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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人家是什么跨世纪的研究项目,就这样毁掉,只怕他本就不多的功德得起码倒欠十年。
“淋——雨——!”
发现林逾不搭理它,实验体不满地敲得更响了些。它放弃了会让林逾不高兴的“泥毫”,转而从他的前话里寻找更多线索:“淋雨!我、叫、淋、雨!”
林逾面无表情:“你叫屁。”
被他凶过,实验体立刻缩成一团,无措地呜呜起来。
林逾开始尝试在实验室里寻找线索。
这个场景一定是有意义的,虽然他十八岁的成长经历中和实验室挂钩的记忆不多,但林逾笃定这些考试都不是无的放矢。
就像上一次考核关乎谢泓,这里一定也和他为数不多的亲友们有所关联。
林逾首先找到了实验室角落处的书架。
实话说,在星际时代还保留着纸质书刊——这本身就是一件罕见的怪事。
这里密密麻麻堆着数不清的期刊,有的是帝国认可的a级科研期刊,有的则是黑市里流通的一些非法读物——但不约而同地,它们都关系着“生物研究”这一主题。
林逾本来试图从这些文章里找到什么灵感,但当他面对这些陌生的专业术词,林逾灵活地选择了放弃。
没有金刚钻,还是别揽瓷器活。
对于这种科研类的东西,林逾愿意自豪地承认自己是个文盲。
他又踱回了培养皿前,开始对着五彩缤纷的按钮发呆。
发现自己的呜呜声根本不能打动林逾,实验体终于停止假哭:“泥毫?”
“淋雨,泥毫?”
“淋雨——”
林逾啪地按下其中一个蓝色按钮:“抱歉。”
抱歉,直觉告诉他蓝色是相对温和的颜色,那么就挨个试试好了。
实验体身形一僵,四周导管遽然缩短,拉扯着它的四肢被迫展开,露出了柔软的腹部。
但培养皿的变化还不止于此,一只铁制的头盔自上悬下,似乎具备磁力,准确无误地扣住了实验体的头部。接着,林逾便眼睁睁见它被头盔束缚,被导管扎得千疮百孔的身体开始吸收浅绿色的营养液,迅速膨胀起来。
实验体不自觉发出尖锐的惨叫,它不通人语,但至少懂得用尖叫表达自己的痛苦。
撕裂声带一般的尖叫穿透林逾耳膜,林逾急忙尝试让机器停下运作。
可是这些按钮根本没有文字注释,他只能抓瞎一般按动左上角的黑色按钮。
在这个位置,应该会是强制停止所有命令……吧?
导管停止收缩,被它们拽得细长的四肢因为疼痛而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