这是他枯燥而有序的生活。
就这样坚持着,在封闭的小盒子里日复一日。
75-176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焦躁,他平静地躺在床上静视房顶,无论外边何等喧哗,也无论凯瑟琳带来什么消息,他的眼里都只有窄窄的房顶。
就像在期待某一刻房间的塌陷、乃至世界的崩坏。
而他确信那一刻必定来临。
凯瑟琳来了又去,谢泓也是同样。
75-176往返于洗脑专用的实验室、和谢泓的会谈室以及自己的禁闭室。
对他而言,每次和谢泓的会面都是初见,从第二次起,谢泓偶尔便会表达对他这副陌生表现的惋惜。
但75-176依然不会反抗实验室的洗脑。
他不认为谢泓有任何值得留念的地方。
直到在克洛维斯的计数里,谢泓第13次来到会谈室,这依然是75-176的第一次。
谢泓照例注射了封闭异能的针剂,随着他单方面和75-176的熟络,谢泓的脸上已经会出现微淡的笑意。
“下午好。”谢泓说,“这次来得稍晚了些,因为工作上临时有事。我已经想不到能和你聊什么了,不如给你看看我夫人的舞蹈视频……她是皇室舞团的首席舞者,不知道你对舞蹈的兴趣如何,但她的舞蹈质量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75-176便看着他点开光脑,将弹窗的可视权限分享给他。
克洛维斯在视频里看视频,看着视频里的林茜仔细调试镜头:“呀,我是不是弄歪了?”
画外传来谢泓温和的嗓音:“没有,正合适。”
“那我这就开始跳吗?我想和他聊聊的呀。”
“想聊就聊吧。”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他没有名字。”
75-176突然开口了:“我有名字。”
谢泓微愣,他双击光脑暂停了视频:“抱歉,你说什么?”
75-176便重复一遍:“我有名字。”
会谈室内静了许久,谢泓忽然发出一声笑。
他的目光变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柔和:“是吗?竟然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谢泓低声询问:“抱歉,直到今天才想起这个问题。我叫谢泓,这是我的夫人林茜。我们是否能知道你的名字?”
75-176沉吟一阵。
过几秒,他说:“小鱼。我叫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