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连鬼神都怕,谁会敢帮他,谁又会求他帮忙,恶贯满盈的人怎么可能有白芒,便是死了也不会有的。
可是圣主胸前却出现了,从来没有白芒的人,现在出现了是什么意思,是代表着他还能活着,他还有未消耗完的因果功德在身?是代表还有救吗?
罗溪玉回来的路上一直看着,就怕自己眼晴看光了,确实是白芒,很小很的白芒,小到要凑近了看,可是确实是白芒,那心情被冰透了心又用热水浇灌,冰火两重天。
连杯子打翻都不自知。
怎么能救他,怎么能救他?
圣主不缺钱不缺物,甚至不缺药……
罗溪玉想到了,她自己比别人多什么?无非是多了心中一枝玉兰花,对对对,她的功德玉兰花已经有五朵了,每天能得一小瓶粘稠有些发白的花露,只要喝一点就会觉得精神清爽,无论是有多精疲力尽,都如一股暖流抚过,还有玉兰,玉兰花五朵中有一朵不是白色,而是带着浅浅的水蓝色,不知是变异还是吸收了什么功德白芒,总之吃这朵玉兰时,即解饥,又会觉得身体状态好,感觉连皮肤上都像布了层温润的油光。
罗溪玉手忙脚乱的将玉兰花摘了下来,她的玉兰果外人是不能吃的,只有她自己吃,玉兰果是自产自销,完全是功德白芒所化,不可转接别人,而玉兰花可治她身上的伤,对她最有效,只是别人喝了可能只有十分之一的功效,并不十分明显。
可是露水却是所有人都可用的,安神,提神,又能缓解负能量,罗溪玉怀孕情绪低落的时候全靠着露水,才能睡着,熬过一日一日的不眠夜。
她将今天还未采的五朵玉兰摘下放到桌上,然后打开柜子里的一只木盒,里面整齐的码着圆肚子五只的玉瓶,里全是装着她积攒下来的白色花露。
其中一只还是早上接的,她伸手将其取了出来,又匆忙盖上盒子,拿着瓶子与盘中玉兰返回到床上,此时的她先将那蓝色的玉兰花摘下一瓣到嘴里,嚼动几下间便化成了一团细碎的花瓣肉,然后捏着那人的下巴,凑上前连着花汁将口中的花肉喂进去。
“不疼,不疼,吃了就好了……”罗溪玉不断的揉着他那只紧握梳子的手,看着他手背用力的筋,就如同忍受着巨大痛苦一般,虽然表面看着圣主似乎陷入昏迷的沉睡着,可是谁又知道他是否是不能动,是否与什么在争,在斗。
是否一直在痛苦的挣扎,总之,不会像眼下这般平静,罗溪玉喂一瓣花,便含几滴花露,花露已是淡淡的白色,入口即化,和着花汁一起喂进去。
一边喂,她一边将手指搭在他手腕上,感觉着那脉动,很慢很无力,如同拉不动的轴带,没有电力的机器,看着那微弱的白芒,似乎随时会消失般。
罗溪玉慌乱的取了一朵,一边喂一边哽咽道:“景狱,景狱,你别走,好不好,你再留一会儿……
你再看我一眼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怀孕了,已经七个多月了,也不知是儿子还是女儿,你摸摸看好不好?”罗。
溪玉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肚子上,“你不想看看他吗?他会叫你父亲,叫爸爸,你一定会喜欢他的……”
她一边眼泪含眼眶,一边抖着手将瓶子里的露水往他嘴里滴,一滴,两滴,直到一瓶光了,又取来一瓶,如此反复。